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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他哈哈大笑。 只是下一瞬就被海棠一巴掌狠狠的拍打在屁股上面,疼得他委屈巴拉,眼泪汪汪地朝陆言之看过去,想要告状。 但对上的却是陆言之严肃不已的目光,吓得他咬了咬唇,硬生生将那泪水给逼了回去。 可事情却没有这么简单就完了,还是挨陆言之揍了一回。 打完了海棠才给他讲道理,“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么?” 都被打了,肯定是知道错了,至于错在哪里,他还是不大清楚,侧着脑袋想了想,这才道:“不该抢弟弟的书?” “这是其一,还有呢?”海棠继续问。 团子摇头,一面偷偷查看着海棠的目光,一面回道:“不能扔炉子里?” 海棠颔首,“对,别人东西不能抢,想要看想要,首先得征求对方的同意,如果对方不同意,或是不问自取,那就跟小偷没有什么区别?再有扔进火里,会燃起巨大的火焰,有可能点燃旁边的物件,到时候咱家这么大个王府,都要陪葬,你想想东西都烧着了,人还能跑么?所以此举等同于自杀,以后不能玩火,若是还玩,要关小黑屋的。” 海棠也不是恐吓他,而是这过了年后,二月春风来了,那呼呼地吹,风带着火势,瞬间点燃一个府邸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这预防针还是要提前给孩子打好。 团子也不是那不听话的,得了海棠的这些话,自己想了半天,便屁颠颠地去给绯儿道歉。 这事儿海棠以为就这样过了,没想到陆嫣嫣和陆婠绾知道了,又给团子上了一课,小屁股又挨了几巴掌。 封娘子有些心疼,这一家子就团子不那么聪明,犯点错也没什么,便劝海棠宽容些:“大公子到底还小,慢慢来便是了,这做错一件事情挨四顿打,就是铁做的人也扛不住啊。” 自己的儿子,海棠其实也是心疼的,所以倒也理解封娘子的心理。毕竟孩子她一直跟着带,团子又粘人,还爱撒娇,所以她偏爱团子几分。 海棠很高兴多一个人疼爱自家的孩子,但这做错了事情,不能因为是小孩子就原谅了他。 小时候能教能管却纵容,以后就不好改正了。所以便同封娘子解释道:“现在还小,做错事情一顿打他是能长记性的,若是咱们心疼,只说他一两句,他就意识不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以后长大了出去胡作非为,真惹出了事情,别人就该教他怎么做人了?你说是咱们自家教,还是给别人教” 别人教可就没这么温柔宽容了。 封娘子这才没说什么,毕竟海棠说的也有道理,伺候平时得空,也在团子身上多花些功夫,教他什么不能做,什么是错的。 至于绯儿,善恶一次教他,他就会举一反三,一点都不用操心。 可海棠也没有因为他聪明,就不去管他,还是一样对待。 接下里的日子,陆言之忙他书院里的事情,海棠则在自家后院里带着孩子们熏腊肉冻豆腐,灌腊肠,日子过得倒是充实不已。 五皇妃一个人无聊,也过来跟着凑热闹。 以往去宫里或是回娘家,人人都催促她生孩子,所以她不乐意去。 然这天天往海棠家里来,看着几个孩子一天天的变化和成长,不免是有些动容,这大年三十宫里的宴上,准备胡吃海喝的她就开始反恶心。 吓得海棠以为自己送进宫里的腊味出了问题,谁料想居然是怀孕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五皇子了。 元帝也很高兴,就满怀期待地等着孙子出世,那就立马将这储君之位给定下了。 可怜的五皇子还不知道,与五皇妃这许多年前感情,终于盼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完全沉寖在这欢喜之中,丝毫没有留意到元帝的不同寻常之处。 陆言之倒是看到了,回王府的时候偷偷跟海棠说,“这储君之位,怕是要落在五哥身上了。” 海棠听了,第一反应是,“那九弟得多高兴啊。” 陆言之颔首:“不但他高兴,其他没见过面的兄弟们也该回来了。”到时候这京里怕是热闹了。 九皇子能判奇案断冤案,但其实还真不合适坐那个位置,反而是一直掌管钱粮大权的五皇子。 一个国家,最不可少的便是钱跟粮食,这些年五皇子掌管一直都没出过差错。 主要他也不敢出差错,不然边境的将士谁来养,这全国上下若是哪里闹灾,百姓怎么办?因此也不敢任性出错。 虽然他也想因办错了差事,元帝能赶他离京。 但到底责任心重,不敢在这上面开玩笑,所以一直以来是兢兢业业的。 海棠心思却已经飘远了,五嫂子都已经有孕了,倒是安镜和澹台若心成婚这么久,居然没有动静,依照安夫人的脾气,只怕府上也不舒心。 这个年澹台若心的确过得不舒心,成婚也有几个月了,她的肚子不见动静,她也着急,尤其是自己年纪已经不小了,可她自己急,安夫人也催促得紧,不免是过度紧张,连那月事都不准了。 所以她还以为终于怀孕了,高高兴兴地让大夫来诊脉,没想到白欢喜一场,反而惹了不少笑话。 安镜虽然也好言安慰她,可她却感觉,安镜已经不如刚成婚时候那么耐心了,有时候自己与他说起母亲针对自己的事情,他还一脸的不耐烦。 就如同今日,府上也不是没有丫鬟,可是母亲非得要她去做这做那的,到头来还不满意,反而是那表妹,真真跟个小姐一般,每日就负责貌美如花,跟在母亲身边。 她便觉得不公平,与安镜起了争执,“我到底是这府里的少夫人,还是一个丫鬟?” 见她这样,安镜有些烦躁,尤其是肚子迟迟不见动静,他也担心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想着自己和她承受一样的压力,她却不但不理解,反而总朝自己说家里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母亲使你做那些事情,不过因你是自家人,看重你,不然怎不让表妹去?” 他不提那表妹还好,一提澹台若心越发火大,“既如此,我倒是愿意做个客人。”又说那表妹家是缺银断粮还是怎的?一来住就是一年半载的?问她何时回去? 安镜其实心里是清楚的,娘已经将表妹带来了元京,怎么可能还将她送回大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