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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谁家养得起。” 不等廖书桐把话说完, 姚春花就上前骂道。 她这番话个脏字也没有, 可话里的意思却够廖家兄妹喝壶的。 忘恩负义、威逼利诱、偷奸耍滑、好吃懒做,等词都可以用在他们兄妹身上。 周围的人听了这话也忍不住七嘴舌的说道:“哎呦,原来是逼婚呢,难怪不敢让我们知道呢。你们看看这些知青, 这真是把咱们农村人当成软柿子好拿捏的了,个两个的都想要用卑鄙手段逼婚。” “可不是咋地,我听说人那谁家的姑娘发了狠话,这辈子就算是不嫁人,就算是吃牢饭都不嫁那男知青。你们是不知道那男知青当时的脸色哦,可难看死了。没想到啊,人家都是男知青逼婚咱村里的姑娘,这位倒好,直接替妹妹逼婚到社长家里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不怕社长给穿小鞋。” 要知道这村里的知青想要回家过年都要社长给开介绍信的,你得罪了社长人家句名额没了,你能咋地。 另位撇撇嘴,似乎不赞同这位的话,她说道:“我看这人倒是聪明,如果让他逼婚成功,自家妹子成了城里人不说,他自己可就是社长的亲戚了。你说这往后有点啥事咱社长能不帮着他?” 他们这些城里来的知青干活不行是总所周知的,在农村你不干活就没得吃,他们吃的也差。假如真的跟社长家有了亲戚关系,社长能眼睁睁看着他饿着?到时候不更有理由去社长家蹭吃蹭喝的。 这也是他们社长公正,如果是那不公正的,给他安排点轻松的活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那些人说话也没有压低声音,像是故意让廖书桐听见似的,廖书桐的某些算计被抛在明面上,让他的脸色很难看。 安然冷笑着看向廖书桐,她说道:“想让你那个是非不分的妹妹嫁进我们林家,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家大利只不过救人的时候拉了她下,就要娶她照顾她辈子,那你经常跟她搂搂抱抱的怎么说?” 听到周围的吸气声,安然接着说道:“大伙怕是还不知道吧,人家兄妹俩关系好着呢,整个知青点的人都知道,两个人不只是搂搂抱抱、手拉手,就是吃饭的时候还你喂我、我喂你呢。你们大伙谁见过兄妹俩好成这样的?哼,这样的人非要往我家里塞,怎么,我家就这么好欺负?” 她才不管廖书桐此举有什么目的,既然敢来她家找事,她就当着大伙的面把他们的面子里子都给扒下来。 “哎,安然丫头,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他们真的这样不避讳?”问话的大娘有些不敢相信,他们农村人还知道孩子大了不在块儿玩呢。什么喂饭、搂搂抱抱的,两口子都不见得这么亲密。他们真的是亲兄妹? 如果真的是这样,还把妹子硬塞到社长家。这社长是怎么得罪他了? 这人想着就把这话给问出来了。 姚春花没好气的说道:“你们问我,我哪里知道,我们当家的啥人大家不清楚吗。他每天忙的团团转,哪里有功夫去找知青的麻烦。就是安排活,那不都是样的。” 大伙想也是,他们早起上工,林谷雨就早起去公社,要么就是跟着去地头,还真没见私底下找过这些知青。再说了,这些知青干活不行,说是支援建设,实际上就是来拖后腿的,社长也没必要去找他们啊。 因此大家看廖书桐的目光就不样了。 忍住想要拔腿跑的冲动,廖书桐在心里告诫自己,他马上就要成功了,不能乱。、 深吸口气,廖书桐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跟我妹从小感情就好,我们只是很正常的兄妹关系,你别把我们想象的那么龌龊。我今天也不是来逼婚的,只是我妹自从被他救了之后,颗芳心就落到他身上,我也是没办法,我不能看着我妹整天以泪洗面吧。再说了,我妹好歹也是个城里姑娘,又有化,怎么就不能嫁给林胜利了?” “听说林胜利初都没毕业呢,他将来娶了我妹不是更有利。”廖书桐那话里的意思摆明了是说,他妹嫁给林胜利是低嫁,林胜利配不上他妹的意思。 “城里姑娘怎么了,农村姑娘又怎么了,现在讲究人人平等,怎么你看不起农村没化的姑娘?呵,真当自己多了不起呢,往上数两代,你家说不定都是农村出来的。你们也就是沾了先辈的光,能有钱读书。这就看不起我们农村人了,那你有本事别吃我们农村人种出来的粮食啊。” 最烦这种动不动就他们怎样怎样,你们怎样怎样的人了。 如果你自己有本事也就算了,自己没本事还偏偏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恶心。 像这种人,安然从来不会惯着的。 就廖香桐这样的姑娘,她还真的宁愿大利娶个大字不识个的农村姑娘呢。至少农村姑娘能干活啊,能补贴家用,廖香桐除了拖后腿能干什么? 廖书桐这话可算是犯了众 怒了,不只是安然,看热闹的你句我句都在说他。也不只是说他,连带着廖香桐都没有好话。 “哥,你来这里干什么?”现在没活,廖香桐在知青点呆的有些无聊,就出去在在山脚下转转,她以前学过画画,想着画些村里的景色寄给家里,也让家里看看她现在生活的地方。 画了会儿发现少带了种颜料,就准备回去拿。在门口碰见了白雪,被她连讽带刺的通抢白,廖香桐才知道自己的哥哥干了什么事。 担心自己的哥哥吃亏,她画板都忘记放下就跟着白雪等人过来了。刚来就听见她哥说的那几句话。 她什么时候颗芳心落在林胜利身上了,不是哥哥说的他人品好,有前途配得上自己?还什么天天以泪洗面,坦白讲虽然被拒绝是有些不开心,但也没有到这种程度啊。 廖香桐简直糊涂了,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这么说。 廖书桐听到她的话,脊背僵,不是已经把人忽悠到山脚下去画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心虚的不敢回头去看廖香桐,怕看到她失望的眼神。 安然可不管这些,对她来说,廖香桐来了正好,比起廖书桐的不管不顾,至少廖香桐还能说的清楚。 于是,她招招手说道:“廖香桐你来的正好,你哥……” “够了,她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我的主意,你别为难她。”安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廖书桐粗暴的打断。他不能,不能让安然把这切都说出来,不然就都毁了,他的计划,他的计划眼看着就要成功了,不能功亏篑。 安然被吓了跳,她直觉的廖书桐的样子很反常,这里面绝对有问题。于是她不客气的说道:“你嚷什么?你不是说廖香桐对我家大利情根深种,非他不嫁。怎么,你都能为了她来逼婚了,当着廖香桐的面我为什么就不能说?” 见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