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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成亲那天受这样的委屈,实在可怜了大嫂嫂的堂妹。 映之叹息了几声后,想起了平珒,笑着说:“可惜他不能进新房,不然巴不得来叫嫂嫂看看,他现在字写得多好。嫂嫂离家后,家里虽然出了很多事,平珒一度消沉低落,但后来三哥哥带着他出门散心,他好了之后,就拼命念书写字,乖极了。” 扶意笑问:“你们几个呢,功课有没有落下?” 映之软绵绵地撒娇:“刚开始想嫂嫂,后来就觉得,每天不用背书写字轻松极了,怕嫂嫂回来又要做规矩。” 扶意嗔道:“可仔细了,过几天我就问你们的功课,不想挨手心板子,赶紧把书捡回来。” 见妹妹当真紧张起来,把扶意逗乐了,搂过妹妹笑道:“嫂嫂一时半会儿,还顾不上你们,家里好些规矩我要学。” 映之再三犹豫后,还是说了:“母亲她一直很生气,她不喜欢您,也不看好这门婚事。嫂嫂别难过,我总觉得告诉你,你心里有个底,强过什么也不知道而被母亲刁难。” 扶意反过来安抚妹妹:“有你哥哥在呢,嫂嫂不怕。” 映之用力点头:“哥哥一定不会叫您受委屈。” 扶意担心祝镕被灌酒,怕他身体受不住,便对妹妹说:“一会儿你出去,告诉哥哥,叫他少喝酒。” 映之笑道:“嫂嫂放心,奶奶派人看着呢,怎么也不能耽误了今晚,春宵一刻值千金。” 扶意心想这么小的孩子,能懂什么,可姑嫂俩目光交汇,看得出来映之就是懂的。 “小姑娘家家。”扶意轻轻揉了映之的脸颊,好生道,“答应嫂嫂,再不能对旁人说这样的话,会被人笑话,以为你轻浮。” 映之乖巧地答应,保证往后不再说出口,刚好慧之找回来,说还是不见她哥哥,映之便领着妹妹一起去找,后来直到晚宴开席,祝平理才出现在家里。 眼看着窗外天色渐暗,隐约从前厅传来丝竹管乐,下人来给新娘送点心,说喜宴已是酒过三巡,再过一会儿到了吉时,新郎就要回来了。 扶意在喜床上干坐了大半天,已是腰酸背痛,就盼着祝镕赶紧回来,饮过合卺酒,吃过子孙饺,好让她把凤冠卸下,舒展腿脚。 可就在吉时将至,众人拥簇着新郎归来时,宫里来人,竟是皇帝急召祝镕进宫。 祝承乾命下人不得声张,前厅照旧摆宴,清秋阁里,则以老太太的名义,拦下了闹新房的亲朋好友,只放了儿子单独进去。 但事实上,新郎连新娘的面都没见上,就匆匆进宫去了。 自然这件事,不能瞒着老太太,祖母便派芮嬷嬷来安抚扶意。 因不知公子几时才能回来,不能让新娘通宵坐等,最后是嬷嬷为扶意卸下凤冠、解去嫁衣,当所有下人都退下,新房里静谧无声,只有龙凤烛火下,扶意的身影微微晃动。 她浑身酸痛,禁不住倒在了卧榻上,刚开始还因担心镕哥哥,脑筋清醒着,再后来夜越深,疲惫的人不知不觉地就睡过去了。 今晚紧急进宫的,还有开疆和其他人,祝镕第一次见到了那些素未谋面的皇帝密使。 只因宫中出现了可疑行迹,嘉盛帝惶惶不安,才急召所有人回宫,将大殿守得密不透风。 祝镕和开疆熟悉宫中地形,被命令带着侍卫将整座皇城一寸寸搜索了遍,就差潜入太液池里,但一直闹到子夜,什么都没发现。 后来,贵妃闵娴来到大殿,不知对皇帝说了什么,嘉盛帝终于命所有人解散,他也跟着贵妃离开了。 开疆唏嘘不已,心疼祝镕和扶意,新婚之夜竟然不得消停,催着祝镕说:“赶紧走吧,别真等天亮了,实在委屈了扶意,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办。” 祝镕抱拳,转身便离开,策马奔驰在已经没有了人影的大街上,一路到了公爵府后门,他还要偷偷摸摸,瞒过不相干的下人才行。 “告诉老爷我回来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祝镕在清秋阁外见到了父亲的手下,便如是吩咐,虽然父亲一定很着急想弄明白怎么回事,可今晚是他和扶意的新婚之夜,新娘还在等他。 然而这个时辰,清秋阁里所有人都歇下了,祝镕悄然回到新房,巨大的龙凤烛烧了一大半,待全部烧完,天就该亮了。 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新婚的妻子已经脱下嫁衣,合着被角倒在床头睡的正香。 祝镕单膝跪在脚踏上,凑近了看扶意,忽然一只软绵绵的手伸过来,抓住了他的手。 “没睡着?” “睡了一觉,醒来还不见你,就睡不着了。” “我回来了。” “嗯。” 祝镕低下头,在扶意唇上亲了一口:“对不起。” 扶意柔声道:“桌上有合卺酒,天还没亮,春宵未过,镕哥哥,你回来就好。” 祝镕起身又点燃几盏蜡烛,屋内亮堂起来,他取来合卺酒,与扶意交杯。 可惜子孙饺已经凉透,原就是生的,这下更难入口,祝镕捧着盘子说:“不妨事,不过是做个样子。” 他放下就去洗漱换衣裳,但是再回来,却见盘中的饺子被咬过几口,忙回到床边问扶意:“怎么吃了?” 扶意道:“只是咬了,没吃,新婚之夜,一辈子就一次,就算做样子,也要像个样子。” 她一面说着,往里面挪了挪,腾出一大半地方,眼波婉转地望着心爱的人:“镕哥哥,很晚了……” 祝镕咽喉滚动,僵硬地躺下来,两人便这样笔直地仰面而卧,不说话也不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扶意那边有了动静,祝镕稍稍侧脸看,便见扶意翻身过去,背对着自己。 “扶意……”祝镕紧张地侧过身问,“睡着了吗?” “没有。”扶意应道,“干坐了一天,浑身酸痛,要动一动才好。” 话音才落,温暖而强壮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了她,她甚至能感觉到薄薄衣衫下,丈夫那尚未苏醒的雄.风贴在了她的臀上。 扶意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可是镕哥哥一手把她搂在了怀里贴得更紧,另一只手,轻轻顺着她的胳膊揉捏:“这样,会不会舒服些?” 扶意的心砰砰直跳,她还在映之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