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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女孩子们喜欢的首饰盒玩具。 墨亦辰给温椋买了一只手机,值一万多块钱,纯黑色的。那手机背后,有温椋的名字。 温椋最近正想换手机,收到这份礼物,她心里自然欢喜。温椋给墨亦辰夹了一个灌汤包,拿出大姐大的气势,对墨亦辰说:“以后娱乐圈有人欺负你,跟我说,我拿麻袋去帮你打架。” 墨亦辰:! 墨亦辰忍着笑说好。 温椋将一杯牛奶喝干净了,背着书包,拿起手机。冲宁霜说了声拜拜,然后抱着陶如墨的脸颊亲了一口,这才在秦楚杀人一样的目光控诉下,踩着滑板溜了。 墨亦辰给老人家宁霜准备的礼物则是一条珍珠项链,不算多贵,但很适合宁霜。 宁霜已经有些记不清人了,墨亦辰跟她介绍了好几次自己的身份,宁霜这才对他有了印象。她把那珍珠项链悄咪咪地塞进兜里。 墨亦辰看见了,就问她:“宁姨怎么不带啊?” 宁霜说:“我们如墨皮肤白,戴这个好看,我得留着等她回来了,送给她。”事实上,陶如墨就坐在宁霜的身旁。 宁霜开始不认得人了,有时候连陶如墨都不记得了。 墨亦辰闻言,先是一愣,接着眼神沉重地朝陶如墨望了过去。 陶如墨朝他安抚一笑,故作冷静地说:“没事的,我会渐渐习惯的。” 这,只是宁霜病重的开始。随着她病情的加重,以后,她会可能连说话、走路、小解都成问题。 陶如墨必须坚强,她不能倒下。 陶如墨深吸一口气,喝了一口热牛奶,这才端起另一杯牛奶,弯腰蹲在宁霜的身旁。“妈,喝牛奶吗?” 听到这声妈,宁霜眼珠子转了转,视线最后落在陶如墨的身上。她盯着陶如墨看了许久,忽然一笑,手伸进兜里摸到那条刚得到的珍珠项链。 她将项链递给陶如墨,跟偷偷给孩子塞糖的心慈母亲一样,并小声地对陶如墨说:“如墨,这个给你,你漂亮,戴着好看。” 陶如墨笑着接过那条项链,问她:“我叫什么?” “如墨。” “嗯,对,我叫如墨。”陶如墨握住宁霜的手,放在手心里捂着,又告诉宁霜:“你只要记得,如墨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这就够了。” 也许某一天,宁霜会再也认不出她来,但宁霜一定会记得如墨这个人。会记得,如墨是她的女儿,是她的依靠。 秦楚沉默不语地望着这一幕,也很无奈。 墨亦辰喝着咖啡,心里怪难受的。这种看着至亲一天天忘记自己,却束手无策的滋味,真的折磨人。 他见不得这种场面。 ------题外话------ 晚安,明天见 ☆、324章 他是我男人,我得维护他 吃完早饭,陶如墨跟墨亦辰一起准备祭拜亡者需要的东西。 这是陶如墨第一次去祭拜父母,虽然今天并非他们的忌日、也不是重要的祭祀日子,但两人还是准备的很隆重。 墨培安爱喝几口小酒,平时因公务缠身,从不碰酒。只有逢年过节放假,才会偷偷摸摸地喝几口,但也不敢真的喝醉,怕有突然紧急情况需要他出警。 因此,兄妹俩人特意给墨培安带了一小瓶牛栏山,便宜又好喝,是墨培安曾经爱喝的。乐菲是大学教授,教的是法律,生平也没有特殊爱好,就有空的时候,爱煲电视剧。但他们也不能给她烧个电视电脑什么的过去,最后陶如墨让做饭的阿姨给做了一些点心捎去。 这次祭拜,秦楚没有陪着一起去,他知道陶如墨和墨亦辰一定有很多话想跟墨培安他们说。 去时,是墨亦辰开车,陶如墨坐副驾驶,开的是秦楚的宾利。 墨亦辰摸了摸方向盘,跟陶如墨笑道:“你说我要把这车给撞损坏了,秦楚会不会跟我翻脸?” 陶如墨笑眯眯地纠正他对秦楚的称呼,“什么秦楚,要叫楚哥。” 墨亦辰眉梢一挑,“姐你挺维护他的。”以前她也很维护自己,墨亦辰心里有点酸,讨厌秦楚这家伙分走了陶如墨的爱。 陶如墨笑了一声,理所当然地说:“他是我男人,我不维护他,谁维护他?” “别说了,我听了这话心里酸。” 陶如墨就不说话了。 她打开音乐,连接了蓝牙,然后播放起手机里墨亦辰的歌来。 墨亦辰跟着哼。 陶如墨想到什么,忽然说:“哎,以前想去你的演唱会,票都抢不到。现在好了,偶像直接坐我身边了。” 墨亦辰被陶如墨这样一夸,顿时不好意思了。 “你想听我唱歌的话,给我打个电话,我随时唱歌你听。” “好。” 两人说了一路,在九点四十的时候抵达了青山墓园。 墓园里总显得幽静冷清,与喧嚣的城市相比,像是处在两个世界。今天虽非节假日,但陵园还是有人,陶如墨让墨亦辰将口罩戴上。 墨亦辰想了想,说:“算了,一年到头也见不了他们几次,不戴了。” “也行。” 陵园里年轻人不多,就算墨亦辰被发现了,应该也不会引起骚动。 青山陵园十分宽阔,环境幽静,墓碑一座挨着一座。墨亦辰带着陶如墨,踩着石板小路绕了大半个陵园,才来到墨培安夫妇的墓碑前。 夫妻俩的墓碑是黑色碎花碑,墓碑的两侧是机器雕刻的花纹,中间刻着死者的身份信息。夫妻俩的碑文是墨亦辰想的,墨培安的墓碑上,写这一句话—— 【他是一个勇敢帅气的男人。】 乐菲的墓碑上,则写着—— 【优雅与善良,与她永随。】 两人的墓碑上各挂着一块水晶材质的照片,照片上墨培安的穿着警服,含笑望着镜头。乐菲则穿一套灰色套装裙。 两人的照片都很年轻,是三十多岁的模样。 事实上,墨培安去世的时候,也不过才37岁。 陶如墨盯着墓碑看了片刻,压下心里那密密麻麻的疼痛,开口喊道:“爸爸,妈。”这一开口,陶如墨的声音是哽咽的。 墨亦辰忽然说:“你要笑,你笑了,他们才安心。” 陶如墨轻轻地吸了口气,仰头看了会儿天,待情绪恢复了平静,方才蹲下来,和墨亦辰一起将贡品摆放在墓碑前的石台上。 墨亦辰低着头,絮絮叨叨地讲道:“爸爸,妈妈,快十三年了吧,我终于找到姐姐了。” “她转职了,当医生了,还是个博士呢。” “嗯,她结婚了,嫁给了她真心爱的人。说不定明年,不对,可能今年底吧,就会给你们添个可爱的外孙。” 陶如墨忽然脸红。 她抬起头,眼睛红红地望着墨培安的照片,说:“爸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