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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眉头:“是、是仰面躺着的!我记得他还睁着眼睛,怪吓人的!” 路希又看向王铁匠,王铁匠抬了抬眼皮:“对,我就是正对着他朝着面抡的锤子。” 路希皱了皱眉头,田姑却叫起来:“不对!不是的,我仔细查探过,那时候马克确实已经死了,而且他正面的脑袋上,没有伤痕!” 路希看向王铁匠,他异常沉着:“你记错了。” 田姑摇头:“不,我记得很清楚。” 王铁匠抽了口烟:“那就是你在说谎。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打算包庇我吗?” 田姑咬着牙:“你才在说谎!王叔,咱们都搞到这个地步了,最糟就是大家一起蹲大牢!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蹲什么大牢,你又没杀人。”王铁匠甚至还轻松地笑了一声,“你也没证据证明他那时候是仰面躺着的吧?” 路希摸着下巴:“确实很奇怪。你们两个的说法都很奇怪。王铁匠使用的武器是一柄颇有分量的铁锤,祝子哥,来演示一下!如果你看见我突然冒出来,还拎着一柄铁锤朝你挥过去……” 路希一边说,一边朝着祝星夜的脑袋挥动双手,祝星夜下意识地举起手挡住了她的攻击。 “对,就是这个。”路希点了点头。 “如果攻击是从正面来的,大部分人会下意识用手抵挡,按照那柄铁锤的分量,应该会打断他的小臂之后,隔着手臂打在他的脑袋上。” 王铁匠捏着烟管的手紧了紧:“他没反应过来。” 路希耸了耸肩:“看到你的那柄大锤子,恐怕很难让人反应不过来。” 王铁匠不说话,路希看着他:“我觉得你在说谎,你给我的感觉,像是打算把这个罪名顶下来。但我很好奇,田姑是打算包庇你说了谎,那你呢,你又是打算包庇谁。” 王铁匠沉默了一会儿。 “你不说那我可就猜了啊。”路希撑着下巴,“你是觉得田姑才是真正的凶手,你想替她顶罪。” 王铁匠沉默了一下,居然没有反驳。 田姑愣了一下,她看了看王铁匠又看了看路希,欲言又止。 路希饶有兴致地歪了歪头:“你们可真有意思,田姑为了帮你顶罪说了谎,实际上她认为你才是真正的凶手。而你,你或许是被刚刚她们的话打动了,所以你站了出来,你说了谎打算替她顶罪,实际上你认为她才是真正的凶手。” 路希打量着他们俩:“那么,你们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呢?” 田姑和王铁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错愕。 王铁匠回过神:“这不重要,我认罪了,你也没有证据说我说谎了,这样不就行了吗?我回去县城自首的。” 路希缓缓地摇了摇头:“不,不行。反正你的计谋都被我们拆穿了,王铁匠,不如你说出真相,也许真相,和你们两个想的都不一样。” 王铁匠僵住了,田姑喊了他一声:“王叔,你说吧。我没杀人,我觉得你也不会。这事搞不清楚,就算你去坐牢了我也没法安心,你说真话吧。” 王铁匠吭哧吭哧猛抽了两口烟,瞪了她们俩一眼:“你们一个个,倔得像头驴!我又不想活了,进大牢也没差,你们怎么就……哎!” 他叹着气往地上一坐:“行,我说真的。” “前面的我都没说谎,那天晚上我约了他在废砖窑见面,我先到,他来了以后我二话没说直接给了他一锤子。我就是想给他个教训,没下重手,如果我不遗余力地打下去,他脑袋可能就开花了。我是从他背后打的,他是扑倒在了地上的。” 路希挑了挑眉毛:“你没有确认他到底死了没有?” 王铁匠摇了摇头:“但是晓甜说他是仰面躺着的,那就应该是当时没死。不然,难道还有谁,特地在晓甜来之前把他翻了个身吗?” 田姑的脸色也有些古怪:“但是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确实已经没有呼吸了,就、就是那么仰躺着的啊!” 路希垂下眼:“暂时解不开的谜题我们先跳过,继续往下,田姑你看见了他之后呢?” 田姑:“我听到身后的草丛有动静,我看见了人影。我猜肯定是王叔杀了马克,为了给王岩报仇。我觉得都是因为我,因为我没有拆穿他们的谎话,王叔没法给王岩讨回公道,他才会杀人的,所以我……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故意把刀插在他的胸口上,为了让人看到。” “只是没想到看到的人是祝子,这个傻孩子为了替我掩饰,还把匕首拿走藏了起来。” 祝星夜眨了眨眼:“我就拔了匕首就跑了,其他没干什么,我走的时候尸体还是仰面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元旦家里人好多啊,夹缝中码字。 大家元旦快乐呀! 感谢在2019-12-31 14:28:47~2020-01-01 19:56: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多瑞咪的 14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0、泥人 路希皱紧了眉头:“但我们看到火场中的尸体, 确实是趴在地上的。” 田姑表情有些奇怪:“我等了一天, 第二天也没等到谁来抓我,我就觉得奇怪。我打听了王叔的行踪, 知道他今晚要去打牌,我就想,如果我今晚放火,大家找到马克的尸体,肯定会觉得他是今晚死的,我也学马克他们一样, 给王叔做个假的不在场证明。” “我上去的时候马克是趴着的,但是我也没觉得奇怪,因为匕首也不见了,我以为是昨天看见的人动的手脚。” 祝星夜摇了摇头:“我没有。” 几人面面相觑, 大眼瞪小眼,一时间也得不出个结果来。 谢医生一直看着他们讨论没有出声,突然开口:“那么, 找到正确死因就好能解开这个问题了吧。” 路希愣了一下,谢医生抿着唇站起来, 深吸一口气:“我去剖尸。” 村长挠了挠头:“这个, 咱们没有批准呀, 对人家的尸体……要出大问题的呀!” 谢医生咬着牙:“我来扛!你们就当不知道, 是我非要这么干的,有什么责任我来挡,我不能让你们平白冤枉晓甜!你们等我一会儿, 我很快就出结果!” 侯宝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