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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的意思,先发制人道:“我知道你答应了别人,可是这一个偶即便二手折算下来也要七八千,他一个学生省吃俭用买了偶连正常的生活都无法支撑,你忍心吗?”
乔烬忙摇头。
“喜欢一样东西也要看看自己的能力,他没有能力和资格拥有这样东西,就别让他有这个妄想了。”
“可是他说他妈妈以前也是雕偶师,买这个偶是为了怀念他妈妈,我也已经答应了,不能反悔。”
陆衔洲被他这个“一根筋”可爱的忍不住想笑,忍笑说:“你如果不想失信于他,我帮你找找他妈妈生前雕刻的偶,这是不是更能让他怀念妈妈?”
乔烬:“这样行吗?会不会麻烦您……”
“不会,只要是乔乔的事都不会麻烦。”陆衔洲看着他表情稍稍松动,继续忽悠道:“所以这个偶就卖给宁蓝,她喜欢你的偶很久了,你忍心让她失望吗?”
“宁蓝姐姐人很好,我不想让她失望。”乔烬迟疑了一会,跟他再三确认,“你会帮霍泰找他妈妈雕的偶吗?”
陆衔洲说:“会。”
乔烬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回过头看了下落叶亭,霍泰已经走了。
“那你一定要帮霍泰找。”
“我保证。”
陆衔洲默默在心里想,幸好骗人不犯法,不然他这一路骗下去,至少死刑。
作者有话要说:卑微咸粥(拍胸口):幸好,幸好骗人不犯法
对了,我想了一个新文名,叫,你们jio得呢!
第三十五章 星光在我袖(一更)
陆衔洲带着乔烬走了一段。
他当年在这里上大学的时候甚少逛校园,也没有太多交心的朋友,只有一个祝川过了这么多年还兢兢业业的想给他挖坑。
他早知道自己会喜欢上乔烬,超跑留给他不好么。
从傅清疏到他,祝川这一路目光如炬,赚得盆满钵满。
“师兄。”乔烬忽然想起来件事问他:“你为什么要我叫你师兄?”
陆衔洲略有些意外:“你真的没看过自己学校的校友墙吗?”
乔烬摇头。
陆衔洲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衣口袋里,绕过一个拐角到了教学楼东南角的一个影子墙前面。
这个位置比较清幽,约会的人不少,但乔烬一般都是教室舞蹈室两点一线,就算路过也没有太多好奇心。
“你找找,哪个是我,找到了有奖励。”
乔烬上前一步,从左到右挨个儿看了一遍,然后看到了轮廓略有些像的照片前停住了手指,回头问他:“是这个吗?”
“嗯。”
照片上陆衔洲还没有这么有压迫力,不像现在西装革履沉稳内敛,反而清瘦斯文,手中握着几本书微微回头,像是被人偷拍的。
乔烬一听自己找对了,立刻开心的笑起来,衬得颊边两个小梨涡深深的凹陷。
“乔乔真聪明,奖励是现在要,还是……”陆衔洲话音倏地一停。
乔烬双手抓住他大衣的两襟,微微踮起脚仰头闭眼,按照常理推断,这是个索吻的姿势。
“乔乔?”
乔烬小心的睁开眼,不太确定是问他:“不、不是有奖励吗?”
陆衔洲这下明白过来了,他每次借故亲他的时候都说那是奖励,他就自然而然的把奖励和接吻之间划上了等号。
这个小傻子。
陆衔洲心里软的发酸,捏住他的下巴低声提示,“可是乔乔,这里是学校,我现在给你奖励你就瞒不住结婚的事了。”
乔烬一下子反应过来,脸颊顿时烧起来,耳垂也红的几乎滴血,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那我不要……不要奖励了。”
“过来。”陆衔洲握住他的手,将他带到影子墙后面,抬高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浅尝辄止的舔了一下便松开。
“该有的奖励还是要有。”陆衔洲伸手在他的唇上摩挲着,压低了声音问他:“乔乔喜欢我给你奖励吗?”
乔烬懵懵懂懂,只觉得奖励就是不被讨厌的表现,他亲起来也很舒服,就本能的点头,“喜欢。”
“好乖。”陆衔洲揉揉他的头,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了便道:“认识傅教授的实验室吗?”
乔烬想了想,“知道。”
“放学了过来找我,我在实验室等你放学,小令意也在,你回头拍张照片走,也好雕偶。”
“嗯!”
乔烬自己都没发现,他都有些不那么怕人了,傅教授和小令意都是外人,他却没有觉得有多么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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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标记Omega?!”冯玉生正在开会,倏地站了起来,立刻叫停了会议脚底生风的出去了,边走边问:“他最近不是有个固定交往的Omega吗?又去标记了谁?”
杨芹也是刚接到的消息,得知冯朝恩嗑药玩嗨了,给夜店里临时打工的Omega灌药用信息素强逼屈服,弄得他去了大半条命。
国家对Omega的保护政策向来严苛,冯朝恩这两项加在一起,坐牢这是跑不了了。
“你去看过朝恩没有?他现在怎么样?”
“我去了,但是不让见,我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看看那个Omega现在怎么样了,想办法给他治疗,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清洗标记的。”
冯玉生越想越怒,“这个败家玩意,我早说过别碰这个别碰这个,玩Omega也有点分寸,非得闹出事来。”
杨芹听他暴怒的嗓音,叹了口气劝道:“你也别太着急上火了,总有办法的,我先去看看Omega。”
冯玉生说:“我找找人看看能不能先把朝恩弄出来,你那边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杨芹挂掉电话,找好位置停了车便往医院快步去,拦住一个医生问:“大夫,请问你一下,今天早上有没有一个叫张淼的人送来?”
男人看了他一眼,“还在ICU,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杨芹沉默了下,说:“我是他阿姨,请问一下他在几楼?”
“上了九楼直走,他家里人都在那儿哭呢。”
杨芹心脏紧缩,踉跄了两步说了声谢谢便匆匆往九楼去了,一上来就看到一个年轻女人抱着孩子坐在椅子上掉眼泪。
旁边一个拄拐的男人,还有一个脸色蜡黄病入膏肓的女人,一家子的老弱病残。
杨芹深吸了口气,走过去低声询问:“请问,你们是张淼的家人吗?”
抱孩子的女人倏地抬起头来,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杨芹,尽量还能保持一丝理智,问道:“是,您是?”
杨芹张了张口,只觉得喉间干涩,好半天才说:“我是冯朝恩的妈妈,我来看看孩子有没有什么需要,你放心,关于补偿我们一定……啪!”
女人抱着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