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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很多事…… 孟南哲的脸色越发的沉, 手中的红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没多久一瓶见底。 - 七点,季思思拉着行李箱走进卧室,一抬眸便看到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神情一顿,倘若她没记错的话, 微信里他说的是后天回来。 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事情解决了? 季思思把箱子放下,微微勾起唇, “你事情办完了?” 孟南哲轻轻摇晃着杯子里的红酒,睨向季思思的眼神很冷,许是被方才的一幕刺激到,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怎么, 你不希望我回来?还是怕我回来……打扰你的好事?” “……” 季思思有些不明就里,对于孟南哲阴阳怪气的语气有些排斥,她今天和孩子们玩了好久,累的很, 没心思跟他斗嘴,没接他的话,从箱子里取出换洗的衣服,越过孟南哲向浴室走去。 刚行至他身侧,便被他一把拽住。 季思思脸色微沉,蹙眉道:“松手。” 声音还是软软的,只是语气很坚定。 孟南哲先是仰头饮尽杯中的红酒,随后站起身,走到季思思面前,“不松。” 这个时候的他神情冷峻,眸底猩红,似要喷出火。 季思思绣眉拧到一起,密密的眼睫上翘起好看的弧度,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凝视着孟南哲,再次道:“松手,我累了,我要洗澡。” 孟南哲缓缓勾起唇,抬手撩起她一缕发丝,“累了?你今天做什么了?见什么人了?为什么会累?” 季思思不太喜欢他这种查户口式的问法,越发显得有些不耐烦,“孟南哲,你这是在耍酒疯吗?” 孟南哲盯着她的脸冷笑两声,酒疯? 哼。 他倐地松开季思思的手,话都不想再多说一句,拿起沙发扶手上的外套,不再理她,抬脚出了门。 重重的关门声响起,季思思心神一颤,她转身看着紧闭的房门,只觉得孟南哲莫不是疯了。 不,也许是有病。 片刻后,她进了浴室,泡了一个多小时的澡。 佣人来敲门通知她吃晚饭,季思思做完面膜斜倚着床淡淡道:“没胃口,不吃了,我要睡觉。” 佣人退了出去。 卧室里,灯光昏黄,墙壁上映出一道纤细的影,绵绵延。延季思思垂眸刷着手机,白皙的脸上明暗参半。 她这人很少跟人吵架,不过性子里的执拗也是一般人所不能有的,这晚,她没有主动给孟南哲打电话,也没问他在哪。 本来就没什么情谊,何苦装出一副情深意切的样子,他不累,她还累呢。 季思思在自己的位置躺好,关掉床头灯,只留一盏壁灯,慢慢睡去。 睡梦中好像有东西压上她,红唇上传来温润的触感,接着身体陡然一凉。 季思思醒来的刹那,看到了一张放大的男人脸,五官精致,眸色深邃,看向她时,似乎要吃了她。 不对,不是似乎,而是——正在进行。 季思思条件反射的去挣扎,她的双手被男人拉起按在头顶。 没了手的推搡,事情进展的顺利多了,孟南哲终是如愿…… 季思思任他折腾,脸上除了疲惫再无其他,她突然间觉得好累好累,昏睡过去时,眼前再次浮现了一个模糊得背影,那人好似在对她说:“别怕,有我保护你。” 季思思嘟囔的说了句:“小哥哥……” 孟南哲倐地顿住,眼神里翻滚着怒气,又是那个小哥哥,他到底是谁?? 他从床上坐起,再也没了多进行几次的心思,一颗心又胀又气。 两分钟后,他离开。 …… 没多久,窗外刮起大风,树枝摇曳,尘土飞扬,新的一波寒流来袭。 季思思昨晚睡之前没有盖被子,早上醒来,悲催的感冒了,鼻子不通气,头晕眼花,四肢无力。 她起身翻找出体温计,测量结果还算正常,没有发烧。 冲了个澡,她穿着睡衣下楼了。 楼下除了佣人,没有孟南哲的影子,她问:“先生呢?” 佣人:“先生去上班了。”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凌晨五点走的。” 五点? 好早。 难道是公司有什么事? 季思思拿出手机,本来是想问候一下孟南哲,可转念想到他昨晚的行径,顿时失了询问的心思,怪不得周雪说男人都是狗男人,还真是一点都不差。 太狗了。 季思思把手机又塞回口袋里,让佣人准备了杯牛奶,端着上了楼。 …… 九点,苏小曼准时打来电话,那期访谈还是要拍的,虽然只是一个小角落,但蚂蚱腿也是肉,务必要珍惜每一次机会。 季思思听苏大妈碎碎念了五分钟,道:“你来接我。” 苏小曼:“好。” 季思思把位置发给了苏小曼,退出聊天界面,她无意中瞟到孟南哲的头像,点开,聊天记录停留在他发的那条:【无限额度】。 她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一会儿,最后退了出来。 昨夜他那样对她,凭什么要她先联系。 季思思很有骨气的把手机扔一旁,坐在梳妆镜前化起妆。 她肤色好,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瑕疵,是那种纯天然美女型。 简单装扮一下,她拎着包下楼了。 — 苏小曼接上季思思,开始了历行问候,“思思,你和孟南哲提工作的事了吗?他有没有介绍什么人认识你?” 季思思低头玩着游戏,淡淡道:“他这两天出国了,昨晚刚回来,没来得及谈。” “出国?”苏小曼高兴道,“那他肯定是去参加新加坡的电影节颁奖典礼了。等他空闲的时候,你记得要跟他谈谈,嘴上不行,就来硬的。” “硬的?”季思思一脸懵懂,“什么硬的?” 苏小曼眨眨眼,“床头的事情,床尾说,当然是身体上的了。” 季思思:…… 又一个开车无尺度的女银。 苏小曼:“夫妻之间不就那点事吗?动动就都解决了。” 动? 动动?? !!!! 季思思被苏小曼的脑洞吓到,为了避免她再说些什么惊人语录,她回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苏小曼这下不认同了,夫妻间的事要是不简单,还有什么是简单的。 “思思,我不管,拍完这期杂志,咱们剩下已经没有什么要拍的了,要想找到资源,只有两种,一种是你出来被潜,一种是让你老公帮忙,你说吧,哪个可行性高些?” “……” 季思思咬咬唇,要不是怕苏小曼开车出了车祸,她其实更想说的是第一种可行性大。毕竟她和孟南哲的关系,似乎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