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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就是你
作为圣人,女娲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所以,但凡在她女娲宫写到此一游的,她全叫伏羲用小本本记下,一个个日后算账。
这是自然不可能,作为一个圣人,她怎能这般小气。
可你元始大半夜跑到我女娲宫乱涂乱画什么毛病。
女娲真的想敲开元始脑壳看看,里头是不是被人换了芯。居然能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
在江云第十三次要往墙上发表情包时,女娲伸手阻止了。
江云:在吗.jpg
女娲:……
她仪态万千从神座上下来,媚波流转,眉如远山尽头的黛色,又像雨过天晴时那一抹青色。若说世间有什么绝色,女娲就代表了三界中最动人的颜色。
可惜这抹艳色遇到了昆仑山上的雪色。
身披薄纱,看起来是从芙蓉帐里爬起来的女娲粉黛未施,长发披肩,笑语盈盈,“玉清圣人大驾光临,妾身受宠若惊。”
有句话叫先礼后兵,和你客气,那是因为不想和你客气。
江云弃了笔墨负手而立,黑白分明的双瞳透出丝丝寒意,“燃灯道人找你没有?”
女娲被江云的气势镇住,下意识回道,“没有。”
不等女娲发问,江云又道,“此次封神,你妖族作何打算?”
这个问题给女娲的思考时间就比较多了,她美目微睁,扫到边上鹌鹑蹲的申公豹,粉唇未启,“我妖族要如何,师兄不是心知肚明。”
回答女娲的是江云越发冰冷的视线,女娲被看的心里发咻,暗道那日她在三十三天外说的一清二楚,元始什么记性。她只得不情愿重复一遍,“自妖皇东皇先后陨落离去,妖族已经一蹶不振,我虽有心但无力。只得任其自生自灭,不插手天庭,也是不想被有心人拿去当棋子。”
女娲说罢拂平鬓角,将碎发别到耳后,幽幽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师兄,这个道理你比我更懂。”
天道这婊|子太贱了,谁蹦跶得欢就摁谁,搞得现在谁都不敢出来跳广场舞。
此话过后殿内许久无人作答,唯有幔帐随风舞动,江云垂袖,态度比先前缓和许多,“如此说来,你是要袖手旁观了。”
女娲自信一笑,却不作答。
不管是阐教输还是截教输,她人族在这场战中不会大损,作为人族圣人,女娲是永远的赢家。既然躺着都能赢,她何必要出手呢。
“希望妖族言行一致。”江云说完要走,弄得女娲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江云侧首,目光如高山风雪,凌厉伤人,“师妹,装聋作哑是个好习惯。”
女娲忽然沉默,一阵清风拂过,她的身影消失在幔帐后,再无踪迹。
有些事,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女娲懂这个道理,所以她走了。申公豹也懂这个道理,但他走不了。
“燃灯道人入教数载,他的位置已经很高了,再也上不去,副教主之上是教主。他无法把我换掉,圣人不死不灭,所以他能做的,就是换个教。”江云推开宫门,月华之下女娲宫神似三十三天上的娲皇宫,可仿制品永远是仿制品,再漂亮,也不比不上正品。
准圣和圣人之间不是一字之差,而是天与地,难以跨越的鸿沟。
江云继续道,“他与我一道在紫霄宫听道,偏我三清成圣立教,他只有一个副教主可捞,你叫他如何甘心。眼下封神在即,阐截两教大战一触即发,若是能处理得当,从中周旋,不仅能博得一身美誉,还能扶摇直上,成为一教之主,与我三清平起平坐,岂不美哉。”
申公豹战战兢兢,“弟子,不太懂。”
江云忽然笑了,清冷的神情柔和开来,春水初融,撩动心动暧昧的弦,他稍稍低下头,对申公豹温柔低语,“呵……”
申公豹浑身炸毛,跪在江云跟前,“我懂了!懂了!弟子懂了!”
江云满意收回目光,侧首眸光微微闪烁,食指抵在上唇角,遮掩张扬的笑,“本座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被迫上贼船还没法下来的申公豹抽泣两声,在江云的视线中咽下最后一丝嘤声。他为什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去喝那顿酒。不喝酒,他就不会赶出阐教,以致走到今天地步,做了教主的豹。
他说呢,一向冷漠的教主改性子帮他回归妖族,敢情是拿他的名头避开副教主找女娲娘娘。申公豹想想心都凉了,他在教主眼里,究竟算什么?
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做了,申公豹索性破罐子破摔,主动接任务,“教主,接下来我要去哪里?”
这是个有意思的话题,因为到目前为止江云只是伪装成元始的样子,而元始想要什么,江云并不清楚。……不,江云回望女娲宫,他很清楚,所以他才会来女娲宫。
“你刚去截教不久,人也不熟,多交些朋友。”江云特别满意申公豹的审时,免去调|教的麻烦。“以阐教弟子的名义。”
得,搞半天又回来了。申公豹认命低头,在心里为自己鞠了一把泪。
这一日香火不断,彩旗漫天,女娲宫迎来一年一度的上香活动。帝辛更是与民同乐,参加了此次上香活动。他率领大臣跨入大殿,接过香正与祈祷风调雨顺,此时一阵香风吹过,撩开了半遮半掩的女娲圣像。帝辛只觉脑壳发昏,一时间神魂颠倒,他抬头一看,一位仙姝正含笑望着自己。
正可谓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帝辛望着这位盈盈动人的美人,一时间诗兴大发,对着女娲圣像不自觉感叹,“人间哪能有此绝色?”
同行的商容:???
商容正纳闷泥巴像是红色还是绿色,帝辛已经命人准备笔墨,要在女娲宫题诗一首。
“大王,不可啊!”
在商容的呐喊中,帝辛义无反顾掀开了帷帐,然后……
“是谁在女娲宫乱涂乱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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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到访……同截教结盟失败……今日西方二人到访,寻问封神榜,似有意结交。燃灯道人过于热枕,考虑再三暂时相拒。我与女娲商谈,妖族暂不插手……于封神榜一事,你作何打算。申公豹可用……对了,衣柜里的六铢衣我让白鹤童子拿去扔了,你穿不好看。”
零零碎碎,记录了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一双手将它们拾起,他凝视许久,过后火舌舔着纸张,倒映出元始冰冷的神色。
几缕灰烬落下,元始静思良久,对着最后三字久久不语。
你在吗?
元始沉默不语,关乎两教弟子未来的封神榜就这样被随手放在一边,在等元始把它转交给合适的持有者。屋内什么都没有变,又好像处处有着不同。案几上多了新鲜的瓜果,伸手就能碰到的典籍,没有变的熏香,窗外红梅怒放。元始甚至能想象到那人坐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