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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了一声:“公子~” 陆言之俊美的面容上依旧挂着笑意,清隽的身影站在烛前,挑着烛花。 那美娇娘见了,“妾也是良家子,今日许身与公子,是妾的福份,公子若是怜惜妾,倒不如换上两根红烛。” 陆言之手上的动作慢了半分,似乎真的在考虑此事一般。 果然,下一刻在美娇娘期盼的眼神中,“既如此,便满足你。”随即叫了魏鸽子来。 不过闻叔为了以防万一,一直守在外面,见陆言之忽然转变了主意,还愿意点上红烛,倒也不意外,毕竟陆言之本性就善良,还十分心软。 不然当初也不会拼了性命到处去救人。 所以这女人三言两语就劝到他,也不意外。 但他信不过魏鸽子,生怕他暗地里耍花招,所以亲自去买了一对红烛进来,还给点上。 陆言之一改之前不配合的态度,虽然让闻叔有些怀疑,但想到自己之前并未与他说明缘由,此刻又以他那一对女儿的性命做威胁,他转性倒也不奇怪。 点了红烛,便到门外去,以防有个万一。 魏鸽子摸不清楚这到底发生什么了?之前还一直拒绝的公子怎么就忽然点头答应了呢? 还让去买了红烛来。 就在他的不解和担忧中,红烛已经点上,闻叔也出来了,他心中难过不已,只为海棠不值。 可就在这时,房门又打开,陆言之走了出来,闻叔竟然进了房间去。 然后主仆俩就坐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声音。 快天亮的时候,陆言之将门口已经睡着了的魏鸽子喊醒,推门进去,与他将那闻叔衣裳穿好,扶着出来,自己进了房间。 魏鸽子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跟着那女人在一起的,是闻叔。 但是他心里好奇,闻叔武功那么厉害,公子是如何将他迷晕,又是什么时候下药的。 还有里面那女人,难不成她没认出,到底是公子还是闻叔么? 陆言之进去没一会儿,就原模原样的出来,一脸的颓废。 也是,在外蹲了一晚上,气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一把推开门,将闻叔惊醒。 “这样,你满意了吧。”然后便气冲冲地离开。 闻叔也不知昨晚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但伸头往房间探了一眼,问着那事后该有的余味,便没多想。 魏鸽子见陆言之出去,也赶紧跟上。 离了此处,主仆俩另外找个偏僻的小客栈,休息。 第 46 章 可纵使陆言之在门外提心吊胆的坐了一夜,但现在仍旧睡不着。 昨夜他情急之下,将海棠给的香拿出来放在烛火里点着,有安神的,也有自保用的迷香,三四种香,他全都放在了烛火里。 在海棠的房间里,哄孩子睡觉的时候她看过海棠用碳笔抄写的丹方,所以才大着胆子,将这几种香混合放在烛火中。 无色无味,也无解药可言,自己也是拿针不断地刺着大腿,时时刻刻地让那大腿上的疼痛提醒自己。 终于保持了清醒。 好不容易撑到了闻叔进去。 只怕闻叔也根本想不到,房中自己点了香。 那女人的身子是专门调过的,如果不出意外,经昨夜之后,不日她就会有孕。那时候闻叔应该会带着她回去养胎,等着十月瓜熟蒂落,用那脐血救自己那未成谋面的兄长吧。 这件事虽说是自保,但事实上这是陆言之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心里终究是有些接受不了。 可想起家中的女儿,想起海棠,又没有办法去做对不起他们的事情。更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去救别人。 点香,是他的无奈之举。 怪就怪闻叔不该来此吧。 不过经此一事,陆言之也彻底断了对母亲的那点念想。 放眼这世间能陪着他的,也就是家中的妻女了。 母亲?多么讽刺啊。如果闻叔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自己的存在,只怕就是一个药引子罢了。 当初闻叔忽然改变主意没有继续杀自己,说不准也是为了今日做准备呢。 他挽起裤腿,大腿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周边大片的青紫。 深深的吸了口气,方躺了下来。 从前的时候也觉得生活艰难,万事不由人,可事实上他第一次感觉到危机潜伏在自己身边是何等的恐怖,这比不得那能看得见的洪水,能直接要了你的命。 这种恐怖在于他们不伤害你,而是要伤害你身边最重要的人,陆言之不敢去想那是怎样的切肤之痛,只是心中有了坚定的信念,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让人伤妻女半分。 不过陆言之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无权无势,想要出人头地,只能靠科举。 到时候,便有保护他们的能力了。 又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翻身起来,与小二找了纸笔,给海棠写了一封信,给了他银子让他帮忙想法子送回庆阳去。 隔壁的魏鸽子睡得跟猪一样,压根不知道陆言之根本没睡。 直至等到傍晚,才被陆言之叫起来,都默契的没提昨晚的事情,主仆在外面吃了饭,还往身上洒了些酒,跌跌撞撞的回原来住的地方。 那美娇娘见了他一脸娇羞地迎了过来,陆言之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她,朝随后闻讯进来的闻叔看过去:“我说过,只一次。” 闻叔其实让这女人来,就是为了保险,但见现在陆言之如此拒绝,今天还出去喝酒,可见跟他那媳妇还真是情真意切,恐怕不会再答应了。 于是也没强求,“既如此,那你好生歇着。” 陆言之没理会他。 第二天便执意要启程去京城。 闻叔还不确定那女人是否有孕,所以也只能跟在他身后。 直至半月后,那女人诊出了喜脉,他欢天喜地的给了陆言之不少银票,领着那女人就走了。 陆言之看了看手中那足足有五万两有余的银票,嘴角不由得冷冷勾起,“想不到,我还能值五万两银子。” 闻叔从来没同他说起母亲到底是何人,但从此刻闻叔的大手笔来看,显然不是寻常人家。 话说海棠也是心大,上次魏鸽子寄回来的信提起陆言之红袖添香的事情,她过两天就忘记了。 反而是韩素素跟曲逐舟最为揪心,天天日日地盼着陆言之来信解释。 可这等啊等的,竟然等到正月底,才收到陆言之送来的信。 鉴于上面些了海棠亲启几个字,所以他们没敢拆开,而是给海棠送了过去。 海棠这才想起那红袖添香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好奇,陆言之做了什么决断?不想打开信一看,居然是这等密事。 且不说那几种香混合在一起产生的迷幻效果,单是闻叔此番寻来的目的,就让海棠大吃一惊,然后越想越气,恨不得时光倒流,早些时候一包耗子药毒死闻叔算了。 亏得自己还以为他是真心疼自家两闺女的,不想那两闺女在他眼里,其实就是药引子罢了。 一面又心疼陆言之,心说果真是身上带胎记的,果然是命运多桀。 “姐姐?姐夫信里怎么说?”曲逐舟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