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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往楼上走,原母说:“弟弟说他喜欢清蒸鲈鱼,我路过菜市场买了葱,鱼等会有人杀好送过来,老公,到时候去拿一下……”
秦思故摸了摸肚子,婉拒一家人让他留下来过夜的好意,被原彻护送出门。
“叔叔阿姨和姐姐都好热情啊,我吃了三碗饭。”秦思故快走不动道,黏黏糊糊地挨着原彻借力,“还有两只螃蟹,还有好多吃的,大鱼大肉,我会胖死的。”
原彻问:“你不生我气了?”
秦思故被他问得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我还怕你生我的气呢,本来就是我误会你了嘛。而且,看到你换道服以后,我就一点也不气了,欣赏美使人长命百岁。”
“那还不牵我。”原彻把手伸出来。
“牵牵牵。”秦思故赶紧牵住这个台阶,又有点想得寸进尺,“好累,走不动了。”
原彻带着这个拖油瓶向前走:“我说骑车送你,你又不要。”
“摩托车诶,开得太快了。”秦思故撅了下嘴,“想和你再说说话嘛。”
原彻捏了捏他鼓起来的脸,“就你聪明。”
秦思故停下来看天:“老天爷,您会不会派一个好心的帅哥来背我呢?”
原彻认命地弯腰:“上来吧。”
秦思故熟练地爬上去,再厉害的交通工具也没这舒服,他趴在原彻背上,小小声在他耳边说:“你有事瞒着我,但我自己猜到了。”
原彻放慢脚步:“说说看。”
“你受过颈伤,所以才退役的是不是?当初干嘛还纵容我骑你脖子。”
原彻脚步顿了一下:“想碰瓷赖上你,没想到脖子还挺结实。”
秦思故扒拉着原彻的头发,嘴里念念有词:“不对啊,这脑袋也没坑啊,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是不是傻啊。”
原彻被他弄得有点痒,偏头躲了躲,“是啊,所以才喜欢一个小骗子,眼泪把信纸都弄皱了,还遮遮掩掩,骗我说是写给失联好久的老朋友。”
“信收到了呀?”秦思故咬了下原彻的耳朵,“你连自己的醋也要吃。”
原彻嘶地一声,却没躲着他。
秦思故咬完耳朵,又亲了亲原彻的脖子,“扛着这颗骨骼清奇的脑袋,受累了。”他又想起一件事:“不对啊,我写给了你,你写给了谁?”
原彻笑了一下:“秘密。”
秦思故从原彻背上跳下来,凑到他面前:“啊!我想知道。”
路灯撒下来,更远的光是月亮,原彻顺势吻住秦思故,光将两道影子拉得很长,紧紧倚在一块。
“那得等到很久以后,我们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