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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胜一筹。甚至在最后一刻,在她连呼吸都困难的时候,还企图杀掉重伤的秦暮,也算是求生欲非常强了。
抽奖开始,先是积分没有达到50万分的陈兰猗和柏世,他们两人面前各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箱子,按照系统的提示,把手伸进去摸张卡片出来,就可以获得卡片上的特殊物品。
陈兰猗摸到的卡片叫“身轻如燕”:体重减半三分钟。十分违法物理定律的技能。
柏世摸到卡片后看了一眼就收起来了,脸色颓丧。他应该是想要重生卡吧,但是重生卡肯定要达到50万分才能有机会摸到吧。
萧陟和秦暮面前也各出现了一个黑色大箱子,两人一人摸了一张卡片出来。
萧陟看眼自己的卡,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陈兰猗忙凑过去看——重生卡:死亡时间不超过一小时则可重生。
陈兰猗一下子笑出声,十分怀疑萧陟那个偏心眼的系统帮自己宿主作弊了。
秦暮也很惊讶萧陟的运气,看了看自己的卡,有些嫌弃地说:“我参加了十多次抽奖了,一次重生卡都没有抽到过。”
这下轮到萧陟惊讶了:“你参加了十多次抽奖?不是只有惩罚世界才有抽奖吗?”
“是的,我一直都在惩罚世界做任务。”
萧陟有些奇怪:“可以自己选任务种类吗?”
“我可以的,你们好像不可以。”秦暮看看自己怀里再次睡过去的婴儿,“他以后也可以。”
陈兰猗不由劝道:“你是为了那些特殊道具吗?可是老这么打打杀杀的太危险了,尤其以后还带着孩子。”
秦暮显然知道自己异于常人的地方,犹豫了一下才向陈兰猗坦白:“我在惩罚世界出生,四岁的时候妈妈就走了,我会的一切都是系统教的。但是我也发现了,系统教的东西很不全面,我试过一次普通任务,发现那个世界的规则对我来说太复杂了。可能对你们来说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对我来说却几乎都是陌生的。我一直在惩罚世界,只是因为这里的规则单一,对我来说更简单。”
萧陟和陈兰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陈兰猗看看他怀里的小婴儿,问道:“这孩子怎么办呢?他也跟着你一起做任务吗?”
秦暮点头:“系统说我去哪个世界,他就去哪个世界。他会在五岁时接到第一个任务,不过我作为他的监护人可以代劳。”
“代劳?那就好。”陈兰猗想了想,还是劝了句:“有机会还是去外面看看吧,你毕竟还小,接受新东西会很快的,哪怕是为了这个小家伙呢,外面的世界其实很有意思的,有很多美好的东西。”
秦暮认真听着,看起来似乎有些意动。他又想起什么,“哦对了,你们给孩子起个名字吧,我不会。”
“叫什么?”萧陟看向陈兰猗。
陈兰猗想了想,“叫乐童吧,希望他能一直像小孩子一样快乐。”
秦暮想到自己小时候,似乎并没有什么快乐的感觉,不由问道:“小孩子都是快乐的吗?”
陈兰猗鼓励地看着他:“在外面的世界里,一般来讲是这样的。”
秦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低头看着小孩子,在他柔软的脸颊上生疏又爱惜地轻轻亲了一下。
系统便提示他们抽奖结束,要去自己的休息站了。陈兰猗和萧陟有些不舍地看了看秦暮怀里的孩子,然后同秦暮道了别。
柏世孤身一人地站在原地,没有同任何人说话。他还要继续他的旅程,只是没了刘甜甜在身边,他一个人能走多远呢?
萧陟和陈兰猗回到自己的休息站,还是那间熟悉的小公寓,陈兰猗抱着萧陟在客厅里欢快地转了一大圈,正好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模样。
被火燎焦的头发恢复柔顺的样子,萧陟抱着他,轻轻嗅着他的发丝。陈兰猗吃吃笑着:“我就知道你喜欢长头发。”
萧陟也笑,将他搂得更紧,转而亲吻他的嘴唇。刚刚经过一番生死搏斗,两人的肾上腺素轻易又飙升起来,这个亲吻格外凶猛激/情,手上的动作也都极为粗鲁。
陈兰猗突然“唔”了一声,费力地从萧陟唇舌下逃出来,抹了下嘴边的津液,一脸神秘地对萧陟说:“你等我一会儿。”
萧陟深谙等待能换来惊喜的礼物,配合地松开陈兰猗的腰身,却在对方转身时朝他顶了下胯,陈兰猗直接被他顶得趔趄了一下,惊讶地回头看他一眼,然后咬着嘴唇朝他比了个中指。
萧陟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陈兰猗进到卧室,还把门关上了。萧陟大约猜到他想做什么,正因为能猜到,才更按捺不住。他也就等了一分多钟吧,就推开门进去了。
陈兰猗选的是那件宝蓝色露背长裙,刚把腿伸进裙摆里,上身还没穿好。
他现在不是贺子行了,但是曾经作为贺子行时,穿女装带来的慰藉与快/感还留在记忆里,尤其是萧陟看见他穿裙子时那种如狼似虎的表情,是他最爱的。
他扶着柔滑的布料遮在胸前,故意用那种欲语还休的表情转头看向萧陟:“帮我把衣服穿好吧?”
萧陟在原地定了两秒,才吞咽一口,“好。”大步朝他走来。
陈兰猗明明是叫他帮忙穿衣服,萧陟一只手却按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撩开他的头发,直接在光裸的后背上一路滑下,直到探进紧贴着肌肤的裙摆里。
“别……”陈兰猗声音发软地扭了一下,避开他的手:“先穿好。”
萧陟粗重的呼吸喷到他耳朵里:“真美。”
粗糙宽大的手掌抚上两个圆润的肩头,在柔滑的皮肤上揉了半天,过足了瘾,才终于肯把那几根细长的带子整理好,然后把他的头发都拨到胸前。
衣服刚好是合身的,几根宝蓝色的细带恰到好处地贴着后背瓷白的肌肤。
肩膀各有两根细带,因为没有多余的脂肪,只在瓷白柔嫩的肌肤上印下极浅极浅的印记,萧陟把一根食指探到细带下,用力挑高又松开,富有弹性的带子绷回到皮肉上,发出“啪”的一声极清脆又极微弱的声响,陈兰猗同时闷哼一声,与不成调地抱怨:“干嘛?”
萧陟抚着他的腰,低头舔上那个位置,把皮肤和那一小根布料都舔得透湿:“疼吗?”
陈兰猗握住萧陟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向后仰着头,枕在他俯下的肩膀上。萧陟舔在他肩膀上的舌头越来越用力,那一块儿皮肤火热地快要着起火来。陈兰猗全身微微发颤:“不是疼……很好……”
萧陟的唇舌继续往下移,细带从肩膀经过张扬的蝴蝶骨,那两片漂亮的骨骼随着他急促的呼吸焦躁地震颤着,牵动着那两根细带跟着时紧时松,在肌肤上印出时深时浅的印子。
后背的带子也都被萧陟舔湿了,火热的触感还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