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钺一下子想到了那个印度古宗派Tantrism,六芒星就起源自这个古老教派。
那些女人……还有陈嘉,背上都印了六芒星。
六芒星从起源上看,是代表“性”。上三角代表男/根,下三角代表女/阴。 Tantrism这个古老宗派崇拜男女结合,认为这个图案孕育了“生命的火种”。
生命的火种、崇尚生命延续……
萧钺又想起藏传密宗,这个有着欢喜佛和双/修的古老宗派,相信两/性/结合是宇宙万物产生的原因。
萧钺飞快地搜索着,发现西藏密宗与印度密教有着深厚的渊源,而印度密教经典被统称为Tantra……Tantra,坦若……萧钺似乎已经找到坦若教的来源了。
这同修诚介绍的教义亦相合。修诚今天在演讲中说他们信仰的神既无形又有形,存在于外事外物中。
信仰万事万物……也许是刚刚想到西藏密宗的缘故,萧钺又联想到了西藏本土的苯教……苯教,他飞快地在网上浏览,被“杀牲血祭”四个字惊得手指微微一颤。
A大碎尸案……六芒星……萧钺在心里盘算着报警的可能性,最终被他一一否定。
国家支持宗教自由,修诚他们的坦若教对外是严肃禁欲的教派,一定已经注册了,外人没办法进到他们内部,更无法拿到证据。
那个凶杀案,已经有死心塌地的教众替他们领了罪,法律也拿他们没办法。
萧钺对着电脑屏幕眉头紧拧,突然听到身后的敲门声,还有一声“哥哥”。
萧钺立刻把所有网页关掉,陈嘉已经推门进来。这是陈嘉的特权,在几个月的时间里,陈嘉已经获得随意进出他所有房间的权力。
“哥哥,我给你倒了杯水。”陈嘉端着水朝他走来,迎着他冷淡的视线,脸上的笑意有些难以维持,似有些委屈、又似有些疑惑。
陈嘉把水杯放到桌上,看着萧钺,轻轻咬了下嘴唇,试探地搂上萧钺的脖子,见萧钺没有动,胆子更大了一些,俯下身要去亲萧钺的嘴唇。
萧钺突然抬手挡住自己的嘴,把陈嘉的嘴唇挡住,陈嘉停在半路,眼睛瞬间就红了,缓慢地直起身,再开口时,声音又紧又涩,明显在努力忍着不哭出来:“哥哥,到底怎么了?你是生我的气了吗?是我哪儿做的不好吗?还是因为之前那个电话?哥哥不是答应我,等我……”
萧钺认真地看着他,心里仔细分辨着,这也会是假的吗?怎么会呢?
“陈嘉。”萧钺出声打断他,陈嘉立刻闭上嘴,忐忑地等着他后面的话。
萧钺面色严峻,隐隐透露出冷酷和苛责,“陈嘉,你是不是对性特别感兴趣?”
陈嘉脸色瞬间变白,讷讷地说:“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萧钺突然抬起手放到陈嘉的身后,手掌沿着曲线形成一个饱满的弧度。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陈嘉全身一抖,就听萧钺声音低沉、毫无起伏地说道:“我在说,如果你对那些特别好奇,我就可以帮你。”
他看向陈嘉的眼神充满侵略性,也掩藏着汹涌的、想要占有的情绪,是陈嘉熟悉的模样。
陈嘉脸色由白变红,身后那只火热的大手让他思维迟钝,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哥、哥,你……”
萧钺把手从他身上收回来,“我先去洗澡。”然后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陈嘉抬手捂了捂滚烫的脸颊,傻笑起来,赶紧跑回自己房间,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好久了,得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也洗干净。
第章 干渴
陈嘉火急火燎地给自己洗澡, 多少又做了些准备工作,直到萧钺洗澡一向快,怕他等太久憋得难受,都没耐心把头发完全吹干就从浴室里跑出来,却发现萧钺既没有在书房、也没有在卧室。
陈嘉最后是在北向的阳台找到的萧钺, 萧钺背对着他站在打开的窗户前,就着夜风抽烟。
六月份的夜风吹到人身上十分舒服, 陈嘉有些享受地眯了下眼,靠在阳台的玻璃门外静静看着萧钺的背影。
萧钺刚吹干头发, 浓密的黑发很蓬松, 被风吹得有些乱, 他脊背挺直, 右手插在居家裤的兜里, 左手放松地夹着烟。
玻璃门的隔音效果极好, 陈嘉如观赏默片一般,看到萧钺缓慢地抬起手——萧钺的手非常好看, 手指修长笔直、骨节凸显,因拿惯了手术刀而带着股干脆利落的凛冽。
这只好看的手把烟送到嘴边,很快又从脸侧露出来,被刚刚吸过的香烟显出橙色的火光, 以夜幕为背景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
除了这只骨节分明的手, 萧钺的其他身体部位一动不动,几秒后,就有一团烟雾从萧钺线条冷硬的侧脸颊飘出来, 陈嘉几乎能想象他面无表情地往外吐烟雾的样子,性感至极。
他总是这样,不论是走路、吃饭、说话还是做其他什么事情,完全不会有多余的动作,整个人如标枪般挺拔悦目。
陈嘉见过他与其他人一起走路时的样子,无论是老师、学生还是医生,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小动作,走路时甩手啊、说话时晃身子啊,总在不经意间就流露出随意的形态。
但是萧钺就不会,他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完全处于自己的掌控之下。
他说话时就是说话,最多会微微皱一下眉,只有对着自己的时候才会多一些表情,常年冷峻的脸上微微露出些笑意,如万年雪山上开出的雪莲一般动人。
他走路时也不会随意地晃肩甩手,他像军人一样上身几乎纹丝不动,腿和手臂永远只抬到刚好的高度。这样标准板正的姿势,却会在与自己同行时突然握住自己的手,同时侧过脸看向自己,钢铁瞬间化为绕指柔。
此时他抽烟也是这样,除了把烟举到嘴边、放下、举起、放下,整个人像被冰冻住一样,冷傲又迷人。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总是这么帅。陈嘉近乎陶醉地想,换了个姿势继续看萧钺抽烟。
他知道萧钺心情不好,可能还和自己有关,他有事瞒着萧钺,本来就心虚,这会儿看着萧钺背着自己抽闷烟,更是自责不已。
萧钺估计是烦得很,竟然冲动到想和自己……陈嘉有些担忧、有些窃喜、也有些小小的恐惧。
心情不好的萧钺,又是第一次,可能会有些粗暴……他想着,一会儿还是尽量忍着吧,让萧钺发泄发泄。
萧钺的性子跟萧陟从前有些像,太闷了,不爱说话、也不爱消遣,有了负面情绪都不知怎么纾解,别再闷出毛病……不过他觉得,萧钺不会让他太难受的,实在受不了了就求饶,萧钺总会迁就他的。
萧钺抽完了一支烟,在烟灰缸里用力捻了几下,又关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