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我又不会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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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摇头有用的话,长嘴干什么? 候单的摇头三连,最终是没有能起到决定性作用,主刀的大夫在侯玉珍的拍板下,就定了惜月。 侯玉珍说:“检查都是小蒋医生检查的,那就做吧。” 侯单的意见在这个时候已经不重要了,在侯玉珍看来,这个弟弟就是叛逆了。 所以,最终候单被推入手术室后,看见的主刀医生依然是惜月。 “小蒋医生,伤者不配合打麻药。” 惜月全副武装跑进了手术室听见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惜月对于这句话没有什么意外,她只是在好奇,候单他不疼吗?就他身上的伤,要做手术了还作,不疼吗? “没事,我和他说两句。” 惜月清楚候单不配合的原因所在,但是这家伙如果这么一直不配合下去,到时候要是再中途换个主刀,自己这刚来新医院的口碑可就作没了。 “侯先生,你不就是怕我公报私仇嘛。”没有打算在手术室里对候单怎么样,惜月也不想给自己的职业生涯添一笔乱七八糟的颜色,干脆直截了当的说:“你为了对付我哥,找人绑我,这是一码事;我给你做手术,这是另一码事。我是个医生,基本的医德还是有的,一大男人怕什么,难不成我还能当着这以手术室的人劁了你吗?” 惜月的声音清脆利落,虽然带着口罩,也清清楚楚的落在了手术室里的每一个人耳朵里。 现在,除了手术台上的候单,以及惜月本人之外,手术室里的所有人都是一副吃了大瓜但又哔了狗的心情。 夭寿啊!这可以和死神喂你吃饭媲美了吧?难怪这位侯先生在手术室门口的时候,急得头都快摇掉了。 惜月可不管他们现在是什么心情,她现在就想着赶紧给候单把手术做了,免得出现职业生涯第一次的进了手术室还被换出去的事故。 “你放心,我呢,一定把你治得好好的,收拾你,有我哥就够了,我总不能让他第一次对付小人就没有体验感吧?”惜月用很轻快的声音说完,然后叫麻醉医师:“刘医生,给伤者上麻药。” “啊,诶,好的。”麻醉医生反应很快,没有管一脸绝望的候单,直接给上了麻药,反正他又没有挣扎。 手术室里的其他人也纷纷回过神来,打起配合。 这小蒋医生看着挺靠谱一个人,也不像是会公报私仇的,而且人家都那么说了,最基本的信任还是要有的。 就这样,手术室里,手术很顺利的开始,并进行下去了。 手术室外,“听说”候单住院了所以来看看的蒋少尽和蒋锡城两人,在听蒋雅安说了候单被人打的需要做手术的时候,心情还是颇好的,结果后一句“惜月在里面主刀”,两人都齐齐咽了口唾沫。 “我妹妹,应该不会乱来,吧?”蒋少尽努力的将惜月这个破妹妹从小到大别人惹她之后她干的事情回想了一遍,然后语气逐渐·······不自信。 蒋锡城倒是没有这么没自信,他同情的看向手术室,说:“小蒋有职业操守,但是外科大夫不管心理治疗,啧啧啧,这是哪个人才叫的惜月去给姓侯的那个家伙主刀的,这种好事,怎么不招呼我呢?我好歹也是个医吧。” “法医,华阳没有这个岗位。”蒋雅安随口接了一句。 蒋锡城被姐姐拆台,小声说:“法医也是医嘛。” 蒋雅安:“我没说不是。” 得,天聊死了。 三人站的位置比较偏僻,没太多人注意他们在聊什么,而侯玉珍可是在手术室门口等着的,地方比较开阔,人,现在也是不老少。 蒋少尽都来了,候单的亲亲姐夫、顶头上司彭李岸怎么可能没来呢?再说,侯玉珍在医院,但家里还有侯玉珍那个好大儿,彭李岸哪里会不知道候单出事了。他没有一大早就过来,一是觉得没必要,而是觉得候单这事真心丢人。如果不是侯玉珍哭哭啼啼的打电话说候单被打残了,他怕还在办公室喝茶呢。 “老爷,你说这该怎么办?打幺儿的绝对是他老丈人,那是长辈,幺儿这次也是犯了错,这叫人怎么去理论啊!”