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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文公子上门找揍,我总不能不给面子。”
“你!”
那人气的不轻,文邵林也被他这说法气的咬牙,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你给我等着,今日这仇,我若是不报,我就不姓文!”
乔郁笑道:“你尽管来,得玉楼开门等着,你要是不来,我就太失望了。”
乔郁虽然一直笑着,但实际上早就一肚子火,一早上把他当猴子看就算了,竟然还敢如此堂而皇之的侮辱他,怎么?真当他好欺负是吗?
而且……这朝中到底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陆锦呈跟前不会也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吧?
乔郁越想越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把这个叫做文邵林的傻逼抽成个真傻逼,但想了想,到底还是忍住了。
他不怕这个什么文尚书,但却不想给陆锦呈惹麻烦。
乔郁忍住没有发作,文邵林却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他猝不及防被乔郁砸了脑袋,却不信他们这么多人制不住乔郁一个,趁乔郁这会儿离他近,小心翼翼的冲左右的人使了个眼色,猛地往起一站,一边气势汹汹的朝乔郁扑去,一边叫道:“快,给我按住他!”
几人早就跟他对好了眼色,听他一吼,立即蜂拥而上,想全员出动将乔郁按在原地。
乔郁嘴角一勾,笑了起来。
他侧了侧肩膀,让过了从左边抓来的一只手,然后抬手将那人胳膊一拽,朝后一拧,立即就听到那人惨呼一声,又拽着他往右边一拉,那人被拧着手,根本使不上反抗他的力气,顺从的跟着他的力道往右边一倒,倒在了乱七八糟抓过来的几双手里。
乔郁从容后退一步,然后一把揪住了文邵林的衣领,眼神闪过一抹狠劲,将人一把拽到了自己面前。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文邵林心底一颤,没来由的开始觉得害怕起来,他余光看到乔郁又拿起了桌上的一个杯子,那杯子极薄,边缘刚刚被瓷盅磕乐一块,现在无比锋利的闪着寒光。
乔郁的神态像是要将那碎杯子扎到他身上,吓得人都快要哆嗦起来。
“你敢!你敢!我爹不会放过你的,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文邵林大叫着,旁边乱作一团的人也终于安静了下来,有人啊的一声叫出了声。
突然,外面响起噔噔的上楼声,乔郁偏了偏头动作顿了顿,那声音听在文邵林耳中如同天籁,他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猛地大叫起来:“救命!这是个疯子!疯子!快来人!”
乔郁停下了动作,嘴角微微勾起了些。
其他人却没有一个注意到了乔郁此时的动作,他们眼巴巴的将视线一起聚集了过去,他们在这个厢房里发生争执这么久了,没有一个人过来,这会儿他们巴不得随便出来个什么人,把文邵林从乔郁手中解救出来。
等到清脆平缓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帘子被轻轻掀起,露出的却是陆锦呈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众人一看到陆锦呈都愣住了。
他们来之前就已经专门找人打听过了,彦王今天进了宫,不然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在陆锦呈眼皮子底下搞事情,可这会儿事儿还没搞出来,陆锦呈就已经回来了,而且第一时间没有回彦王府,而是来了这个所谓“彦王妃”的得玉楼。
众人神色微变,直觉有什么事情似乎不大对。
文邵林被乔郁紧紧的揪住了衣领,乔郁手上捏着的碎杯子又看似若无其事的聚在他颊边,衣领紧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这会儿脸涨的通红,哪儿有时间像别人一样去琢磨陆锦呈的脸色,他看见陆锦呈反而神色一喜:“彦王救命,这个人发疯了,要伤我!”
他爹昨日上朝回来以后,就把朝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他进去的晚,只囫囵听了个大概,知道彦王要成亲了,娶的还是个男人。
文邵林是文府嫡长子,文婉君就是他的妹妹,只小他一岁。
他早先就听文绰说过,想要将文婉君嫁进彦王府,后来却不知为什么,却让她入了宫。
文邵林出生时,文绰对他很有期望,后来慢慢长大,发现他只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草包之后,就不太喜欢他,说他做事鲁莽不动脑子,他嘴上不说心里却十分不服,总想着要让他爹对他刮目相看。
他不知道文婉君为什么没嫁给彦王反而入了宫嫁给了皇上,反正他觉得他妹妹得不到的,旁人也不配得到,因此在听说陆锦呈今早会进宫之后,脑子一转想到了这个恶心人的办法。
他得好好看看这个取他妹妹代之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他不能替他妹妹做些别的,但一定会狠狠的羞辱他。
他想的倒是挺美好,奈何现实却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他不但没有如愿羞辱乔郁,反而被乔郁三两下就制了个服服帖帖。
他这会儿生怕乔郁真的胆大包天的给他来上一下,看到陆锦呈简直比看到谁都亲,半点儿也不顾及自己此时的形象了,冲陆锦呈放声大叫起来。
“救命,王爷救命!”
陆锦呈抬了抬头,视线和乔郁撞在一起,然后不动声色的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没看到他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之后,身上凛冽的气场总算是消退了几分,看来他的乔儿果然不是会轻易吃亏的人,陆锦呈心中十分满意。
随后他琥珀色的眸子才轻飘飘的落在文邵林身上,没有什么表情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文邵林后知后觉,这会儿才觉得陆锦呈的语气似乎有点儿不太对,但他身边的人却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说道:“文公子不过是不小心说了他几句,他就暴起伤人,王爷你看,文公子的额角都磕肿了,血都流了一地。”
陆锦呈眯起了眼睛:“不小心说了他几句?说了什么?”
文邵林那原话脏的不能往出说第二遍,那人嘴巴张了又合,哪敢当着陆锦呈的面说出来,可他头都起了,不说不是更让人怀疑,只得结结巴巴的说道:“也没什么,就,就说......”
“就说我是个兔儿爷,靠爬上你的床才高枕无忧,为所欲为。”乔郁看着陆锦呈,面无表情的说完后一耸肩:“王爷,你听,我委屈不委屈,可怜不可怜。”
他嘴上说自己委屈可怜,实际上表情中没有任何委屈可怜的意思,倒是听得旁人都瞪圆了眼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