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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毕竟现在我们都及笄了,到了要避嫌的年纪了!”凌沙低声叹了口气说道。 白如意听了凌沙这话,心里暗爽,高,实在是高,这丫头,精着呢,就杜娟娟那心机婊,能玩的过凌沙? 段氏听了凌沙的话,眸色沉了下来,自己女儿,根本不是这杜家丫头的对手...... 想到这,段氏狠狠的瞪了杜娟娟一眼,思虑不周! 杜娟娟急了,“娘,是真的,那天,是喜竹哥说想要找凌沙出来,可又怕她哥哥和娘不让出来,就叫我一起去叫的,只是,叫出来后,我就回家洗衣服了,至于他们最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女儿就真的不知道了!” 段氏从杜娟娟这段话里,听出了玄机,眼珠子一转,看向了自己女儿道:“杜姑娘有没有和白喜竹单独出去,这事有关一个姑娘的名节,问一问白喜竹不就知道了?女儿你可再不能到处乱说。” 大郎二郎这时的脸色沉了沉,不是因为凌沙,是因为杜娟娟娘俩。此时两人的心里,很讨厌杜娟娟。 谁知凌沙淡淡的道:“好啊,那就麻烦婶子了,您明日有空时可以去白家问问,我的清白可就靠您了。我明天还得去师傅那,忙的很,可没时间管那些乱七八槽的事情。” “......”众人默,清白是乱七八糟的事情? 低着头的白宴冰,嘴角却勾了勾,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有意思! 杜娟娟还想说什么,被她娘悄悄的拿脚碰了一下,没再敢开口说话。 桃花的眼里有了一丝的疑惑,那究竟沙沙和喜竹哥有没有一起出去过啊?他们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 好想知道。 第44章 044:二郎的绝招 “凌沙,你有师傅了?学什么的?”如意这时好奇的问道。 凌沙看了她一眼,嘴角轻勾,这丫头,上道。 “学医术,李大夫已经收我为徒了,昨日,师傅还带我去杨南南家去给他家老人看病了!”凌沙淡淡的道。 嘶...... 凌沙话落,那三个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大夫怎么可能收你为徒?” 杜娟娟似乎没想到这个事情,失态的尖叫了一声,待看到众人异样的眼光,才赶紧压下了自己的声音,又道:“李大夫一辈子没收徒,据说条件很严苛,他怎么可能收你,吹牛的吧!” 大郎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怎么不可能了,你明天出去打听一下,我妹妹拜了李大夫为师的事情村子里还有几个人不知道的!” “就是,我姐姐厉害着呢,去了两天,就把药材都认全了,还得李大夫夸赞了,你能吗?哼!”坐在二郎腿上的小弟一听姐姐被人这样怀疑,顿时不高兴了。 杜娟娟被杜家两兄弟怼的顿时有些气急,可一想到本来一样样的村里姑娘,杜凌沙突然学了医术,自己不就差她一截了吗,一下子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不是说你不识字的吗?”杜娟娟突然想起来,以前一起玩耍时,杜凌沙说她并不识字的。 “怎么可能,我家三哥小弟都是读书人,就连我大哥二哥也都是在村学堂里启蒙过的,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字,他们都有教我。至于跟你那样说,只不过是怕说出来伤你自尊心罢了,你家可没有个读书人哥哥来教你识字!”凌沙这时冷笑道。 在她的记忆里,以前的杜凌沙也是识字的,只是,识的不多而已。 “对啊,我姐姐可聪明了,我教的字她都学会了!”小弟自豪的道。 凌沙嘴角勾着,有哥哥弟弟这些家人护着,感觉真好。 如意也羡慕的看着,真羡慕凌沙,哥哥护,弟弟也护,杜家的男人,原来并不像外界传的那样懦弱嘛! 这样想着,她不由的多看了大郎和二郎几眼。 “婶子,说起来,我倒是几个月前,看到了一幕有趣的事情,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此时,一直没说话的二郎突然出声了。 “你说!”杜娟娟的娘明知道这话可能不会好,可还是抑制不住的好奇心。 “几个月前,天气还有点凉,我陪着我爹早早起来进山去打猎,就在山口处碰到了一个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跑出了山口。等进了山里后,我们在山里看到我运叔正在山里打野鸡,眼神还总是望着山口这边......”话说到这里,二郎不出声了,手里却是漫不经心的玩着小弟的小胖手。 杜娟娟的爹叫杜大运,他也像是杜老二一样,种田之余,会去山里打猎,来贴补家用。 段氏听了这话,起先没听明白,疑惑的看着二郎那张好看白净的脸。 凌沙却是已经听明白二哥的用意了,不由的暗暗给自己二哥竖起大拇指,绝招啊,关于自己和白喜竹见面的事,比起直面怼怼,倒不如用别的事情来转移娘俩盯着自己不放的注意力。 而关于段氏男人的风流韵事,可谓是吸引她心神最好的话题。 至于自己和白喜竹见没见面,关他们什么事?自己要解释,也是要解释给桃花听的,毕竟,此时,凌沙发现桃花比刚上牛车时还沉默。 而桃花一直对白喜竹的心思,凌沙此时也是彻底的确定了。 第45章 045:做人还是与人为善的好 如意好像也听出来了,她诧异的看着凌沙,两个人用眼神交流着。 段氏突然反应了过来,自己男人是个什么性子,她最清楚,杜二郎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说这么一出。 “那个打包的严实出去的人,是个女人?”段氏咬牙切齿的问道。 “应该是,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二郎嘴角勾了勾,淡淡的道。 段氏一听这话,顿时气的咬碎一嘴银牙,红色绣花鞋,她知道是谁了! 这个臭男人,怪不得几个月前,有那么段时间,隔几天就去山里住一晚上,说是下了套子,等野猪上钩,还说搭了帐篷,原来,不是等野猪,是在等那个不要脸的臭寡妇呢? 以前,他家男人和那寡妇来往的近,被她及时掐灭了,这都几年了,她以为他们早就断了往来,没想到,竟然是转成偷的了? 不由的,段氏越想越生气,脸色阴沉着,转身看向了后面延伸向远处的路沉默了起来,再不说凌沙什么话了,而是开始思索着自家男人的事情要怎么解决。 她相信杜二郎说的是真的,因为从那几日在山里打猎回来后,自己男人就再没碰自己一下,无论晚上她怎么暗示,那个男人就是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