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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这不能市,”女郎一口拒绝,面上很是坚定,“阿弟喜欢吃兔子,这是弟弟的生辰礼物。”
夏安然被这一句话给噎了一下,居,居然是因为喜欢吃兔子才绣兔子的,他还以为小孩属兔,转念想想现在还没有十二生肖的说法呢。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女郎误会,在下是想要问……女郎是否于愿意研究一样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器灵的梦是有局限性,譬如第一个世界器灵是黛玉的花锄,它一直身在后院之中,所以朝堂上再怎么浪他都不知道,最多就是听过一言两句如今皇帝是谁娘娘是谁,但是后院则不行,如果什么贾老太君提前死了,王熙凤变成三好少女了他会立刻感觉到违和感。
三国之所以浪,其实是在蔡邕死后。
任务对象是焦尾琴,按照历史线蔡邕死后焦尾琴要么被人送去给了昭姬(昭姬后来被掳走了)要么就被人收藏起来了,但是肯定很长一段时间内它是被放置起来的。
而且你要说三国的历史线其实也没咋动呀!
正史虽然三足鼎立,但是谁真的拿出个国号来却是很多年以后啦~
曹丕篡汉,是222年,然后刘备立汉,孙权立吴,三国的故事线其实卡在了官渡之战,差不多是199年左右。当然最后结局那一点不能算(咳咳)历史线199年的时候大家的确面子上一面和谐,哪怕暗地里恨不得打爆对方狗头但是还都是汉臣。
最主要的是,焦尾琴一直跟着昭姬姑娘在编书呢,信息有限(没错我就是这么阴险嘻嘻嘻嘻)
然后要说北宋那就不提啦,
其实我带到了一句,画影其实在小白死后就又沉睡了,所以后来发生什么他都不知道哒~~~
而且他是帝王剑,就算觉得哪里不对,也一定老开心的。
但是西汉这个故事就比较麻烦,因为任务对象是权利中心的,所以早期就不太能大动。
谁说任务对象是王皇后的?
快快快站出来让作者君疯狂捏你的小肉脸!这个是死亡级自虐难度啊!
至于肝……作者君体检查出来肝不是很好,医生让我少爆肝(严肃脸)
第18章 大汉华章(16)
他在这一大一小警惕的目光中说道:“女郎不必嫁我,无论是否能够研制出来吾想要之物,女郎做工的日子里五算均由我付,女郎的工钱另算,包吃住,若能研出,另有赏。”
“若女郎有不放心的,吾等亦可定契。”
女子咬咬唇,双眸紧紧盯着他,她手上一个用力将弟弟拉了过来:“吾先谢郎君大恩,只不知可否将工钱折算成阿弟的饭费?我家中只有我姐弟二人,阿弟年幼,一人住在外头,我不放心。”
她生怕夏安然不答应,忙说:“郎君还请放心,我阿弟很能干的,弟弟力气大,平日里头也能帮郎君干活,而且我阿弟还会赶车!”
赶车?
被抢了话头的夏安然看了一眼这个小男孩,还没他高的一个三岁小豆丁居然还会赶车?他拉得住缰绳吗?
就算是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也太过离谱了吧?还是说大汉就是这么的彪悍?
他张张嘴,思考了下之后却也没拒绝,只是扭头示意姐弟两个人跟着他走。
名唤阿孺的姐姐,抿了抿唇,眸中坚毅,她拽着弟弟的小手便跟了上去。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虽然在外人看来,这位小郎君对她并没有一句承诺,但是她觉得这个小郎定然是个好人。
其实她说谎了,她没有被拐卖,相反,她是带着弟弟逃出来的。
她阿弟出生的时候,家里头艰难,阿母怕小儿活不下去,便托人将他送去了亲父那儿。谁知她却从旁人那边听说那家人对小弟根本不好,偏偏母亲就算知道也不去把小弟接回来,只说父子天性,想来是因小弟庶出被主母看不上的寻常磋磨罢了。
她是长姐,小弟出生后基本都是她带着的,情分自不同于旁的姐弟,于是她问小姐妹东拼西凑借了钱,再拿着阿兄给她的接济偷偷跑了出来,想要去看看小弟过得怎么样。
谁知刚跑到那恶人家中,便见那家人居然让阿弟睡在马棚里头。阿弟才三岁,若非是那家人家的母马恰好生了小马驹有稻草保暖,岂不是根本活不过这个冬天。
她一个激愤便将小弟直接给带了走。谁料在回家的时候天气就转了冷,小弟年龄小受不得寒,到了这儿之后被一户庄稼人家收留,便暂且住了下来。
她会绣,式样同此处不一样,也能卖些钱养活弟弟。哪儿想到这家人家的郎君看上了她,本也是断佳话,但是这郎君已然有妻,她可不想步母亲的后路,慌忙之下只能带着弟弟继续走。
此后种种狼狈暂且不提,幸好到了中山国,此处因为国度方才拼入,对她这样的独行女子较为友好,且政策宽松。
本来她已经做好准备,待到中山国王修建宫殿之时她去应征煮饭,平日里带着弟弟在一旁总能有口饭吃,哪儿就想到这中山王硬生生地就没造宫殿。
现下天冷手僵,她又不敢去做粗活,怕手上生了茧子便要丢了这吃饭的本事,再加上过了冬明年便要交五算,实在走投无路之下,方才想要随便找个人把自己先嫁了,躲过这税再说。
幸好,遇到了贵人。
小娘子牵着弟弟的小手一路走,最后停在了一座府院前头。她认得些字,待看到匾额之时整个人都僵硬了。
又听那小郎君对着赶上来的一面白无须的男儿说“将这双姐弟暂且安置下,好好招待”之时,更是感觉自己连走路都不会走了。
小郎说完了话之后便对她和蔼得笑了笑,然后示意她跟着那男儿走便好。
女娘扭头看着那管事的,听到对方开口,嗓音纤细:“娘子,且随小的来。”
她挣扎了一下,弱弱地问道:“郎君,对不住,敢问一句,方才那小郎是……”
“什么小郎?”那人瞪了她一眼,“那是刘胜殿下,是中山国国王,你得唤殿下!”
而夏安然这边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位娘子有多震惊。通宵一晚上,加上刚才被耽搁了一会儿,又一路走路,小少年已经疲累不堪,等粗粗擦了一把面子之后立刻倒头睡下。
他这一觉便睡到了下午。
然而一觉起来,夏安然只觉得这个世界都变了,他差点以为自己不是睡了半天,而是睡了一个月,是我没有交代清楚嘛?
夏安然面无表情地想,为什么这个叫阿孺的姑娘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里面?
一睁开眼看到一个姑娘伺立在房里的夏安然不受控制地汗毛都被炸起来了。他平日里头听力灵敏,所以房间里头一般是不留人,若非今天实在是累了估计也会在她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