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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孟轲稳了稳心神,并不能够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和已经分了手的前男友讨论这种奇怪的问题,只是还没等做好心理建设,就听见身侧坐着的男人又开口了。 口气有点无奈,甚至还带着些许的茫然:“第一次就见血了,溪溪,你对我下手可真狠。” WHAT? 前面开车的司机觉着自己真实地快要握不住方向盘了,他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觉,后座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在图书馆,什么第一次就见血了,什么下手真狠,他们家大少爷确定是个男的,旁边那个穿红裙的确定是个女的吧?天下还有这等事? 已经既好奇又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堵起来的司机认真地开始考虑要不要申请安装一个隔音板了。 孟轲的心境大抵和司机相同,被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惊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是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从叶景眠嘴里听到这种话,他现在是怎么着,被人强迫失去了清白的小媳妇? “可那也是我的初吻啊,你干嘛说的这么……”孟轲觉着自己不应该再和他讨论下去了,总觉得自己早晚会被他带到沟里去,“就是个初吻而已。” 再说她一开始说的“清白”,难道不是他的名声吗? 然而叶景眠的思绪并不被她所左右,听到她的话,眸色便比寻常更深了些,还是那副被人占了便宜的模样,轻轻垂下长睫,声音低低的:“初吻就不算么?可你那么对我以后,我都已经做好了把什么都给你的准备了。就算是我的身体……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给你。” 什、什么玩意儿,她怎么对他了,怎么就连身体都给她了……孟轲觉得自己和叶景眠好像拿错剧本了,他这是要和她上演什么苦情剧。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他是个冰清玉洁的良家青年,而自己当年却好像一个逼良为娼的女流/氓啊? 还没等从一层加一层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男人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声音越发低沉,好像已经变成了自言自语的呢喃:“你不信?” 孟轲决计从这个自己拿到了反面角色剧本的情境中解脱出来,笑了笑眯起眼睛向后靠在车椅背上,动作带起身上还在挥发的酒渍的香醇。她刚刚好像撞洒的是一杯茅台,即便只是酒渍,也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 话没说完,就消失在了一片柔软的触感之中。 那人没有听完她的调侃就已经欺身压了上来,就好像为了叫她偿还当年图书馆中的一推之痛一般,一只手狠狠地扣住了她的手腕摁在座椅上,另一只手却绕到脑后穿过了她的头发,很深很深地吻下去,见她想逃,便用力地将她的脑袋按向了自己。 孟轲被他完全牵制住,连动手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剩余的那一只手虽然用力地在推他的胸口,可在绝对力量的优势下,根本就是螳臂挡车,只能任着他残暴的攻城略地,连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吸光殆尽。 这个吻太漫长了,漫长到她已经开始忘了自己好像是在被前男友莫名其妙地强吻,头脑里全部的感官都已经失灵,只剩下呼吸交缠的那一个部分;这个吻也太激烈了,激烈到好像周围的一切、包括空气都要燃烧起来,好像要烧尽她所有还残存的理智。原本抗拒得抵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无力地慢慢滑了下来,指尖却似乎带起了他更多的狂热,那人轻轻喘/息了一声,比刚才更加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 脑子里已经乌七八糟乱作一团的孟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之前看杂志上说,有研究表明接吻能消耗卡路里,起到减肥的作用,她还嗤之以鼻,现在想想,可能、大概、也许……是真的? 男人清冽迷人的气息充斥着整个空间,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酒香,孟轲有那么一瞬间的失去自我,只觉得浑身乏力几乎要瘫倒下去,要不是叶景眠死死地扣着她的后脑勺,她怕是已经要滑到车座底下去了,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那只手,反而牵着她抚上自己的胸口。 叶景眠微微退开一点,留给大脑缺氧的她一点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见她脸上尽是迷茫的神色,轻笑了一声抵住她的额头,声音里仿佛带着一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蛊惑,孟轲听见他说:“溪溪,你看。” 孟轲全然只能看见他近在咫尺、如同深潭一般的黑眸,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脑子有些懵,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叫我看、看什么?” 不得不说,这两年来他的身材管理还是做得很好的,简直比两年前还要好,根本就是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了。眼下这个人真的是叶景眠吗?她从前总觉得他是一块清冷温润的玉,原来他热情起来可以是这个样子,八成能称得上是一块一点即燃的火石?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垂着眼轻笑了一声,长睫痒痒地滑过她的眼睑,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慢慢穿过她的手指握成十指相扣的姿势,轻声说道:“看我为你着迷。你从前不是最喜欢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孟轲:??? 人言否? P.S.这都能锁,只能看看得了[doge] ☆、chapter23 第23章 早就已经没眼看的司机差点要抛弃方向盘夺命而逃。 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淡淡的酒香, 以及两人激吻后的呼吸声,孟轲被他这句话震惊到几乎要失语,余光扫见前面如坐针毡的司机, 好像这才突然清醒了过来, 下意识地用力抽回了手:“你是不是喝多了。” 从前她确实是很喜欢他, 也整天琢磨着怎么不动声色、又不失矜持地把他推倒——大概因为是年少无知的时刻喜欢过的第一个人吧,因为不懂怎么去表达心里的喜欢, 只想着不顾一切地和他建立尽可能多的羁绊。就好像只要羁绊足够多, 她们就能永远在一起。即便是换在现在, 孟轲也承认, 叶景眠依然是她中意的类型。坐在他身侧, 她也不可避免的会心动,像刚刚那样被他亲吻, 她也仍然意乱情迷到无法拒绝。 可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总是用一个简单的“喜欢”就能解决的。孟轲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斤两和脾气,她眼底揉不下沙子,也再遭不住打击,要是想活得不那么难受, 对待叶景眠,她最好还是不要有什么期待,也最好保持距离。 叶景眠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失态,见她朝后退了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就垂着睫轻哂了一声靠回了后座,却没有就着孟轲给的那个台阶往下走,而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不是, 是你醉了。” 这都可以甩锅到她头上?孟轲真实地被他的无赖所震惊了。不过叶景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