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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送回去。
“哥哥也喜欢小浔。”黎桑将他两个奶头都吮的肿胀发硬,奶晕和乳肉布满了吻痕和指痕,又去亲他的嘴,一口含吮住他的舌尖,一边跟他激烈的舌吻,一边狠狠操进他有些红肿的小穴里,穴口被他肏出一圈暧昧的白沫。
虽是豪车,车内空间比一般车要大上许多,蔚浔也免不了磕到头顶,黎桑心疼,便让他弯腰,将头埋到自己的脖子上,沉默的肏干着他。
车很重,六米多长,饶是黎桑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肏弄着蔚浔娇嫩的媚肉,也没有半点晃动,前方正开车的司机一无所知的开着车,丝毫不知道身后两人在隐秘地做爱。
眼见快到别墅区,周围已经没什么车了,司机将车速慢下来,黎桑将遮阳帘打开,侧过脸看看窗外的夜景,又低笑着喊蔚浔一起看。
蔚浔早已被肏得失去了判断力,只下意识看了一眼窗外的散步的行人还有飞驰而过的车辆,就又埋在他怀里呜咽着摇头,“不、不要……会被看到的……”
“看到不是更好?”黎桑故意逗他,“看看你贪吃的小骚逼怎么把哥哥的大肉棒都吃进去的,看看你怎么求着我舔你的骚奶子……”
“呜呜……不要……”蔚浔本能地慌乱起来,身下更用力地吸着黎桑的性器,哭叫着拒绝:“小浔是哥哥的,是哥哥一个人的……小逼只给哥哥肏……呜呜……不要给别人……”
黎桑恶劣地笑着,一边用力肏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感觉到蔚浔的小穴将他的性器吮的紧紧地,越操越深,抵到子宫口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小穴被精液喷射的快感像巨浪一样席卷而来,将蔚浔完全淹没,他哭叫着潮吹,淫水大股大股地喷了出来,将黎桑的衣服尽数打湿,就连座椅也是湿漉漉的。
司机不是蠢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听到了,将车开到私人车库之后,就沉默地下了车,离开了车库。
蔚浔已近乎昏过去,黎桑坐在车上没下来,先给蔚浔穿好了衣服,将两人身上收拾得勉强看得过去,才下了车,转身弯腰,将蔚浔横抱在怀里。
蔚浔有些清醒过来,疲惫地半睁着眼,软软地喊黎桑:“哥哥……不要把我……”
“不会。”黎桑低头,看着他快要昏睡过去的面庞,展露出难得的温柔:“哥哥会一直在。”
蔚浔开心极了,满足地往黎桑怀里缩了缩,终于沉沉地睡过去。
太好了,哥哥一直在。
黎桑乘着私人电梯上楼,进屋之后,就径直去了浴室。
浴缸里放满了水,黎桑才将蔚浔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任劳任怨地替他清洗起来。
后穴的跳蛋被他扔到了停车场的垃圾桶里,但阴阜里的精液还在,黎桑伸了手指进去,一点一点地将精液扣出来。
蔚浔迷迷糊糊地醒了,感觉到身下的动静,艰难地抬起手按住黎桑的手腕,喃喃道:“不要……怀孩子……要怀哥哥的孩子……”
黎桑沉默了一会儿,俯身吻了吻蔚浔的额头,冷肃英俊的脸上满是温柔。他轻声哄他:“乖宝宝,你现在还小。过几年再要好不好?”
“不嘛……”蔚浔撅起粉嫩的唇,“要小宝宝,长的像哥哥的小宝宝……”
他说着说着便昏睡过去,按着黎桑手腕的手也无力地垂落在浴缸里。
黎桑无言,继续清理起来,确定蔚浔身上香喷喷的,再也没有精液和淫水的痕迹,才用浴巾包裹住他,将他抱到床上去。
蔚浔今天晚上去公司找他,被他塞了跳蛋,从公司里一直含到车上,身体被两颗强烈的跳蛋玩弄了个彻底,两个穴里流了许多淫水,几乎让他浑身都脱力起来。
黎桑看着蔚浔依旧漂亮娇嫩的小脸,忍不住想起两人刚认识的时候。
那时候他才十岁,蔚浔三岁,两家是世交,父辈们经常在一起玩,蔚父还曾开玩笑让自家小儿子当黎家的童养媳来着。
可黎桑小时候是个酷guy,不喜欢别人靠近他,蔚浔每次喊他哥哥要抱抱,他都会拒绝,每每惹得奶香味的小豆丁嚎啕大哭。
大约是小时候的阴影太重,所以即使黎桑第五天就接受了他,愿意和他一起玩耍之后,他也没有安全感,看见黎桑便哥哥哥哥的喊,不让哥哥离他半步远。
长大后,两人顺理成章地在一起。长大后的蔚浔不想让别人说他们年龄差距太大,平常总是刻意端着,从不叫他哥哥,只喊他的名字。
但做爱时就真的忍不住了,只要小嘴没被黎桑吻住,就会一直喊他,哥哥哥哥地叫个不停。
想起蔚浔一边又软又嗲地喊着他哥哥,雾蒙蒙地一双眸子望着他,一边被他狠狠肏弄的模样,黎桑就忍不住又硬了。
说起来蔚浔这阵子总缠着他出去玩,自己却没空陪他,黎桑心中免不了一阵歉疚。
明天……休息一天,陪他出去玩好了……
黎桑一边在浴室里喘息着自渎,一边沉默地想着。
大约洗了三十分钟,听见外边惊醒的蔚浔在叫他,黎桑慌忙擦了身体,围了条浴巾便出去了。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包裹,蔚浔终于安定下来,缩在黎桑怀里哼哼唧唧地说梦话。
看着他熟睡的柔和面庞,黎桑忍不住微笑,朝他额上珍而重之地吻了吻,才轻声道:“晚安。”
梦里会有我。
第五十一章 番外三(2)
蔚浔第二天起来仍是迷迷糊糊的,只感觉浑身腰酸腿软,整个人都惫懒起来。
身边果然已经空荡荡的了,蔚浔叹口气,知道黎桑是去上班了,虽然有些失落,倒也不难过。
他中午可以去给黎桑送饭,到时候就又可以见到他的哥哥啦。
两人的第一次发生在蔚浔十八岁,是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主动勾引的。
不过蔚浔没想到的是,黎桑忍了多年,一朝开荤,早在蔚浔存了勾引他的心思之时就已经打算不做人了,当晚便翻来覆去地折腾他好几次,前穴后穴都就此开了苞不说,蔚浔前边更是肿了好几天,到让他后悔自己当时做得太过分了。
蔚浔想起当时黎桑脸上难得露出后悔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伸了个懒腰,蔚浔打算先起来画会儿画。
他上学早一些,大学毕业也才二十一,学的是美术专业,加上家里有钱,倒也不用为生计奔波,平常除了去黎桑公司找他,就是在家画画。
他画画极有天赋,虽然产出不多,但也颇受业内赏识,一幅画的价钱够他吃一年。不过蔚浔的画很少有流出去的,大部分都被黎桑妥善保存着。
至于黎桑,还没毕业就继承了家里的公司,此后生意越做越大,一举成了S城首富。
时间已经快九点了,蔚浔披了件睡衣,刚要下床,就有人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