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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过了半个多月就已经能开业,她还招了一个花艺师,专门过来帮忙。 小姑娘叫凌雪,比丛蜜还小两岁,一口一个丛蜜姐的叫着,干活勤快,人也踏实,试用了七八个,就这一个满意的,几天后便来上班了。 纪言宁经常不在家,她干着干着,竟然跟丛蜜相处的时间最长,前段时间降了温,天冷了,晚上客人少,两个人还在店里包了饺子,煮着吃,吃完才各自回家。 做久了,凌雪便渐渐知道,自家老板娘以前是个三甲医院的护士,后来男朋友出的钱,在这个闹市边上开了家花店。 这在现在来看,太常见了,漂亮的女人不乏追求者,金钱也是收获芳心的必要但不充分条件。 不过自家老板娘还跟别人有些不同的,是她男朋友是个飞行员,凌雪经常听她抱怨,说:“你以后找对象,眼睛看仔细一点,千万别别人说几句好话就被哄的团团转,像那种经常不归家的,考虑都不要考虑。” 虽然话里全是嫌弃,但眼睛却骗不了人。 凌雪跟她混熟了,笑着反问道:“那你自己怎么找了?” 她回:“还不是那时候年纪小,被人骗了,要是现在才认识,我怎么都不可能同意。” 当场,凌雪也没有拆穿她。 ...... 一到十一月,天气越来越冷,隔了个路口,有家医院,有个客人打电话要订一束花,说是七点钟到医院门口,因为不远,凌雪就自己送过去了。 回来后,她推开门,挂在玻璃门上的挂饰叮当响,屋子里的暖气扑面而来,她将手放在嘴边哈了一下,开始抱怨:“这个客人,真不好伺候,自己没说清楚,害的我在那个门口等了那么久,她反过来还怪我听不懂话。“ 她瞧了瞧丛蜜,竟然发现她在补妆,今□□服也穿的好看了许多,紧身的黑色毛衣,黑色包臀裙,配着一双高跟短靴,人显得凹凸有致。 在昏黄的灯光下,侧脸对着凌雪,一缕发丝垂下来,人显得特别柔媚。 “言宁哥今天回来吗?” 她呆呆的问。 在这里工作快一个月了,有时纪言宁会过来接丛蜜,如果晚了,会给她带离这儿大概有一公里远的一家梅花糕,丛蜜喜欢吃,但又还没到必须去买的地步,赖着懒着就不想跑了。 他只要带,每次必然会跟着带凌雪那一份,其他的也是,因此凌雪跟他也算混熟了。 最近双十一刚过去,正是货运最忙的阶段,她好像记得纪言宁有好长时间没来了,他不过来,近乎等于丛蜜也有这么多天没跟他见过面。 凌雪问话的时候,丛蜜正对着镜子,拿着睫毛刷刷睫毛,丛蜜睫毛长归长,却一直觉得不浓密,有时她会刻意补其短,拿小刷子刷一下。 “嗯,今天就麻烦你多待一会儿了。” “放心吧。”凌雪眨眨眼睛,“这几天,我懂的。” 在纪言宁回来的那几天,她几乎都会早点回去,有时店关的晚,只能凌雪一个人看着。 丛蜜也没理会她眼里的调侃之意,话完了妆,看了看时间,赶紧出去打了车,去了纪言宁那儿。 到家开了门,他还没回来,早上临走前,她把晚上的菜都买好了,还洗干净放在冰箱里,只等晚上炒一下,等他回来。 ...... 纪言宁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双十一刚过,货运正是一年最忙的时候,休息时间也少。 车停在楼底下,吸了根烟才上楼。 开门进去的时候,听到厨房里有声音,走过去倚在门沿边一看,丛蜜正在烧饭,可能在煮什么东西,不晓得味道怎样。,她用勺子舀出来一点,尝了尝。 纪言宁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因为是侧身,前后曲线看的更加清晰,一双腿也被底裤包裹着,又长又细。 他动了动,那边才听到声音。 “回来了?这就好了,还有一个汤。” 丛蜜加快了些,把火关了,拿了几个碗出去。 平时她不爱烧饭,难得做一次,手忙脚乱的,要不是这次他好几天没回来了,才不见的把晚饭给拦下来。 把喜好的碗摆放好,纪言宁走到她身边,随手捻了个土豆肉片里的土豆,她赶紧拍他的手:“拿筷子。” 说完了,又一脸殷切地问:“好吃吗?” 人一旦不经常做饭,对自己的厨艺都会产生怀疑。 “还行吧。” 纪言宁心不在焉的说,她靠着他,玲珑的身体只需伸手一揽,就能落入怀里。 丛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想昨天就去买菜,准备了一天,最后就落得个还行,真是扫兴。 厨房里,煮的汤还在锅里,再等一会儿,大概就凉了,想着赶紧去端出来。 还没走几步,就被人压在了墙上。 她尖叫着去拍到抱着她的人,又觉得不对劲,用胳膊肘去推他,两只脚踩着他的脚背:“手上有水,有水!” 纪言宁堵住她的嘴,一边亲一边把她往房间里带。 冬天的裙子跟夏天的不一样,不好控制,试了好几次,他才将丛蜜的裙子全都掀到了腰那儿,里面的打底裤怎么弄都弄不开。 放开人,他喘着气,一副模样不正派问:“知道我回来,穿这么麻烦?” 话虽这么说,纪言宁什么阵仗没见过,就在这一会功夫,解决了麻烦。 ...... 丛蜜被撞的闷.哼一声,两只手掐在他的背上,头枕着纪言宁的肩膀...... 而纪父此刻正在家里下象棋,他没其他爱好,一个喝酒,一个下棋,经常没人的时候,自己跟自己都能做挺长时间。 张嫂给纪言宁上次带回来的竹子换水。 纪父当时一看就知道他是从哪儿弄来的,此刻看见,不免又想起自己那儿子,慢吞吞说:“那小子有多少天没回来了?” “这次是有点久,您忘记了,现在年轻人流行个什么光棍节,网上购物比较多,言宁不是去开货机了吗?” 他咳嗽一声点点头。 张嫂又说:“真有点担心,今早还看见一条新闻,说什么拉货的飞机,路上遇到点小事故,机毁人亡,要不您去劝劝?好好地干什么不好......” 他不说话。 张嫂耐不住了,拿了手机,就给纪言宁打了电话。 纪言宁在那头,看到手机响了,套着衬衫,纽扣也没扭,从床头柜拿了根烟咬在嘴里,走出了卧室。 电话接起来,他用打火机点着。 张嫂接通电话,问:“喂,言宁回来了吗?” 他“嗯”了一声。 对面连忙松了口气:“这就好,这就好,那你好好休息,早上看见个新闻吓死我了,有时间回来吃饭。” 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张嫂挂了电话,做在沙发那儿的纪父知道她给谁打的电话,只问了一句:“回来了?” “对,我听着已经睡过一觉了,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