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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珩觉察到她要继续轻薄的意图,再次颔首。 苏绾唇角弯了弯,掌心滑下去加大试探的尺度。 赵珩的身材是真的好,腹肌壁垒分明,肤色还白,不是萧云敬那样浅浅的麦色,看得出来他没入宫之前,应该是日日练武。 “等着朕去给你拿衣裳。”苏绾见他还是没反应,撤回手去给他拿了干净的中衣和外袍,折回去帮他穿上。 她现在更确定他的身份了,他就是来保护自己安全的暗卫。其他心怀鬼胎的美人撩一撩就好,专宠他一个,若还有机会入梦,就可以哄着他带自己出宫看看汴京城。 去福安寺是后宫所有的妃子一起行动,偷溜下山想着美好,风险其实非常大。一旦被抓住,分分钟会被治一个杀头的大罪。 徐贵妃之前就想杀了陈良妃,如今老皇帝被幽禁她们都以为是昏迷不醒,肯定会想办法除掉陈良妃,瓦解太子刚建立起来的威信。 还是做两手准备妥当一些,现实去不了,再入梦的话可以在梦里去。 梦里的御花园和现实里一样,估计敬法殿也是一样,自太后和皇后过世,常年无人经过。 唯一的不同,便是后宫里住着的都是她的面首,而不是现实里的妃子。 苏绾打定主意,给他系上绅带时,又踮起脚尖出其不意地亲了他一下,“谢谢驸马又救了朕一次,这是刚才欠的第二颗糖。” 她的动作略大,手上又还拿着绅带,赵珩往后趔趄了下,及时揽住她的腰肢勉强站稳。 女帝很轻,他一只手便可将抱起来。 她如此开心,可是又确认他的身份并觉得他没有意识了? “驸马你要乖一点,这样朕才会独宠你一个。”苏绾佯装淡定的说了句,重新站稳,低下头继续给他绑绅带。 太没出息了,只是被他抱一下都脸红,还有那么多的美人等着她宠呢。 幸好他没有意识,发现不了自己脸红,就算看到了也没别的想法。 赵珩垂眸看她,唇角微微扬起一丝不明显的弧度。 女帝脸红的模样,鲜妍生动,又带着几分难掩的娇羞,很是可人。 将来若能找到她,不知她可愿意嫁与自己为后? 穿好衣裳整理妥当出去,孙来福候在门外,低着头抱紧拂尘欲言又止。 “又有何事?”苏绾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朝中估计是又有事了,不知道是礼部尚书开学堂的事,还是别的。 孙来福抬头看她一眼又低下去,弱弱出声,“林尚书说余公子是刺客的事他也很意外,既然陛下无事,那就交给刑部去查。” 苏绾余光瞥他一眼,牵着赵珩去花厅,“就这些?” 真是装都不愿意装了,余公子已经自刎,死无对证。林尚书敢这么回她,肯定早就做好了应对刺杀失败的准备,根本不惧怕她查。 反正是在梦里,查不查意义都不大,也查不出什么证据来。 她又不知道下次入梦会是怎样的情形。 “林尚书就是这么回的,他深表遗憾。”孙来福的脊背又弓下去一些。 苏绾扬了扬眉,拉着赵珩一起坐下,语气慵懒,“还有别的事?” “安置在后宫的伴读听闻陛下遇刺,这会都过来了,就在门外候着。”孙来福抬起头,脸上浮起讨好的笑,“让他们进来还是赶走?” 赵珩抬了下眼皮,眸光骤然发沉。 皇帝遇刺大臣不来,反倒是她的后宫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赵珩:今天控制情绪和表情超神了。 苏绾:???? 红包已经发了,爱你们么么哒~~~~ 045 苏绾抬眸看着孙来福, 唇角扬了扬。 今日休沐, 皇帝遇刺大臣收到消息后来得慢没什么奇怪的,倒是后宫的面首消息挺灵通。从御花园回来也没过多久, 这就全都过来了。 来都来了,不看岂不是很可惜。 至于林尚书, 若是在现实里, 没证据证实他有谋反之意,太子手中的权力还不能撤他的职, 最多治他个选人不查的罪名, 罚没一年俸禄。 在梦境里就不一样了,出了事他不来认错还一副你不死是命大的态度, 就别怪她为所欲为。 跳出来反对的, 有一个算一个, 全敲打一遍。 苏绾敛了笑, 淡淡出声,“让他们都进来吧。” “老奴这就去安排。”孙来福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一些, 抱着拂尘转头退下。 苏绾侧过头, 余光瞧见赵珩冷冰冰的模样, 眨了眨眼, 拿起一块糖块剥开, 单手撑着座椅中间的高几,倾身过去含笑看他,“张嘴。” 赵珩垂眸看一眼她手中的糖,张嘴吃掉那一团空气。 收回目光的瞬间, 鼻尖拂过女帝身上独有的馨香,唇上一软。回过神,那女帝已然偏过头,嗓音低低的在他耳边笑,“驸马不必醋,他们都不如驸马好看。” 女子温热的呼吸灌入耳朵里,朱唇碰到的地方像是着了火。赵珩的面颊不受控制的又红起来,佯装冷漠地看向厅外。 第一次入梦她便选中自己,竟是因为自己长得好看? 初初入梦时她的试探和怀疑,到方才又再次试探,还问起自己的来历,种种举止都表明,女帝未曾见过自己。 自己竟忽略了这许多线索,从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幸而决定不找了。 如此毫无头绪的找下去,根本找不到。 “朕喜欢看美人,可驸马只有你。”苏绾盯着他红得滴血的耳朵,懒散坐回去,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她一定要活着离开皇宫,当首富,养一个像冷美人这样武功高强,明明一脸生人勿近的气势,偏偏一逗就脸红的面首。 太撩人了啊。 赵珩觉察到她的目光,心跳得很快,鼻尖全是女子如兰的气息,掌心隐隐有潮湿之感。 他从未与哪个女子这般亲昵,亦不曾与谁同塌而眠,无论现实还是梦境。 只这女帝一人。 每回入梦,他的对女子的认知便多一层,也发觉自己对女子的看法甚是浅薄狭隘,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