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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后面的老九挡住,换了个笑脸朝陆言之笑道“五弟,别理会他这酒疯子,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只怕七弟妹还在宫门口等你和孩子们呢,快些去吧。” 陆言之觉得今儿的五皇子格外还好说,这样轻松地就放自己走,一面也赶紧告辞。 谁料想他还是太天真了,刚走出两步,就听到五皇子的步伐追来,“老七,要不你考虑考虑,咱刑部来试一试?” 陆婠绾和陆嫣嫣相视一眼,默契的扯着陆言之的袖子,“爹爹,我们困了。” 五皇子这才将他余下的话打住,继续做出一副兄长该有的样子,“那老七,你还是先带侄女们回家吧,这会的确不早了。” 陆言之这一次是一点都不敢磨蹭了,蹲下身一手抱着一个闺女,赶紧跑。 五皇子见陆言之走了,这才不满地朝身后满身酒气的老九不满地责备道“老九,你也太不靠谱了吧?不是说了,不可私底下拉拢老七么?你这是违反规则。”为了公平起见,两人之间做好了约定,公平竞争,任何一方不可私下找陆言之。 可是今天自己就是绕到御书房给父皇回个话而已,就这么点时间,都让老九钻了空子。 九皇子估摸着也没真喝醉,真醉了刚才能那样逻辑清楚地劝说陆言之么?但是现在他明显不想跟五皇子讲道理,也就借酒撒泼,“五哥你说什么呢?”一面捂着嘴,做出一副要吐的样子。 果然,五皇子立即嫌弃的避开身。 不想他这一躲,那九皇子立即拔腿就跑,先行冲出宫门,自己跨上马一下就跑了。 见此景,五皇子也只能气急败坏地指着他远去的背影骂,“狗东西,下次我在信你,我就把姓倒着写。” 这一幕,宫门口的禁卫军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是听到他这话,不由得偷偷朝五皇子看过去,心说这倒不倒着写,有什么区别么?姓还不算没变? 他是被气得不轻,但在宫门旁边等陆言之的海棠,正好一家子都上了马车,刚起步,就见着这一幕。 纵然是早就知道这了皇室逗逼多,但见着这一幕,也是忍不住瞠目结舌。 那陆嫣嫣更是好奇,“爹爹,为何我看叔叔们一点都不像是厉害的人,这整个宫里,就看着皇爷爷厉害些,可为什么还能管着这么宽广的江山?” 陆言之这会儿能想到的,也就是人不可貌相吧?更何况皇室子弟,哪里有蠢笨的?他们这样倒是让陆言之觉得有些温馨的感觉,因为正是没有真正的防备和杀心,才能做到这一幕。 刚才那一幕,显然两人是闹翻了,可是没准过两日也好了。 所以陆言之想,自己还是避开些,不惨和他们这点事情。 一面同女儿解释道“人不单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更何况人和事情都是有多面的,只是正巧你看到了叔叔们这一面,但不能因此就认定他们是怎样的人。” 陆嫣嫣哦了一声,也不知到底听懂没,但一路上也沉思起来。 玉华娘娘这生辰是过了,但韩素素那手却没好,几乎每日都要出去换药,让海棠忍不住好奇,这究竟得多严重?便将婆子叫到了跟前“表小姐的手怎还没好,这都五六天了。”而且这换药是不是太勤了些? 婆子也是纳闷,“不严重,就是瓷片不小心划着的,但是不知为何,一点效果都没有,奴婢昨日便劝了,重新换个大夫,她又不愿意。” 那这倒也蹊跷了,没半点效果,她却不愿意换大夫?别是拿这手做幌子,然后每日得空出去吧?只是她在这元京人生地不熟的,出去作甚?找谁?便又问“她每次,都只是去医馆么?” “也没有,还去街上看杂耍,每次赏钱给的也多,还同那杂耍的一个小子说话,不过每次老奴也挤不过去,那看戏的人多。”老婆子说着,有些担忧,“这样下去是要不得的,总是跟那陌生小子说话,对姑娘家的名声终究是不好。” 海棠将这话放在心里,想着明日自己偷偷跟去看一眼。 若是旁人,也不管她了,可终究是一起住了这么些年,以前是真心实意将她当亲人了,她若真误入歧途,也不忍心。 当然,也防备着起什么坏心思,自己亲自去看一看,若真是这样,也好防备着。 “你下去吧,我找你的事情她若问起,你就说只问她的伤势,别的不用回。” “奴婢省得。”老婆子见海棠明显心情不好,也不敢再继续多待下去。 此事海棠也没同陆言之提起,第二天这韩素素前脚出门,她就跟了出去,身边也就带个剑心。 反而是那韩素素,还乘着轿子出门。 到了医馆,她果然去包扎了手上的伤口,然后又去街上找那杂耍班子,跟着围在一旁看。 只是这还没演完,正是精彩之时她就转身走了。 反而是那个跟她出门的婆子,正被吸引着,丝毫没有发现韩素素已经走了。 海棠见此,朝剑心使了个眼神,跟了过去。 这会儿人都被杂耍班子的表演吸引了过去,所以四下的人反而少,一下就看到了前面往巷子里去的韩素素。 主仆二人便上了旁边的茶楼,直接在巷子上方的二楼寻了个位置。 开窗,就瞧见韩素素站在巷子里,正着急地跟人说话。 与她说话的,应该就是那婆子说的小子,穿着短衣,头发都剔了,像是年画上的胖娃娃一样,留着两遍,编着小辫子。 只是这小子消瘦得很,看着嘴尖猴腮的,还少了一只手,袖子里空空的,满脸的不耐烦,“银子呢?” 韩素素听他要银子,没好气地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我每日给的钱不少,你们怎么还到大街上来?找个地方买个小院子,做点小生意不行么?” 那小子显然不喜欢听她说教,没好气道“这话你与我说有什么用,有本事你给咱爹说去。”又嫌弃地看了看手里那六张五十两的银票,“你现在不管怎么说,也是那王府的表小姐,这天底下谁人不知当今元帝最宠爱的就是咱们那便宜表兄,你就给这点银子,是不是太抠门了?” 那几百两银子,在这元京可能不经花,但在城外,也是能买一处小院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