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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嘴上说的轻巧,其实头痛的快要裂开了,但是为了不然顾寻担心也就强忍着,这可是好不容易和顾寻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让左青煮了点姜汤,一会儿喝了再回去睡。” “……”她不是要回去睡的意思啊。 内心小小的纠结了一会,还是决定争取一下,小心翼翼道:“我可以睡在这里吗?”怕顾寻会拒绝,又连忙道:“感觉身体好重,完全不想动,浑身没力气。” 见顾寻不说话,常长安又最后争取了一下:“一次,就这一次。” 半响,得不到回应。 常长安失望的坐起身,准备下床。 偏偏这时候,左青突然推开门走了过来:“姜汤好了,快趁热喝了。” 常长安被子掀了一半,可怜巴巴地望着那碗姜汤。 顾寻叹了口气,接过左青手中的姜汤,递给常长安:“趁热喝了,好好睡一觉,好一点了再回去。” 刚刚还耷拉着的眉眼瞬间亮了起来,常长安接过瓷碗,一口饮尽,将碗给了左青,欢欢喜喜又躺了回去。 左青拿着东西出去了,顾寻将被角掖好也准备转身,冷不丁被常长安再次抓住了手。 “可不可以等我睡着再走?” 因为是背对着常长安,顾寻并没有隐藏眼底划过的一丝不耐与厌烦。 转身,眸眼如初,“我去拿书。” 常长安放开顾寻的手,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走到桌子旁边,拿起书,又转身回来,坐在旁边看起书。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房间很静,只有偶尔的翻书声划过耳旁,鼻翼间萦绕的淡淡药香是顾寻身上特有的味道。这些场景在之前对于常长安来说,是幻想过无数次的催眠场景。可是今天,常长安却怎么也睡不着。 “吵到你了?” 顾寻出声,常长安也不再装睡,索性睁开眼,看着眼前眉眼如画低头俯视着她的男人。 白皙的有些病态的皮肤,丝毫掩盖不了眉目间的英挺生动。面对这么一张容易被蛊惑的脸,常长安便不自觉的将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你喜欢吕香兰是吗?” 顾寻没料到她会这么直接的问他这个问题,翻书的手指顿了一下,漫不经心道:“谁告诉你我喜欢她?” 我猜的。 这句话,常长安自然不敢说。 “那你喜欢吗?” “你觉得呢?”顾寻放下书,勾唇反问道。 常长安默了片刻,武盛的话以及刚刚院子里那般郎才女貌的画面在脑海里不停回放,常长安甩了甩头,企图甩掉那些讨厌的画面。 “我觉得不喜欢。” 话说的急,带着丝赌气的成份在里面。常长安根本不抬眼去看顾寻。便刚好错过了顾寻眼中一闪而逝的嘲讽 半响,见顾寻不说话,常长安认命地将头往被子里埋了埋,瓮声瓮气地在被子里面说了句什么,翻身对着墙壁,不想面对背后的人。 “那便是了。” 顾寻拿起书敲了敲常长安的脑袋,“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不过一句话,便让蔫蔫缩进龟壳里的常长安瞬间活泛了起来,无言的开心蔓延至整个全身,似乎连头都不那么痛了。心中堵着的大石头终于放下。这次,常长安是真的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睡了,她只要知道顾寻现在心里没人就好,至于对她自己的感觉,来日方长嘛,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在他心里留下一处位置。 等常长安终于睡熟了,顾寻合上书,看都没看床上的人一眼,转身出去。 “左青!” 还在院子里跟张平理论的左青连忙小跑过来:“公子?” “等常长安走了,将我床上的东西全都扔了,换一套新的。” 左青心里虽然纳闷,但也不敢说什么,毕竟是个下人,听主子吩咐就好。 半响,不见顾寻吩咐,也不见让他走,左青抬头望去。便见顾寻正神色不明的看着他,左青心里一咯噔,连忙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你这些日子和常长安走的挺近?” 左青摸不着顾寻的目的只得如实回答:“常姑娘偶尔向小的打听一些公子的事情,但是小的谨遵公子的吩咐都是敷衍过去的。” “以后若她问一些琐事就由她去。其他的不用我再交代你吧。” “左青是公子捡来的,便只认公子一个主子,不该说的,不该做的,不该想的,左青心里都明白。” “去吧。” “是。” ☆、第五章 常长安原本是想趁着自己生病家里没人照顾的由头,在顾寻那里死皮赖脸多蹭几日的。 结果,晚上常三就回来了。将常长安一顿臭骂给拎了回去。 “我讲过多少次了,你这副破身子之前被野狼给伤了根,不能再出差错,你还给老子下河摸鱼,这都什么天了,我的姑奶奶,怎么没把你给冻死!” 药材铺子里,常三手上来回倒腾着药材,嘴上还不忘恨铁不成钢地叨叨。 “那么难得的鱼,得卖出去多少白花花的银子啊。你倒好,全给了隔壁那个病秧子,半条都没给你老子剩下,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败家玩意儿!” 败家玩意儿常长安挠着耳朵:“我是你生的吗?” “不是老子生的,你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那我该改口叫你娘了。” “……” 意识到常长安那张破嘴蹦出的话的意思,常三那张胡子邋遢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 然而某人完全不在意,继续火上浇油:“哦,我忘了,好像也没怎么叫过你爹,不用改口。” 常三气的胡子都歪了,但一看到常长安那张明显难受到要死还倔着跟她玩笑的惨白脸色,便瞬间没了脾气,手上翻捣药材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撑不住就去床上躺着,药马上就弄好了。” “老常头,你行不行啊,这药不会又跟上次一样吃的我拉肚子吧。”常长安胡乱抹了把额头的细汗,撑扶着桌子,半开玩笑。心里却在纳闷,按理说一般的风寒吃了她早上的那副药,喝了一大碗姜汤,又睡了一天。就算痊愈不了也不该像她现在这样越来越严重才对。 为了不让常老头担心,她现在完全就是在强撑着,其实看东西的时候眼前已经出现重影了,脑袋更是要裂开一般。 “你要再在隔壁死皮赖脸多待几天,别说老子,就是天王老子他老子来了也别想从阎王那里拉人!” 常三忙着手上的东西,根本连看都没空看一眼常长安的情况。他知道常长安是在和他说话转移注意力。 “老常头,你可别咒我,你还指望我养老送终呢。” 这次的玩笑常三恍若未闻,一心扑在手头的事情上,连旁边的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