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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听到几个字音,说要挨个检查房间。 她心底不由的怀疑,这一切都和她房中的这两个人有关。 “别怕。”余初淡漠的嗓音盈盈流转,不知是说女子还是说江宴川。 脚步声渐行渐近,旁边的门拍的啪啪响,一片混乱。 事先没有沟通过,这突然要求被查房,大部分人都不乐意。 普通人还好,不敢跟他们斗,但客栈中也有些是江湖人士,逼得急了,不仅吵,还动起手来。 江宴川神情不满,撅着嘴:“他们真吵。” 余初在水盆中泡着自己的手,纤细白嫩,骨节分明。 她捧起水,浇在手背上,轻轻的擦拭手指,反反复复的洗。 没有回他。 江宴川学着她的样子,也将自己的双手浸泡进水中,他掬了一捧水,浇在余初手上。 余初瞧他一眼,没吭声。 江宴川见她不反对,再次刚才的动作,没一会儿就玩开了。 “扣扣扣——” 门敲的不算太粗鲁,有人有礼貌地寻问是否可以开门。 女子感觉到自己某个穴位被击了一下,突然失去了行动力,嗓子也发不出声音。 “不可以。”余初一边划动着水一边回答。 第一百七十七章 歃血一令【17】 “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方才有个犯人逃跑了,所以才”门外那人解释着。 余初没等他说完,语调不变地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不可以。” “你……”那人没想到一个小姑娘也这么油盐不进,刚要说话,就听得他旁边的小二道,“大人,那位客官刚叫了水,应该是在洗浴,您可不可以先换一间房看看?” 门内的确有水动的声音,他料想凶手应该不会这么巧正好在房里,且人家姑娘在洗浴,他总不好闯进去。 他犹豫了一会儿,半信半疑地对屋里喊:“如果姑娘看到可疑的人,请立即告知我。” 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复,转到下一间房。 余初垂眸洗净本就不脏的指甲,拿出手,在雪白的帕子上擦了擦,她瞥了一眼动弹不得的女子,解开她的穴道。 江宴川眼巴巴等着余初将帕子递给他,却见她竟收起来了,委屈地瘪了下嘴。 女子终于可以说话,确是没有叫喊,她可以断定,自己一旦真的要做什么,绝对会被她瞬间发觉。 那之后,她的后果可就不好说了。 即使她会被刚才那群人抓到,自己的安全也没有保障。 毕竟谁知道等他们赶来,自己还有没有命。 女子非常识时务的等候余初吩咐。 好一会儿,客栈才渐渐静下来,看样子那群武林人士已经离开。 余初站在窗口往楼下看,他们正在往旁边的一栋楼赶去。 带头的是一名白衣飘飘的女子,女子腰间别着一个翠绿色的萧,脸上还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 余初指尖轻轻动了下,一缕雾气散过去,女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绊倒,突然摔了下去。 好在她及时扶住旁边的人,才没在大庭广众之下摔倒。 她秀眉微微蹙起,却并未发现不妥。 旁边的人疑惑地看向她:“凌小姐怎么了?” 凌锦绡恢复高冷的神情,面无表情道:“没事,继续找吧。” “嗯。” 她带着人进去,直到再看不到人的时候,余初才收回眼神。 她抬起手,手心躺着一枚极小的令牌,令牌上写着盟主令三字。 她将令牌收起来,若无其事地转过身,结果差点和江宴川撞上。 江宴川一脸无辜地退开一点距离,“染染,我也不知道你会突然转身,我不是故意的。” 余初没有怪他的意思,让他去拎着徐林和活口,从窗子翻下楼,迅速离开城。 她连夜带着任务目标赶往暗夜阁,江宴川抓小鸡似的抓着两个人跟在他身后。 “染染,好黑,我怕。” “染染,我看不见了。” “染染,为什么要留着这个男人啊?” 江宴川喋喋不休的唠叨着,余初懒都懒得理他。 身后的喘息声慢慢的有点大,余初回头瞧了瞧他,他脸色微微红,出了一层薄汗:“染染,我飞不动了。” “给我吧。”余初接手两战利人。 “不要。”江宴川侧了下,躲开她的手,道,“他们好重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 歃血一令【18】 “那是对你。”余初毫不留情地怼道。 他强拽过两人,可惜系统空间不能放人,不然她就可以把这两家伙塞进空间了。 江宴川感觉自己被嫌弃了,默了下:“染染,我会变强的。” 余初:“嗯,你……一直很强。”现在只是因为受伤了而已。 他情绪略微低落,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正好合了余初的意,更没有安慰他。 快到暗夜阁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大街上游荡。 余初放慢迅速,正徘徊的钟曲灵不经意瞧见她,挥手打了个招呼:“江宴川,还有,还有那个谁?” 余初:“千姬染。” 钟曲灵走向他们:“哦,原来你是暗夜阁的那个头牌杀手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外面干嘛呢?” 钟曲灵听见她的名号,奇怪了一下,江宴川怎么会和暗夜阁的头牌混在一起。 余初敷衍的回答并反问:“任务。你呢?” 钟曲灵看了看她拖着的两个人,了然了。 她踢了踢脚,铃铛响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诡异悠长:“儿子大半夜想吃糖葫芦,把我赶出来了。” 她抬手指了指一个地方,可以看到点着火的房间里窗口那儿有一团白影。 乍一看还挺吓人的。 余初知道她说的儿子就是男主千少白,她名义上的弟弟了。 男主失忆后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所以女主给了取了个名儿,叫大黑。 因为千少白喜欢黑色。 那边的窗子打开了一半,露出男人俊美的脸,他直视着钟曲灵,小有发火的预兆:“你怎么还不去?!” 钟曲灵一向慵懒的表情在他这儿破了功:“你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从哪儿给你弄糖葫芦?!” 对面的男人瞪着眼,撒泼:“我不管,我就要吃!” 他啪叽一下关上窗,身影离开窗子。 钟曲灵手掌抵着额头,无奈地按了按眉心,老妈子一般叹口气。 余初联想到自家儿子要糖的时候……还是他乖一点。 江·儿·宴·子·川垂头站在她旁边,虽然低着头,但一直注意着钟曲灵的举动。 她要是敢靠近,还跟上次一样。 钟曲灵感叹完苦逼的生活,又问余初:“你有糖葫芦吗?” 余初松开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