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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长安鹌鹑点头。 “当真懂了?”深谙常长安秉性的沈宴可不会轻易就相信。 “真懂了!”目光诚恳,点头坚定。 “你说说,都懂什么了?”沈宴唇角微勾,看着眼前鹌鹑似的常长安,目光落在常长安脖颈处,突然觉得齿尖发痒。 常长安:“……” 这他娘的有什么好说的! “小生明天不请辞了。” “就这个?” 不然还能有什么! 心里要喷火,面上,常长安睁着诚恳的大眼,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虚心求教:“还请大人不吝赐教。” “不觉得以你的能力教阿烟完全就是耽误她吗?” 常长安觉得若是她手中现在握着个杯子,此时此刻,绝对,已经,碎成粉末了。 “所以,你现在需要的是提高自己的能力,这样才有资格教阿烟,懂吗?” 常长安没有回答, “看来你还是不懂。”沈宴淡淡道:“你身后,东侧那间书房,每日此时,准时去那边温书,本官每晚会亲自检查你的功课。” 这么大的转折,常长安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何要晚上?” 沈宴又靠近了几分:“你觉得白日里本官会有时间管你的闲事?” 常长安:“……” 小的真没求着您管。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今晚便算了,以后,若迟到一刻,便罚少睡一个时辰,懂了吗?” “懂了。” 常长安老老实实去了东侧书房。 门打开,一眼便看到书房正中间书案上案牍垒了高高的一层。 原来这竟然是他办公的书房吗?不愧是刑部的,这么多,得批到半夜吧。 “看什么,旁边的小隔间才是你的地方。” 身后冷不丁冒出声音,常长安撇撇嘴,去了旁边的隔间。 燃亮烛火,隔间的书案明显小了许多,也矮了许多。 但是她一坐下,却哪哪都挺合适,就像是特意为她量身定做似的。 还不等她满意的开口。旁边传来声音,似乎略带着不自在:“这里原本是为阿烟准备的地方,就先便宜你了。” 想到与她差不多身形的沈烟,常长安了然的点点头。 看了会儿书,常长安越想越觉得自己太幸运了,能有幸得到侍郎大人的指导,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这可是多少试子梦寐以求的,她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拥有了? 简直不可思议。 常长安觉得于情于理还是该好好答谢一番。刚准备起身,外间便传来声音。 “在里面老实待着,本官不让你出来,最好一步也别踏出来。” 常长安老实坐回去,这家伙,就跟在她身上安了眼睛似的,邪了门了。 “大人,若是小的有哪里不懂的地方,可否出去请教您?” 沈宴看着倒映在屏风上的影子,显然是单手撑腮,歪着脑袋,一条腿伸的老长。一点女子该有的含蓄都没有的坐姿。 “哪里不懂就记下来,我检查功课的时候一起问。” 沈宴的这番话,对于常长安来说到没什么。毕竟她也理解,侍郎大人有公务要处理,她这么时不时的出去问,必然会打扰他。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一举一动完全在别人眼里的常长安:“哦。” 沈宴实在看不过去她这么散漫的坐姿,揉了揉眉心:“认真点!” 仗着没人会看见的常长安,一动不动,十二万分的诚恳道:“是,大人。” 沈宴:“……” 常三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常长安一定会考上的。 ☆、第三十六章 房间一片安静, 只有偶尔翻动的书页声。 烛光摇曳,拉扯着屏风上的影子。 一屏之隔的沈宴看着轻微晃动着的影子,入了神。 她来京城也不过才几日, 他却破天荒的睡了两次安稳觉。 而这两次, 都与她有关。 他记得, 三年前在山上木屋那一夜也是。 她身上似乎有一种安神的东西。 关于这件事,他去问过宋梅娘, 掐头去尾, 并没有提常长安的名字。 可是, 连宋梅娘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几十年来, 他早就习惯了夜间惊醒, 然后便是一夜无眠。没有哪一夜如同在她身边那样安稳过。 三年前那次偶然,让他以为不过是因为连夜赶山路又受了重伤太累的缘故。所以, 之后,他曾如法炮制过,可是依旧没有用。 宋梅娘开的各种各样的安神药,也同样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也许是那三晚, 几十年未曾有过的安稳,让他贪恋。 食髓知味。 所以,他在心里其实隐隐有了一个念头,但那也仅仅是一个念头而已, 他并未打算将其付诸行动, 他曾经答应过常三,只在暗处护着她, 绝不主动招惹。 为了以防他言而无信,常三更是想出那夜的杀人入狱,来让常长安彻彻底底的对他死心。 所以,顾寻这个身份,即便他现在想用,常长安怕是也不会领情了,而且很有可能适得其反。 那晚临走的时候,常三丢下了一句话。 “顾寻,我愿意相信你是信守承诺之人。但,若你食言,若你敢再招惹长安,那你就只能活在最阴暗的角落里,不论以后对长安做的一切后悔与否,都只能站在暗处永远也别想光明正大!” 呵,常三还真是了解他。 以福春楼掌柜的身份与她周旋,不惜威胁恐吓。他可不就像是一个活在阴暗角落里的变态。 所以,在阿烟找上他,想要为常长安在侍郎府谋求一个教书先生的职位时,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甚至怕常长安不会答应,他还循循善诱告诉阿烟关于常长安在福春楼的事情。他知道常长安对那位“掌柜”的忌惮。甚至连在睡梦中都没忘记骂他是变态。 侍郎府如此好的一个避难所,她怎会不答应。 看,这并非他主动招惹她,只是命运如此而已。 他不过一介凡夫,又怎能和天命抗衡。 沈宴看着屏风上已经困的趴在桌子上的影子,不达眼底的笑意越扯越大,带着种妖冶的不真实感。 半响,直到那道影子彻底不再有动静。 沈宴悄声出去。 那名几乎每时每刻不眯着眼,挂着笑容的胖左青,端着一鼎做工精致的香炉进来,放在常长安桌旁,点燃。 拿过一旁的绒毯,给常长安披上,随后离开。 一炷香后,三名丫鬟打扮的女子,提着木桶热水进来,将趴在桌上的常长安唤醒。 半睡半醒的常长安,迷蒙着双眼。安安静静,老老实实任其折腾,洗完澡,穿好衣服,被扶进书房里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