侯玉珍用小手帕擦着眼泪,因为是在医院,连说话声音也不敢过大。 彭李岸能说什么,候单的私生活他是不多理会的,只要把自己交代给他的事情办好,爱去干嘛就干嘛,只要把尾巴扫干净,咋样都行。结果呢,自己不小心,被家里发现在南风馆厮混,还被翻出来给老婆下避孕药,还没说两句就把自己给气的中风了。彭李岸能说什么?难不成夸他两句,真厉害,自己把自己弄中风? “好了,”彭李岸要不是觉得自己不来显得太过无情,可不愿意来卷到候单的家务事里,不仅这样,他还觉得侯玉珍也不该来,平白给彭家惹一身骚。但是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人都站在这儿了,只能说:“先等候单手术做完再说。” 彭李岸语气里的不耐烦侯玉珍是听的出来的,她以为是自己将彭李岸给哭烦了,连忙住了声。 “好的,老爷。”侯玉珍将眼泪擦干,看着手术室的方向,手里的帕子转着攥。 彭李岸见她没有再说话,侧过头看向蒋少尽和蒋锡城站着的位置,蒋少尽是和自己一起来的,是在单位听说了之后,说来看看同事,自己当时只当这位是来看热闹的。而蒋锡城蒋少帅是在医院门口遇见的,听说是来体检。 彭李岸看着站到一块儿的两人,总觉得哪儿不太对,便开始分析候单这件事和蒋少尽他们之间的联系,分析这件事是蒋少尽主使的可能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是蒋少尽和蒋锡城在后面撺掇出来的,但又想想,这件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并且候家的下人也不是那么好收买的,候单的老婆沈春喜之前一直是死心塌地的对候单,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请不动她·······这么一想,又觉得不是了。 这么一来,手术室外倒是安静的一批。 就这么过了许久,候单总算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了。 沈老爷他们打人的时候还是收了点力气的,齐刷刷的骨折,髌骨有点点裂,其他的都是淤青,所以手术还算好做。 看着候单被包裹的很好的送出来,并得出一个好好静养、问题不大的结论,侯玉珍拉着惜月的手不停的道谢。 惜月还带着口罩,彭李岸也没见过她本人,所以也就没有发现给候单做手术的是蒋少尽的妹妹。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等彭李岸他们都跟着推候单的车走了之后,蒋少尽和蒋锡城才走过来,一左一右的将惜月夹在了中间。 “哥?大蒋?你俩怎么都来了?”惜月将捂在脸上的口罩扯下来,问到。 蒋少尽:“探病。” 蒋锡城:“体检。” 两人说的很简洁,但是惜月一个都不信。时至现在,惜月要是再悟不过来候单这件看起来是老婆突然发现奸情、跟踪捉奸的戏码是这两位安排引导出来的,那就是她傻了。 “探病?”惜月先是侧向左边,看着自家哥哥略显正经的脸,扯了扯嘴角:“那你去探吧,人没死,活的好好的,但是心吓没吓死我不知道。” 说完还友情附带的把蒋少尽往候单他们离开的方向推了推:“快去,一定要让侯先生醒过来第一眼就看见你这个关爱同事的好领导。” 惜月将自己的语气努力变得很真诚,但只迎来了自家臭哥哥的一枚白眼,以及一句: “你不如直接说让我去吓死他。” 然后,就是一个无情的背影。 以及,右边的一声笑。 “好笑吗?”惜月将头转到右边:“不是年头不是年尾的,你哪儿出问题了?还需要体检?找理由都不会找,不怕盯着你的小报记者说你·······” 惜月没有把话说完,上下扫了蒋锡城一眼。 蒋锡城心领神会,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干咳一声:“小姑娘家家的,乱说什么呢?” 惜月无辜脸:“我什么都没有说哦。” 然后欢快的去洗手换衣服了。 刚刚蒋雅安已经跟过去了,候单的伤情很简单,刚刚要说的都说过了,自己倒是不用再去说情况,蒋雅安完全能搞定,时间也不早了,可以吃午饭了。 