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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儿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即使对现在的处境再为不满,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样貌长得确实好。 她虽然时常在心中赞美赫连云庚后宫们的美貌,可实际上美这种东西很主观,许多你觉得惊艳的美貌,在别人看来却未必会动心。 她有时也会自恋的觉得,自己才是后宫最美的那一个呢。 红烛端着水,轻巧的从身后走来,冷香也已经又开始收拾了妆台上的各色饰物,发带。 月牙儿再看看镜中素净的自己,忙拉拉她的手笑,“好冷香,快给我再弄弄吧,这么素净我可不喜欢。” 冷香也叹了口气:“娘娘,咱们这都被禁了足了,收拾这么好看给谁看呢。” “……”樱桃& “我当然是给我自己看呀!”月牙儿捂胸口:“原来你是嫌我拖累你了……” 闻听此言,她话还未完,冷香却也急得得脸都白了,紧张解释:“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娘娘您还不知道奴婢这段时间对您的心意么……” “行了,娘娘和你逗乐子呢,瞧你急的。” 红烛替月牙儿整了整裙摆,瞧了瞧冷香急得都要哭出来的样子,赶紧给她递了个手帕。 月牙儿却顺势接过,拿着那方绣帕轻轻帮冷香擦去了脸上着急的泪水,调笑道;“别哭啊冷香,都是我的错,我这人不正经惯了,没考虑你还这么怕我。” “唉,其实你们倒也没必要过于拘谨了,如今这只有咱们三相依为命,说说笑笑也没什么的。” 冷香怔怔地瞧着给她拭泪的温柔少女,一时间也忘记了掉眼泪,脸颊莫名绯红了起来,心跳如鼓。她心道娘娘年纪虽然不大,但做事说话还真是和善讨喜的紧呢。 她和红烛从小便接受特殊训练,冷心冷情惯了,她更是千机阁最优秀的女刺客之一,如今却莫名因她一个擦泪的举动,给软了心肠。 冷香心中动容不已。就连红烛姐姐都没这么温柔的对她过。 她忍不住想大着胆子逾矩地多劝几句:“娘娘,陛下虽然甚少宠幸宫妃,可他是有能力拥有很多很多女人的,娘娘您这样爱吃醋,奴婢真担心您以后受伤呀……” ……姐妹,你这话可就就我难接了哦。人家刚还自我感觉良好,觉得皇帝也是爱自己的呢。 但这道理懂归懂,这不是没办法嘛,爱情来了谁也挡不住呀。 唉。 “陛下这几日还有去别的嫔妃处么?”月牙儿转头问经常往外跑的红烛。 红烛道:“没有了,娘娘,陛下这几日都忙得很晚。朝中出了影响恶劣的案子牵连甚广,这几日正闹的厉害。” “嗯,我知道了。” 明月宫处于紫微宫西侧,是离赫连云庚最近的住处。向来也是宫中风口浪尖的地方。 可如今她突然被关了禁闭,宫内更传月妃娘娘胆大妄为,妒妇无端,已遭皇上嫌弃。满朝文武的心思便也都又活络了起来,又动了想谏言让皇帝纳妃的念头。 这皇帝子嗣不丰终究是成了大臣们心里的心病。 月牙儿听到赫连云庚还要选妃的消息就生气。 但无论别人怎么议论,月牙儿还是要收集外面的消息的,也就巴不得他们再八卦嘴碎点才好,红烛知道外面许多事情,有的朝事她都能和她转述许多。 也让她不禁怀疑,这红烛和她说的是不是就是赫连云庚授意了,才告诉她的? 这几日她还听说,皇帝开始将七岁的皇子赫连灿带在了身边悉心教导。月牙儿并不知道皇帝的过去,也不知道这孩子并不是赫连云庚的,一听到这个消息,便也就又吃了醋,当天晚饭都没吃的下。 听着这些闲言碎语,直到月牙儿翻出了曾经赫连云庚命人送来的各种珠宝首饰、名器巧件、玉石金玩等,这才受到点安慰。 再怎么说,还是这么些宝贝最顺眼最好,每天多看看,就又能吃嘛嘛香了呢。 赫连云庚虽然禁了她的足要她反省,可实际上对他还是真的善待,月牙儿吃穿用度方面不但没比从前差了,反而倒是更好了。 今日她的膳食更是一点也不是她的份例,还多出现了数道,她之前喜欢的只有皇帝才有的御膳。 月牙儿感觉,赫连云庚似乎要松动了的样子,说不定她没反省出什么道道来,也可以出去了呢? 当夜的月牙儿依旧没有等来赫连云庚,沉沉睡去,她对这样的日子真是受够了。 只是在她入睡后,却从她房间的暗处走出了一道修长的人影。 有人在外间轻唤他:“陛下。” “你等先去。” “是。” 赫连云庚轻轻点亮了榻边的烛火,照出了床上少女的面容。 他这几日更是心疾犯了都憋着没来找她,硬扛了过去。真是许久没见她了呢,赫连云庚忍不住端详了又端详,禁不住伸手便又抚了抚她的脸蛋,沿着她修长的颈项,一路向下。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他现在都不敢直面能说会动的她了,他估计过不了几眼他就得败下阵来,当场答应放她出来。这也太丢人了,他可是金口玉律地皇帝,怎么可以如此没有原则? 唉,所以他如今,也只能以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惩罚她了。 呸,他可真窝囊。 索性他也心想了个办法,既不用做出尔反尔的皇帝,也可以让月牙儿开心的办法,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赫连云庚俯身恨恨地咬了一咬她的脸蛋。 她那细腻香甜的肌肤触感,让他忍不住亲了又亲,最终来到了她那丰盈诱人的粉唇,他恋恋不舍地再次亲了又亲,亲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要办。 赫连云庚轻轻□□了一会儿她的嘴巴,终于开始解起了她的亵衣。 唔,他真的就是给她换个衣裳,没有别的意思。 赫连云庚口是心非,眼睛一眨不眨地将她衣物半褪了下来,摆了个诱人的姿势。又去她的衣衫处,给她挑了身他喜欢的衣裙给她换了上,这才满意地笑了下。 这件浅粉的衣裙裙裾上用银线绣了朵朵素雅的红梅,衣袂翻飞间,素净又精致,简直美不胜收。 他摆弄着她在榻上,半露不露地又欣赏了一会儿,这才环抱起了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最后将一条同色的织锦腰带轻轻束在了她的腰间。 啊,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他从未想到自己也会有如此……不堪的下流行径呢。 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自己来,想让她出宫散心,直接命人去办不好么! 不,不好,他不想让她这个坏东西知道自己那么在乎她。也不敢这才几天就再次出现在她面前,这等于是在向她承认了,他没她不行。 啊呸,不行!绝对不行。 赫连云庚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