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6
人气恼道:“那你师兄怎么说?” 狐不归道:“我师兄都叫我崽崽。” 男人抿唇一笑,一双眸子晶亮,半敞着衣衫,轻声唤:“崽崽。” “啪叽”一声,剑掉在了地上。 狐不归满面通红。 苍天呐,她又行了! 男人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往她贴近了几分,狐不归忍不住退了一步,男人伸手抵住她身后的石墙,将她困在怀中,顺着她的心意,低而温柔的诱、哄:“崽崽听话,别动。” 狐不归的脑子瞬间便炸了。 这句话,师兄常说,在青竹宗的时候,师兄喜欢在后山给她画画,有时候画的久了,她腻了便会乱跑,师兄总是一边笑一边说这句话。 那场合多正经,可眼下他这么不正经,这话出来,意味儿便全变了。 男人敏锐的察觉出这个称呼对她的杀伤力,顿时得寸进尺,微微俯下身,寻着她的唇,便要亲上去,口里道:“崽崽,你乖,别怕,师兄疼你。” 狐不归眼看他愈凑愈近,又是师兄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丝毫不敢碰,身后是石墙,身侧是他的手臂,无处可逃,她一时慌了神,连连道:“师兄别这样,我们这样不合适……师兄不要啊……师兄使不得……” 这般连连唤道,储物袋忽然一热,有什么发出盈盈白光,狐不归立刻取出来,发现是一枚传影玉简,是没见过的样式,这时候男人已经靠近了她的唇、瓣,她手一抖,玉简摔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随后一阵乳白色的光华闪过,出现了庭院的画面,大师兄的声音由远及近。 “崽崽,你叫我?” 狐不归瞬间便清醒了,一脚把狐狸踹开,飞快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大师兄有些慵懒的出现在画面中,像是小憩过,发丝有些凌乱,衣襟扣的也不是份外严谨,松松散散的。 狐不归刚清醒的脑子瞬间又混沌了。 大师兄拧眉看着她古怪的表情,带着些懒洋洋的鼻音,有几分可爱,问:“嗯,崽崽,怎么了?” 一声崽崽扯断了狐不归的理智。 脑海中竟是大师兄那又欲又仙勾魂夺魄的模样。 狐不归捂上眼。 她脏了! 她不干净了! 她对不起大师兄! 小姑娘羞涩难当的这副样子,让黎白更疑惑,许是有些热,他微微扯了扯衣襟,随后又靠近了些,关切道:“崽崽怎么了?别怕,师兄在,你在何处,我去寻你。” 狐不归脸颊通红,立刻摆手,道:“不不不……不用了师兄,我好的很,好的很,你往后去些,别靠的这么近……” 黎白满头雾水,问:“可你瞧上去不太好。” 狐不归连连摇头,说:“我很好很好。” 黎白拧着眉毛想了想,道:“是不是病了?可惜我不在你身边,没法抱你。” 抱? 狐不归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大师兄将她抱在怀中的画面,白皙的胸膛,红润的嘴唇…… 狐不归想也不想的伸手掐断灵力,大师兄的脸一瞬间消失了,整个洞穴立刻便安静下来。 呜……大师兄对不起,是我太年轻,经受不住诱惑……原谅你还在长身体的师妹吧…… 身后男人笑了笑,正要说什么,狐不归背对着他,一柄青芒小剑骤然飞出,擦过他的脸颊扎进硬石墙壁中,她咬牙切齿的道:“换回来,不许你用这张脸,不然杀了你。” 男人愣了愣,只好丧气的照做。 可身后却依然传来细微的喘、息。 狐不归道:“你闭嘴。” 狐狸很委屈,辩解道:“不是我……” 嗯? 狐不归转过脸,发现狐狸已经化为原型,倒是一点儿也不骚,干干净净的,像个读书人。 狐不归皱起眉毛 。 狐狸不屑道:“这你就不懂了,看着傲骨凌霜的,衣服一脱,又娇媚入骨,对比强烈,一般人都受不了。” 狐不归道:“你还懂的挺多。” 狐狸凑过来,嘿嘿一笑:“你方才不就着了这个道么?平日里你那师兄是不是很正经?突然欲起来,受不了了吧?” 狐不归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被他拉扯起来,顿时恼了。 狐狸急忙安抚,道:“恼什么,我帮你认清自身还不好。” “认清什么自身?” 狐狸瞥她一眼,道:“你觊觎你家师兄的身体。” 狐不归抬手就要揍他:“你才觊觎,你全家都觊觎!” 狐狸嬉笑着躲开,暧昧的眨眨眼,抬手摸上自己的喉结,纤白的手指顺脖颈滑下来,又没入衣襟,哑声道:“方才你看的最多的部分,是这儿,原来你喜欢你家师兄这儿。” 狐不归恼羞成怒,抽出灵剑,道:“现在就杀了你。” 狐狸吓的往旁边躲,叫道:“为什么。” 狐不归仰起小脸:“你知道的太多了。” 狐狸当场吓尿了,狐不归一剑刺出,还未击中他,摔倒在地的那人已经再度变成了师兄,一双漆黑眼眸委委屈屈的看她,痛心的道:“崽崽,你当真要杀我?” “吧唧”一声,剑又掉在了地上。 趁着这个当口,狐狸一骨碌爬起来,顶着师兄那张脸,一边扒拉自己的衣服一边道:“只要你不杀我,我给你表演一个当场脱、衣。” 狐不归气的快吐血了,连连道:“我错了我错了,快穿上快穿上……” 一番折腾,身心俱疲。 狐不归颓然坐在石凳上,捂着脑袋懊恼。 就在这时,那喘、息声又响了起来。 她猛然抬头,狐狸连连摆手,确实不是他,那这声音就很奇怪了,她站起身,往洞穴深处搜寻,随着愈来愈深、入,那声音虽断断续续,却也更响了。 她小心翼翼的继续深、入,洞穴便有了分岔,她选了一条进去,很快便瞧见几块堵住的碎石,而清晰的声音就从碎石之后传来,她没有轻易拨开石块,而是小心的放出神识,在神识的观察之下,她终于看清了室内。 一个身着黑色衣袍的少年正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左耳上坠着一枚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