蒋锡城跟上去,见惜月去了更衣室,认命的站在门口当门神。 “你不是去体检吗?”惜月一出来就看见这个无法忽视的高大门神,说:“你站这儿干嘛?难不成想去候单那儿看热闹,怕自己过去尴尬?我可不去,都午饭时间了,天大地大,干饭最大,雅安姐也在那边,你自己过去呗。” 蒋锡城无奈,表白过后惜月是别扭了一阵子,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别扭没了,相处是越来越自然了,但是自然到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好像没表白。 而且,惜月的思路仿佛永远不和他在一个频道上似的。 我站门口就不可以是在等你吗? 蒋锡城默默叹了口气,卡着惜月的后脖颈子往前推了推: “走,一起去吃饭。” 蒋锡城默,得亏现在没有情敌,这姑娘就没有一点罗曼蒂克的细胞,感觉浪漫因子都被酒精个消杀了似的。虽说现在两人之间没有之前那么重的兄弟感了吧,但是也没有暧昧感啊! 蒋锡城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惜月,心中继续叹气:果然,不愧是从一开始接触熟悉都得另辟蹊径的崽。送花、送东西、表示关心······这些都太平常了,老爷子啊,你说的方法大多都行不通啊! ************************************************************************************************************************************* 候单的病房中,蒋雅安给他们交代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侯玉珍没有带下人,所以只能自己去给候单买饭,病房里倒只剩下了麻药劲儿还没过、仍旧睡着的候单,以及一左一右坐在病房的沙发上的彭李岸和蒋少尽。 蒋少尽还没有走,是因为想起惜月的话,心里突然萌发了恶作剧的念头,他想看一看候单醒来之后就看见自己这个这段时间一直让他精神紧张的人,这么一刺激之后会怎么样。 而彭李岸还没走,一是给侯玉珍和候单两分面子,二是想等候单醒来之后,看能不能问问候单,然后从他昨日被沈春喜从南风馆捉了的事情前后,推断推断是不是蒋少尽背后下手。 如果是的话,彭李岸就要给自己家后院把控严实了。 因为,有时候后院是消息不通,但却是小道消息和秘密最多的地方。 两个人起初就那么干坐着,谁都没有和谁说话,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可是侯玉珍一直没有回来,候单也没有醒,所以屋里安静的太过。 彭李岸总算是憋不住先开口了:“候单动了蒋副处长的家眷,虽然没成功,但也吓着了令妹。这次这小子这副惨样,到也是活该受着了。” 蒋少尽听出来了彭李岸暗指候单这样是自己报复,虽也点题,但后面发展确实是偏题了。 蒋少尽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家妹那是无妄之灾,侯秘书这······被发现,不过是早晚而已。” 蒋少尽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本来不过就是个跑偏了效果还不错的一环节而已,不值得多费口舌。 “哪个男人不偷腥,他老婆就是脾气太差。”彭李岸也清楚就算是蒋少尽干的,可是这事发却是家事,和蒋少尽挂不上边,干脆就岔开话题,说了这么一句。 蒋少尽听了他的话,这回倒不是皮笑肉不笑的假笑了,而是真真实实的笑,嘲讽的笑: “嗤,管不住自己,就怨妻子,也难怪侯秘书能把自己气中风。想来侯秘书工作时也是如此吧?这么看来,他这一病,倒是能给他下属减轻点压力了。”白鹤仙的穿书后,我在军阀后院种田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