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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不让他再靠近病人了,医者有医者的考量,肖乃屿自然能体谅,最后,他只能隔着窗户和alpha挥挥手,傅尧诤虽然被扎着针,但还能对着他笑出来。
他一笑,肖乃屿的心就安了许多。
可心安也只在这一瞬间,离了这个人的视线,他依然愁思万千。
他这一天站得有些久,难免腰酸腿疼,好在宝宝听话,没让他太难受。
肖乃屿扶着腰坐到就近的长椅上,稍做休息后才静下心来,在脑中替叶裕部署了大致的脱身计划。
划开傅尧诤的手机时才发现需要解锁密码。
几乎没有迟疑,肖乃屿熟练地输入自己的生日日期,屏幕果然解锁了。
按照这样的思路,傅氏老总的每一张金卡密码都能被他轻易破解了。
他联系了那位特助,对方很快接起了电话,肖乃屿原本以为还要解释一番原因,没想到对方听到他的名字后,立刻表示清楚情况,会立即赶过来。
肖乃屿有些意外,问:“你只知道我的名字,甚至还没确认我的身份,就这样轻易地相信我了?”
特助语气恭敬地答:“总裁能把自己的私人手机交到您手上,足见您身份特殊,而且,‘肖乃屿’三个字,在傅氏内部,等同于‘少夫人’。”
“......”
“所以您的一切命令,我都会遵从,整个傅合的核心人员也任您调遣。”
“......”这一刻,肖乃屿忽然有了一种当上霸道总裁的错觉,果然电视里演戏和现实生活中真实体验还是有差别的,光是这份瞬间被满足的虚荣心就是剧组怎么构建都构建不出来的。
他飘了两三秒后,迅速整理好了思绪,淡定从容地说:“倒也不用麻烦整个集团,我现在只需要你做三件事。”
“请您吩咐,少夫人。”
“额,先别这么称呼我。”
“好的,少夫人。”
“......”肖乃屿只能纠正道:“先喊肖先生吧。”
“好的,肖先生。”
总算改过来了。
肖乃屿这才开始说正事:“第一件,帮我雇佣6个靠谱的保镖,到中心医院加护病房306,保护一位叫叶裕的病人,具体职责是避免除了我和医护人员以外的人进去打扰叶先生。第二件事,帮我联系F国腺体移植手术的权威专家,预约他的档期,时间在半年内最佳,必要时候,可以用钱沟通。最后一件,帮我预定一张飞F国的机票,时间在这个月中旬。后面两件事需要提供的证件信息,我稍后发给你。”
“没问题,肖先生。”
“...还有一件事。”肖乃屿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口:“你们傅先生肺炎住院了。”
“啊?!”
“麻烦你...通知他的母亲,让她过来看看。”
天知道肖乃屿说出这句话时有多艰难,尽管傅尧诤的本意是瞒着母亲让助理来照顾即可,可这不算小病,住院少则7天多则半个月。
他无法亲自在身边照顾着,由着一个外人来看顾让他怎么放心?人生病时总是脆弱的,自然渴望亲人和爱人能在身边陪伴,既然他这个爱人做不到,至少可以让亲人来。
肖乃屿知道傅夫人一旦过来,自己多少要被刁难,可他无法自私地进行隐瞒。
他不希望傅尧诤牺牲亲情来将就他们之间的爱情。
这对傅家不公平,也是个极其自私的行为。
更何况,如果他们想要有未来,傅夫人这一关,必须要过的。
特助在电话里应道:“我立刻通知夫人。”
肖乃屿这才挂了电话,手无意识地放在肚子上,轻叹了口气。
虽然艰难,但他,并不后悔。
第六十七章 CP64 毕竟不熟
天刚黑下来,姚清就带着人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病房,彼时肖乃屿正坐在椅子上休息,看到她来,便起身站了起来,知道人家不喜欢自己,也没有迎上去,只礼貌地喊她一声:“伯母。”
姚清看他一眼,视线从他的小腹扫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开口。
主治医生应该是得到了通知,这会儿也赶过来了,姚清见医生来了便急切地询问:“我是傅尧诤的母亲,我儿子怎么样了?好端端地,怎么就能得肺炎了呢?!”
“您别激动,具体情况我们去办公室说。”
“我要先去病房看看他。”
“会传染的,姚女士。”
“传染就传染吧,我是他妈妈我还怕这个吗?他小时候生病都是我陪着的。”
肖乃屿站在旁边静静看着,眼前的傅夫人和第一次见面时非常不一样,她身上端着的架子和凌人的气势全都消失不见了,此刻她不过和医院里每一位为人母者一样,担心着孩子的病情,焦急,无助,但她并不慌乱。
他无父无母,这辈子也不会有这样一个长辈对自己如此上心,因此只能旁观着,心中羡慕不已。
医生拗不过姚清,只得允许她进病房。
病房的门开的时候,站在外围的肖乃屿踮起脚想看看里面的情况,却骤然撞上了傅夫人回头时带有责怪意味的目光,肖乃屿被这一眼刺了一下,无措地收回了视线,门很快在他眼前关上了。
闻梦抱着热粥和热水赶回病房时,便见着肖先生落寞地坐在长椅上,身形单薄,冷淡凄凉。
......
病房里,傅尧诤边输液边闭目养神,听到门口有动静,下意识以为是乃屿又进来了,期待又着急地睁开了眼,Omega的影都没见着,倒是看到了自己老妈。
“妈?!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他扫了一眼医生,下意识以为是他们说漏嘴了。
“怎么,生病了还想瞒着我?”姚清刻意跳过了他的问题,只走到病床边,想好好看一眼儿子,傅尧诤下意识地远离:“妈,这个病会传染,你别凑太近了。”
姚清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传染,她小心地避开儿子输液的那只手,拉着他的胳膊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见他一脸病容,半月不见还消瘦不少,心疼得要掉眼泪。
傅尧诤看状况不对,连忙道:“妈,妈,你别哭啊!我没什么事!”
姚清不出声,只抽了桌上的纸巾,小心地擦掉了眼泪花:“你爸爸走后,我就只有你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用活了!”
“妈...这不是什么大病。”
“都住院了还不叫大病么?你长大以后,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顶多是小感冒,这回呢,直接烧出肺炎了!”她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但她哭得极为优雅,脸上的妆一点没花:“你还打算瞒着我不让我知道么?!你长大了翅膀硬了,觉得妈妈多余碍你事了是吧?”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