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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否决,“不行,那样太危险。”
杜禹成压根不听,“我能把他救出来,我知道他被关在哪里。”
那个小房间,可真是不能再更熟悉了。
将脚下的油门催发到底,他知道杜文汉想要什么。
他不要钱。
他想要的是,掌控整个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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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哥让狗子去给叶礼然倒水,发视频给杜禹成之后,便把手机砸烂,离开了破仓库。
叶礼然喝了一口狗子装的水,脸色丕变,呸的一声把水吐了出来。
狗子不耐烦道,“做什么?爱喝不喝。”
叶礼然一脸无辜,“这水味道很奇怪。”
“老子在这里这么多天,喝的都是这水,哪有什么怪味?”
“真的啊,水里有一种死老鼠的味道,不信你自己喝喝看。”满满的嫌恶。
狗子半信半疑,只好自己也尝了一口。
“呸!真的有死老鼠的味道!”
狗子连忙跑去查看放在另一个角落的水桶,毕竟这深山野林里,搞不好就有哪只不长眼的老鼠在水桶里淹死。
水桶里的水看着没什么问题,但搞不好老鼠尸体就沉在底部,狗子只好卷起袖子,拿着水瓢在水里搅动。
正当狗子忙活之际,财哥打开门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支散发着浓浓黑气的针筒,看到坐着的叶礼然,二话不说便架住他,把针筒对着他的脖子。
门外传来皮鞋落地的声音。
男人一路奔波,在这山下因为车子无法开进杂草蔓生的小路,甚至徒步爬上仓库锁在的位置,纯黑色的裤管沾满了泥泞与草屑,却依旧不减男人的帅气。
杜禹成视线与叶礼然相交,一个眼里充满心安,另一个则是满脸担忧。
叶礼然焦急:“你怎么就一个人来了!”
杜禹成看叶礼然几乎没受什么伤,反倒是放下了心里的大石,“我来救你。”
“都给我闭嘴!”财哥将针筒凑近叶礼然几分,“狗子!”
狗子从水桶旁奔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枪指着杜禹成,另一手则拿着另一个针筒。
“放下你手里的枪!不然那针筒就会扎到你的小情人脖子里!”
杜禹成不得已,只能将枪放在地上。
狗子走到杜禹成旁边,将地上的枪踢走,然后把针筒交给杜禹成。
财哥对着杜禹成道:“你知道老大想要什么,把这针筒注射到你自己身上,我就放了你的小情人。”
叶礼然对着杜禹成轻轻摇头,不可以!
杜禹成为了让财哥放人,将袖子卷了起来,针筒越来越接近他的手。
在针筒碰到杜禹成皮肤的瞬间,叶礼然挣开捆住他双手的绳子,一把抢过财哥手里的针筒,往他脖子上扎了下去。
顷刻间,针筒里的液体就见了底。
“你……”财哥摀着脖子倒在地上,一脸不敢置信。
那里面的东西,浓得能让人在几分钟内死亡。
杜文汉打从一开始,便没打算让杜禹成走出这间仓库。
狗子看到叶礼然起身的瞬间,便将枪口对准他,然而却使不上任何力气扣下扳机,就连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在财哥背后,叶礼然忍不住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当初给徐家财用的‘以牙还牙’还剩下一些,刚刚倒了一些在那杯水里,还顺便在里面偷偷加了许多他精心收集的食物杂质。
杜禹成帮着叶礼然把身上的绳子解开,心疼地摸着那双白净手腕上被勒出来的红痕。
“我没事,快走吧。”他在这里一直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还越来越浓。
叶礼然拉着杜禹成的手,快速往外走,路过狗子的时候还用力踹了两脚。
让你想对我们杜总不利!
两人正要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一声枪响。
阿甜急促的声音响起:“小心背后!”
叶礼然依靠着喝过药水后便得更加敏捷的身体,将杜禹成扑倒在地上。
狗子忍着头昏眼花,对着墙壁旁的杂物又开了一枪,汩汩的液体流淌在地上,浓厚的汽油味扑鼻而来,火光冲天。
叶礼然觉得有温热的液体从腰侧流了下来,但看到那满满的浓烟,不得不催促着一脸错愕的杜禹成,“快点走!”
杜禹成一把抱起叶礼然,踉跄着往外走。
感受着怀里的人越来越疲软的身体,还有那止不住的血,杜禹成恨不得自己能够飞到山下,“撑住,李叔他们应该快上来了!”
等到杜禹成和李永强的人碰头,叶里然已经失去了意识,连身上的温度都不断在流失。
杜禹成直接联络直升机,将叶礼然送往国内最大的医院进行急救。
手术室外,杜禹成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叶礼然身上解下来的玉佩,神色阴狠。
王威在一旁劝道:“你身上也受了伤,先去包扎换个衣服吧。”
杜禹成在被叶礼然推倒时,手脚都有些被磨破了皮。
“小伤,不碍事。”
苏哲叹了口气,“好歹也把衣服换了,你身上……”
杜禹成半边身上都染满了叶礼然的血,看着很是吓人。
杜文汉打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他跟叶礼然走出那间仓库,许是害怕他做的那些肮脏事会被发现,许是他想掌控杜氏。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敢动小老板,他绝对不会放过杜文汉。
第二十九章
手术室的灯熄灭,医生一推开门,外面围了满满一圈人。
李永强第一个出声,急急地握住医生的手,“医生啊,他怎么样了?手术顺不顺利?多久会醒?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连续加班了好多天没得休息又要来给叶礼然开刀的医生:“……”怎么又是你这个话唠。
“他没事,手术很顺利,没意外的话明后天就会醒,不会留下后遗症。”
还有放开我的手!
狗子打的那一枪,正好在腰侧,万幸的是并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因为下山的路较长又颠簸,所以到了医院时有些失血过多。
叶礼然被推出来时,等候在外面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叶礼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师傅、有师娘、有小山母子、有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