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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 沈烟极力想解释,但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常长安本便也没多想,只道:“是小生唐突了, 小姐勿需感到抱歉。” 明明只是简单解释了一句,不想让沈烟多想而已。不知为何常长安却总感觉沈烟听了她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模样,一跺脚,走到她前面, 也没有先前那般热络了。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然许晚晴也经常这么莫名其妙的就生气。但以她对许晚晴的了解,还是能够及时发现问题所在的。但现在虽然同为女子, 常长安并不了解沈烟,也就实在搞不懂,沈烟这突然是怎么了。 见沈烟不怎么搭理她了,她也只好跟在后边默默叹了口气。 看来侍郎府上的这份活计也要吹咯。 “小姐!小姐!” 常长安正为自己的荷包叹息的时候,假山后边飞来一道白影。 “啪!”一只白猫,两只小前爪扒住常长安的脑袋,另外两只后爪在常长安脸上一蹬“蹭”的一下就跳到了常长安肩膀上趴着不动了。 常长安:“……” 只感觉到了声音,什么都看不见的沈烟大惊:“常公子,你怎么了,有没有事?” “没事,一只白猫而已,不碍事。”常长安咬牙切齿,保持着十二万分的礼貌,看着从假山后边过来的一名黄衣女子。 “白猫?哪里来的白猫?”沈烟疑惑。“方才我好像听到了小春的声音?” 常长安肩头的白猫是时“喵呜”了一声。 小春冲常长安吐吐舌头,小心的挪到沈烟身后:“左青今天在外面遇到的,好像是被主人遗弃,看它挺可爱,就捡了回来打算给小姐做个伴。” 沈烟眉眼微弯,显然很开心:“猫在哪里,快给我抱抱。” “在那位公子的肩膀上。” 沈烟摸索到常长安的胳膊,伸开手:“常公子,给我抱抱。” 半天没人回应,沈烟歪头,没有焦距的眼眸看起来有些无辜:“常公子?” 还是没有回应,沈烟皱眉,伸手晃了晃常长安的胳膊:“常公子?” 因为身体的摇晃,肩头的白猫似乎受到了惊吓,“喵呜”一声,跳了下去。 愣在原地的常长安因着这一声也突然回神。 “常公子,你怎么了?”沈烟小心的扯了扯常长安的衣袖。 “没什么。”常长安摇了摇头,笑道:“方才想事情想的有些入神,抱歉。” 两人说话的时候,小春已经将地上的白猫抱了起来,递给沈烟:“左青那臭小子又去哪了,方才还在的,我还等着他给小白修指甲呢。” “不知小春姑娘口中的左青……”常长安状似不经意问道。 “哦,府上的侍从,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公子不必在意。” 常长安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两位可认识一位叫顾寻的公子?” “顾寻?”小春摇摇头,“小姐你认识的人里,有哪家姓顾的吗?” 沈烟也摇摇头。 常长安也不好再打听,左青的名字并不少见,也许不过是同名同姓罢了,怎么可能如此巧合会是那个人。 一个小插曲,常长安也不再将其放在心上。跟着两人去了客房。 另一边,躲在假山后边的左青看着三人离开了,才慢慢从假山后边出来。 “差点就暴露了,还好我犹豫了一下。”左青后怕地抚了抚心口。 方才他就见跟着他家小姐身后的人有些像常长安,便留了个心眼,没有贸然出去。没想到那人果然就是常长安。 她怎么会在京城,还是做这般打扮? “难道是知道公子在这里了?”话一出口,左青便连忙摇头否定,“看她方才询问的模样,不像是知道公子就住在这里的。” 一时想不通,左青决定还是先去禀报一下自己公子比较好。 然而,匆忙去了沈宴书房,却并没有人在。 左青随便拉了一个书房值班的下人:“公子去哪里了?” “林相府中来人说有要事找公子,公子方才出去了。” “公子今晚可是回来?” “这、小的不清楚,这两日公子都未留宿府中。” 沈宴不在府中,左青也无法:“若公子回来了,记得差人告诉我。” “你找大人何事?”张平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 左青将张平拉到一角,小声道:“我方才在小姐那边看到常长安了。” “现在可还在?” “还在。” “你先盯着,我去禀报大人。” 有了前车之鉴,张平这次可不敢再遗漏任何关于常长安的消息。火速赶往林相府。 张平在外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沈宴才和林相从书房出来。 乍一看到张平,不知为什么,沈宴第一个念头便是常长安事情。不自觉便脱口而出:“是常长安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常姑娘今儿个被小姐带到了府上。” 沈宴皱眉,突然想起了今日管家说,小姐带回了一位客人。当时他正忙着事情,并未放在心上,没想到竟是常长安? 昨晚从小院回来后,他便派人去查了张文生,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查到。 只是一名父母双亡的普通书生?直觉告诉他绝对不是这样。 从昨日的情形看,他不仅知道常长安是女扮男装,而且似乎还知道常长安的身份。 之前在清源县的时候,他便查过常三和常长安,所有与这父女俩有关系的人中并没有张文生这么一个人。 这人到底是谁? 想到常长安毫无戒心的整日跟一个陌生的男子共处一室,沈宴莫名的有些怒意。 身为女子,却丝毫没有一点男女大防。 明知对方是男子却没有一点戒备之心。 常长安,你便是这么…… 沈宴握紧拳头,眼底翻涌着狠厉。 常长安,我昨晚原本是打算放过你的,可惜,现在是你自己偏要找上门。 沈宴一路快马赶回家里。 却在拐角处看到了常长安独自一人往前走着,也不看路,似乎是想着什么,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沈宴下马,将缰绳交给张平,悄声跟了上去。 常长安有些不认路,走走停停,不停的向路人问路。 眼看常长安就要出了胡同进闹市。 沈宴皱眉,突然上前几步,从后边一把钳住常长安的颈项,另一只手在常长安想转头的瞬间,捂住她的眼睛。 灼.热的呼吸喷拂在耳畔,常长安惊骇的一动不敢动。 过了很久。出乎常长安意料的是,身后的人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着,没有更进一步的要挟,也没有说话。 常长安激烈的心跳稍微缓和了一点,被捂住的双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