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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浩浩荡荡,走的时候面露暗色。 季思思迎上孟南哲的视线,“你觉得我做的过分吗?” 孟南哲牵上她的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在我这里你永远没有过分的时候,你是我的小公主,我要疼一辈子的人。” 季思思长睫轻颤,感动地投进了孟南哲怀里,心底涌起一阵阵暖意。 …… 早饭后,孟南哲去了公司,季思思约周雪出来做SPA。 “……你说什么,幕后指使人是季云云?!”周雪趴在床上,猛地抬起头,挥手对旁边的人说:“你先停一下。” 她裹着浴巾坐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靠,她是不是有病呀,不知道这么做会犯法吗?还有,不管怎么说,你们也是姐妹,有这么当姐姐的吗!!” 真他妈活久见! 周雪气的呦,心底的小火苗噌噌噌升上来,一阵口吐芬芳:“见过不要脸没人性的,我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没人性的,这他妈纯粹是傻子吧。季夫人怎么说,难道这会儿还想包庇季云云!” 季思思趴在床上,脸贴在交叠的手背上,神情比周雪还淡然,眼尾微挑,“我还没见到他们,不过……应该也快了。” 季思思猜的还真没差,下午,她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妈。 周雪看着上面的备注翻翻白眼,不屑道:“还真打来了,行……脸皮够厚的,比城墙还厚。” 季思思盯着手机号码看了许久,脑海中闪过曾经的过往,一幕幕……有好,有坏。 片刻后,她接通电话,那端传来刘兰梅的声音,从高昂到低泣,从威胁到祈求,变脸程度堪比专业人士。 季思思坐在桌前,另一只手拿起勺子,一下一下地搅动着咖啡,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刘兰梅说了足足十分钟,见季思思一直不言语,干脆哭起来。 季思思眉宇间染上一层暗淡的光。 刘兰梅挂断电话,周雪道:“思思,你不会是心软了吧?对待这样的人可不能心软,万一……万一再有第二次怎么办?这件事你一定要听我的,绝对不能心软!” 季思思端起有些冷了的咖啡,慢饮一口,转移话题道:“一会儿陪我去买些东西。” 周雪:“买什么?” 季思思:“晚上想去老宅吃饭,你帮我一起挑点长辈们喜欢的东西。” 周雪:“买东西我最在行,好,我跟你一起选。” — 下午六点,季思思拎着礼物回了老宅,孟夫人正在品茶,见她来,让佣人也给她倒了一杯。 两个女人就茶道的话题聊了二十来分钟。 季思思虚心听教,言谈举止间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孟夫人对她是越发的满意,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 季思思和孟夫人聊完,去了孟老爷子的房间,老人家正在一个人下棋,棋面上棋子的布局有些难解,见季思思进来,低声道:“来,你陪我下一盘。” 季思思走过去,谦虚开口:“爷爷,我棋艺不精,要是输了您可不能笑我。” 孟老爷子轻笑,“……好,爷爷让着你。” 下棋的过程是紧张的,下棋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完了三盘,很不凑巧得是,三盘都是季思思输。 孟老爷子抬眸看她,“丫头,你故意输给我的?” 季思思含笑道:“哪有,是您棋艺高超。” 孟老爷子也不傻,虽然年龄大了,可心里看的明明白白,输了就是输了,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他拿起一旁的拐杖,对着季思思道:“你把那边抽屉里的盒子给我拿过来。” 季思思顺着拐杖的方向走去,从抽屉里找出一只年代久远的盒子。 孟老爷子努努嘴,“打开。” 季思思依言去做,把盒子打开,里面映出一只质地上乘看上去很贵的镯子。 孟老爷子把镯子拿出来,递到季思思面前,“丫头,这是给你的。” 季思思看着,轻柔道:“爷爷,这个看着很贵重,我……我不能收。” “让你收,你就收。”孟老爷子板起脸,“怎么,嫌我的东西戴着丢人?” “不,不是的。”季思思盯着镯子轻声细语道:“南哲曾跟我讲过爷爷和奶奶的爱情故事,我想这只镯子应该是奶奶当年戴过的吧,这只镯子意义非凡,我……我怎么能要。” 季思思的话勾起孟老爷子的回忆,他慢慢扬起唇,眼前浮现昔日的一幕幕,“镯子一共两只,一只给了然然,一只给你,爷爷希望你和南哲能相亲相爱厮守一生。” “来,收下。” 季思思眼底渐渐生出水雾,伸手接下这满满的祝福。 她这一生最渴望的便是家的温暖,没想到……孟家圆了她的梦,给了她心底最期盼的东西。 …… 晚饭前,孟南哲也赶来了老宅,见季思思笑容满面的陪在爷爷身边,嘴角也不知不觉扬起笑。 吃饭的时候,笑声不断,几个人纷纷给季思思夹菜,那样子,活似把她当宝贝一样。 季思思也是乖巧,一口一个妈、爷爷的叫着,声音轻柔动听。 饭后,孟夫人当着所有人面道:“南哲你记得要对思思好些,你要是欺负她了,我可不饶你!” 孟南哲打趣道:“妈,我才是亲生的。” 孟夫人拍了他肩膀一下,“这会儿呀,思思才是亲生的,对不对,爸?” 孟老爷子搭腔,“自己的媳妇就得自己疼,怎么……还要欺负她,你看你能的。” 话落,笑声传来。 季思思瞬间成了孟家的团宠,脸色羞红的低下头。 …… 回去的路上,孟南哲单手托起季思思的下巴,坐瞧右瞧。 季思思:“看什么?” 孟南哲翘起眼尾,一本正经道:“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季思思当即红了脸。 孟南哲凑近,“好看,哪都好看,孟太太最好看。” 高冷闷骚的男人说起情话来,那才叫一个撩。 撩的你不要不要的。 季思思及时刹住脚,没被某人的甜言蜜语所惑,拉开两人的距离,退到安全的位置,谨慎道:“你今天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孟南哲抱胸睨向季思思,“为什么这么问?” 季思思:“直觉。” 孟南哲:“直觉还挺准。” 季思思凝视着他,一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趁我心情好赶快承认错误”的小表情。 孟南哲回视“好吧我马上交待”,他淡淡道:“季云云那你不要管了。” 既然做了错事,就要承担责任。 季思思:“你……” 孟南哲:“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样她以后才会知道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 季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