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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像刚回过神来的样子,面色顿时闪过难看羞愧心疼各种复杂的神色,道:“娘……” “打了吧。” 陶筠:“...好。”她没有多说什么,这种情况已经显而易见,这个家庭没有男主人存在过的痕迹,女子什么身份也是呼之欲出了。 开完了方子,那中年女子准备给她银簪子当出诊费,她没有收,只收了正常的看诊的费用,随后就告辞了。 陶筠回去的时候,因为心情受到了一些影响,微微有些低落,也想快些回去,就按照记忆里的路线抄了近路。 只是刚走出一会之后,还在穿行在黑暗的巷子里的陶筠就听到了一些猥琐的不堪入耳的话,但也只是皱了皱眉,就准备继续往前走了。 毕竟这一块区域住的人,基本上都是你情我愿的,也说不上什么其他好不好的。 “啊——!”只是突然一声尖利惊恐的尖叫声让她停下了继续往前的脚步。 只是周围的明明屋子里还想着微光的人家,要不就是骂骂咧咧的几句,要么就是事不关己的当做没有听见。 陶筠换了个方向快速的拐进另一条直通大街的巷子,巷子里的光还算明亮,因为隔壁就是灯火通明人气旺盛的烟雨楼了。 她径直的就往现在还在吵闹的屋子里走去,越近越是能清晰的听见里面的污言秽语和大声的咒骂声,最主要的是还有明显的反抗的动静,她便不再犹豫。 用力敲了敲门,门没开,里面立马就传出了叫骂声。 “槽他爹的!听不到老娘几个在办事啊!敲什么敲!快滚!” “嘭!” 陶筠没有在等,见门锁住了,没有犹豫的一脚就踢开了,发顿时出了巨大的声响,把里面的几个女人吓的立马就回头了。只是三人见到只有一个看起来文弱的丫头片子脸上立马又恢复了凶恶的神色。 “臭丫头胆子不小啊!想从咱们几个姐妹嘴里夺食啊?告诉你,要不现在趁老娘没空理你之前赶紧自己滚蛋!要不然老娘打断你的腿!”其中最肥壮的一个中年女人满脸横肉的对着陶筠喷道,其他的两人也都是一副满脸不屑的附和。 陶筠被她们三个人挡着也看不太清后面是个什么情况,也没有声音,她不耐烦和这几个女人再浪费时间了,立刻就放下药箱走上前去。 “哟呵!还想英雄就美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分量!” “大姐,和她多说什么!打断她的腿再说!”另一个满脸阴沉头上还留着血的中年妇女一手捂着伤口一边粗噶着声音喝道。 最后一个已经抄起手腕粗的棍子朝着陶筠头打过去了,这一下要是打实了,就是不死也得重伤。 陶筠瞧着也是眼神微厉,快速的朝着来人的穴道击去,那人突然不知怎么就觉得手上一麻棍子就脱手了,陶筠顺势接下棍子,朝着人的后劲来了一下,人就轰的一声倒地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等那两人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倒地了。 两人顿时也抄起东西就朝着陶筠打了过去,陶筠不慌不忙的用手上的木棍精准的打中穴道,两人瞬间就倒地哀嚎起来。 陶筠嫌吵又拿起棍子给她们补了两下,好了,终于安静了。她这才扔了棍子看向里面躺着的人。 只是一眼,她便看清,里面的勉强称为床的破木板上面躺着一个衣着单薄身姿修长的青年男子,身上的红衣早已脏污破烂不堪,只堪堪掩住身体,上手本应是洁白如玉的指节却沾上了满手的血污和伤口。 但面容不知怎么却还是干净出尘,即使是在这样的境地也丝毫不损他的谪仙般的容貌。只是在这种情况下,越发出众的长相只会招来更多的祸患。 她解开了身上披着的斗篷,往前走了两步,看着他亮如星辰的双眸,只是双眼里却又像是在暗藏着黑色深渊,手微微的顿了顿,随即还是轻缓地将手中的斗篷盖在他身上。 那人只是目光定定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怎么样了?”陶筠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他之前那副样子,她也不好盯着人家看,只能出口询问了。 那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垂下了眼帘,眼里的光仿佛也熄灭了,透出的是浑身的死寂。 陶筠看着心里微微一动,面对一个心已经死了的人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叫陶筠,是个大夫,你的腿是不是受伤了?我可以看看吗?”陶筠见他没有反对便轻轻的掀起了他身上的雪白的斗篷,又将他的外袍下摆缓缓掀开,顿时就能从已经被撕破的裤腿中看见里面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小天使们~进来了就抬起你们的小手手~点个收藏~ 给我留个言吧~ 让我知道自己写的怎么样啊~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你干……什么!”躺着的人霎时间就睁开了双眼,眼神冰冷地看着陶然,粗哑的声音费力的一字一顿的说着,原本紧捏着的手也瞬间一把就掀起了盖在身上的斗篷。 陶筠神色如常地说道:“是我唐突了,我方才只是见你的腿好像是有问题,这才......冒犯了。” “你双腿的小腿骨应该都是被打断了,两边的伤情差不多,不难治好,只是……” 那人盯着她看了半晌,才嘶哑着声音道:“……只是什么?” 陶筠继续说道:“只是……你的脚筋也被挑断了,要治起来比较困难,需要用......” “你能治好我的腿?”只是那躺着的人还不等她说完,自己就强行支起了半身,目光更是紧紧地盯着她,用他那粗哑难听的声音急问道 只是虽然能从情绪上听得出他的急切,但是每说一个字来,却又都是那么困难,就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能说出那几个字来一样。 陶筠看着蹙了蹙眉道:“我可以治,只是你的嗓子......介意我给你搭个脉吗?” 其实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话,根本不能想象那样粗哑割嗓子般难听的声音,是从这样有着谪仙般容貌的人的嗓子里发出来的,让人听了就觉得惋惜不已。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点了点头就又缓慢的躺了下去。 陶筠搭着脉眉头简直皱越紧,这人现在还能有口气,还能这样和她说几句话,还真是不容易。 不说那么严重的外伤也不见他痛叫半句,连神色都还是那副漠然出尘的样子,好像断了骨头又断了脚筋的人不是他一样。 还有身体里面的问题也是不小的问题,这应该是从娘胎里就带出的不足之症,这些年也没有好好的养好,现在问题更严重了,恐怕会影响寿数。还有嗓子的问题,应该也是被人故意灌了药,才成这样的了。 简而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