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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他定会念我这个姐姐......”
“你快闭嘴吧!竖起耳朵听听,外面是不是有动静了。”
妇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巧手猛地开口打断了,妇人本想计较,听他说外面有动静又闭上了嘴,仔细听着院子外面传来的响动,果然听到有脚步声急急忙忙的往他们这边来了。
妇人神情一喜,也顾不上跟刘巧手计较了,抱着肚子就往外面走。
“快去,一定是顺子回来了。”
刘巧手跟着她一起往外面走,紧张的背上都汗湿了一大片,把手在衣服上蹭了好几下,才稍微平息了一点。
两人穿过堂屋往院门口走,外面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快要走到院门口了。
刘巧手的耳朵动了动,心却猛地一揪,擂鼓似的跳了起来。
他猛地往后退了两步,叫道:“不对,不对!这不是你兄弟!”
他话音刚落,其中一扇院门就被人嘭的一声撞塌了,门柱都被踹的歪斜下来,无辜被破坏的土墙膨起一团灰,将刘巧手和走在前面的妇人兜头罩了进去。
那院门重重的倒了下去,堪堪倒在妇人脚边,发出一声巨响,妇人瞪圆了眼睛,吓得紧紧捂住肚子,后知后觉的叫了起来。
“刘叔叔好厉害的耳力,隔着一扇门靠耳朵都能听出来人,小侄实在是有点佩服。”
乔郁踏着倒下去的门板,慢悠悠的进了刘家的院门。
刘巧手看见他就像是见了鬼,仓促往后面退了好几步,而后才站住,眼珠乱转的问道:“贤,贤侄有什么事吗?到,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乔郁身后又是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样子跟别人有些不同,穿了一身黑衣,手里握着一把弓,面无表情的跟进来站在乔郁身后。
乔郁弯着眼睛,一派天真的笑了笑,说道:“刘叔叔不知道我来干什么啊?”
乔郁这样子看在刘巧手眼里,简直有些渗人,他都不知道自己心里那恐惧到底是哪儿来的,反正就是两股战战,连手都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抖。
妇人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没出息的东西,她其实也被刚刚那声巨响吓了一跳,肚子揪着疼了一下,但她到底比刘巧手有主意些,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她撑着腰往前走了两步,一扯嗓子就嚎开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这么气势汹汹的闯进我家的院子,还踢坏我家门板,险些伤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光天化日的没有王法了是么!我管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不给我个说法,你们今天谁也别想走!”
她一通瞎喊,恶人先搞上了状,又趁一侧身的功夫给刘巧手递了个眼神,随后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肚子,皱眉哭喊起来。
刘巧手颇为愚钝,慌慌张张的就上去扶她,被妇人悄悄掐了一下才勉强跟上了她的思维,恍然大悟的喊道:“怎么了这是!你们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她肚子里可还怀着个孩子,要是受了惊吓,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们准备怎么办!”
乔郁闻言往后退了一步,说道:“来来来,往后退点,给他们夫妻俩一个妇唱夫随唱戏的地方,免得人家说我连这点爱好也不满足他们。”
站在他身后的一个沈家的家丁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刘巧手先是一愣,随后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闯我家门在先,踹我院门在后,她有身子受了惊吓,你还说我们唱戏!我们唱什么戏!”
乔郁懒得看他们表演,跟这种人也多说无益,从怀里抽出那张刘巧手喝多了亲手写的信,抖了抖摆在刘巧手面前,“这信是刘叔叔亲手所写没错吧。”
刘巧手惊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这就是封普通的邀请函,为表歉意请乔郁到他家里来的,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因此哼了一声说道:“是我亲手所写又怎么了,妻弟昨日回来说与你生了龌龊,我与你父亲算是旧识,说起来能当你一声叔叔,觉得不该因此生了嫌隙,就想请你来家里吃上顿饭,这样也不行吗?有什么错处你说就是,这么兴师动众的闹到我家里来是做什么!”
他一通抢白没说动乔郁,却险些把自己说动了,越想越觉得他没做什么错事,嗓门也高了起来。
乔郁啧了一声,对这个戏精的表现叹为观止,他抖了抖手上这封信说道:“信上到确实是这么写的,不过你颠倒黑白之前,为什么不先问问你那个妻弟哪儿去了?”
他这么一问,刘巧手还没吭声,妇人先按捺不住了,那到底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刘巧手不关心,她却忍不住,喊道:“你把他怎么了?”
乔郁自上而下的看了她一眼,眼神别有深意:“当然是让他去他该去的地方,伤人未遂,不知道按照央国的律法,该当何罪?”
妇人一听,连装出来的肚子疼都忘记了,说道:“你胡说些什么!他不过是想请你来家里吃饭,做了什么事你就给他按上这样的罪名!伤人未遂,他伤你哪一分哪一毫了?”
乔郁笑道:“他要是伤了我,就不叫未遂了,婶子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也劝你多读些书,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若是有心,出来了再学倒也来得及的。”
刘巧手瞪圆了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那潘顺伤人未遂,与我又有何关系,你要抓抓他好了,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眼见他一口就将潘顺卖了个干净,妇人却不干了,瞪着刘巧手小声怒骂道:“你胡说什么!那可是我的亲兄弟,你就这样弃他不顾了不成!”
刘巧手也骂道:“你那兄弟是个蠢货,你也不遑多让,这个时候不撇清关系,你难不成还等他们将咱们拖下水了再做打算不成,你可别忘了,你那兄弟在家里做了什么事儿,是为什么才被送到汉阳城来的,你知情不报,自身难保,还想救别人,先救救你自己吧!”
他本就不同意干这桩事情,要不是潘顺趁他喝多了套了他的话,他也不会被这么稀里糊涂的绑上了贼船,现在想下去都难了。
这家里自从潘顺来了之后,就不曾安生过一天,这人比扫把星也不遑多让了,还指望他拉他一把,没主动踹他下去已经是他仁慈了。
刘巧手苦口婆心,他那婆娘却并没有听出好歹来,她可不管她那弟弟做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她和潘顺一脉相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