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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的玩具捡起来后他又突然说自己想玩。 得不到的东西,永远在躁动。 会议室只剩五个人。 许映画一边玩手机一边拿眼神偷瞄姐姐和前姐夫的状态。 两人风平浪静得,让许映画觉着无聊。 “姐。”许映画捅了捅许意的胳膊,有意无意地提道,“你什么时候和你男朋友举办婚礼?” “应该快了。”许意答,“他本来打算昨晚去酒店向我求婚来着,因为一些事,耽搁了。” 她说的平静,坐在对面的顾深远再也坐不住了。 很好,这个女人抛夫弃子就算了,都快和新欢结婚了。 谈到陈庭川没多久,许意便接到他的电话。 因为这里有人,不方便接听,她站起来,路过许彦之那里时,朝他点了点头后便出去接甜蜜电话了。 会议室里的几人,都没有表面上的宁静。 许映画和顾深远一样,都以为许意没了,实际上他们两个都被骗了。 骗他们的,无非就是自始至终掌控全局又好像没什么存在感的许彦之。 面对那二人目光,许彦之淡定如斯,“怎么了?” 许映画抢先提问:“到底什么情况,我姐她……真的不记得我们了吗?” “陈医生说她人格分裂。”许彦之拧眉,“因为受到刺激所以潜意识里摒弃记忆,不过原先的人格并没有消失,谁都吃不准什么时候复原。” 顾深远问:“如何复原?” “刺激大脑是不保守的治疗方案。”微顿,许彦之又道,“不过最好别这样,两重记忆的人,思维容易混乱。” “不用刺激。”顾深远轻描淡写,对自己颇为自信,“我开导她就行了。” “就你?” “怎么说我和她做过两年夫妻还生过孩子,她不可能忘记我。” 许彦之乐了,“我等顾总好消息。” - 走廊靠窗的地方,微风徐徐,许意半倚着窗台,晒着东南方的太阳,兴致勃勃地煲电话粥。 陈庭川问:“忙完了吗?” “会开完了,还有点资料要整理。” “别太累。” “累不到的,我又不是主力。” 尽管顶着海龟的头衔,但许意实践不足,以她的咖位算不上主力,水禾广场最终方案取决于远森,毕竟人家国际知名总设计师,许意就想忙也忙不到。 “中午我订了家餐厅。”陈庭川那端带笑,“我想在餐厅里向你求婚,可以吗。” 在A国,餐厅求婚是件常见且不怎么失误的方法。 昨晚本来定在酒店求婚,但因为意外被耽搁了。 陈庭川提前和她说声,无非想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许意爽快答应:“好啊,你把地址发给我。” “我去接你吧。” “也行。”许意点头,“我今天没开车,你要是不来的话,估计又有烦人的老家伙来烦我了。” “烦人的老家伙?” “是啊,没想到国内的男人这么开放,第一次见面就跟条哈巴狗似的热情。” 与此同时。 不远处,依着墙壁的哈巴·顾深远·狗掀起眼皮,朝窗口的方向看了眼,唇间扬起轻笑。 她对其他男人,还真的是温柔啊。 在他这里,她直接骂傻逼,在男朋友面前,就温柔地形容他是条哈巴狗。 狗,总比傻逼好听点。 又冷又辣的小女人,他还真的头一次见识到厉害。 等许意放下手机,顾深远懒散地问一句:“讲完了吗?” 许意回过头:“你怎么又在这里?” 从他进会议室那刻起,许意一直没什么好脸色。 倘若顾深远绅士地和她慢慢来的话,她态度可能好点,哪有一开始把人堵墙角骂她抛夫弃子。 顾深远似乎并未意识到哄女人的精髓,秉着严肃的开导态度,语气凝重,“我想和你谈谈你现在的情况。” 许意懒得理他,直接往前走。 走廊道不宽,顾深远没费什么力,把她拦住,语气无奈又透着难以察觉的奢求,“你停下来,听我慢慢说。” “我不认识你,不想认识你,我是正常人,我没失忆。” “……” 行吧,她已经把他准备问的都回答一遍。 顾深远依然没有放她走的意思,虽然没有困住她,但挡住前面的路,也让许意寸步难行。 双方僵持着。 仿佛他一旦松开,许意就永远离开的感觉。 就像梦里梦到他如果不握着她的手就永远天隔一方那样,让人绝望。 他不能任由她这样下去,如果没有合理的事件刺激到她的话,他应该带她寻找以前生活的感觉。 可此时的许意,不仅把他当成陌生人,警惕性十足,冷漠道:“我男朋友在餐厅等我过去准备求婚仪式,我没时间和你废话。” “求婚?” 她没理他。 “求婚不应该是惊喜吗,为什么提前告诉你?” “和你无关。”许意一字一顿,“你现在最好放我走,然后离我远点。” “如果我不呢。” “如果你再不滚,我会直接报警,告你性骚-扰。” “是么,我不信。” “我没开玩笑。” “意意。”顾深远轻笑,“你确定,你舍得让我进局子?” ………… 半个小时后。 遵纪守法三十年的良好公民顾深远,人生第一次因为性骚-扰,被叫到警察局喝茶。 作者有话要说: 许彦之:顾总怎么把自己开导到局子里了? - 掐指一算离顾总被虐还有三章 ☆、21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一直阴魂不散地缠着我, 说些莫名其妙子虚乌有的话来引起我的注意, 今天一大早这人又假装我男朋友进我房间看我换衣服。” 对一位女警察陈述完这些之后,许意神态冷静, 目光都不带偏移,“除了这些, 他刚才还把我的路堵住影响我和我男朋友约会。” 她讲得条理分明, 时间线清晰,每一句都在指控顾深远对她构成行为上的骚-扰。 不过除了进房间看她换衣服,其他行为都属于民事纠纷。 负责记录的女警一边拿笔写一边时不时瞄着一旁坐在公共冷椅上依然略显优雅气质的男人, 不同于别人的吵闹喧嚣, 自从他来到这里后,平静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惟独那双眼睛深邃得不见底。 他没说太多, 没辩解没否认, 一副任由他们处理的样子,可他这个人乃至背景身份都不可能任由别人妄为。 “这事儿吧……”接到消息的副局赶过来之后, 摘下帽子,棘手地挠了挠头,“顾总您不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