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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 感谢仙女“珂如颜”、“月雪”、“n猪老大”、“你的默瑾_”、“北柒”、“千觞sy”、“北城以北深海未眠”、“Vicky”、“大橙子”的营养液灌溉!感谢仙女“baekhyun_56”的地雷!爱你们么哒! (^▽^) ★明天周四,更新时间改为下午三四点左右,么啾~ 今天还是发红包么啾。 ☆、069.被窝 夏树与霍靳珩就在这间房子里住下了。 这几年来, 霍靳珩虽然一直不在青城,但还是会定时请人上门负责房内的卫生与维护水电。 但到底是隔了一段日子, 两人又简单做了一番大扫除。夏树还买了空气熏香,是很清新的清茶栀子味。 晚上霍靳珩在夏树的房间替她调试新热水器时, 夏树正窝在一楼的厨房里, 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当他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将她的被子抖松软、又将电热毯也开好将公主床捂暖了, 走下楼时就看见她背对着门口, 身上穿着小围裙,长发松松挽着,像个忙络得小厨娘。 空气里有股很浓郁的甜香, 是红薯的味道。 他在门口轻轻唤了她一声,“夏树。” 听见声音, 夏树嗖一下转过身,同时将双手背在了身后, 一双杏眸乌溜溜的。 她眼睛里很快又弯得像一泓小月亮,颊边的小梨涡甜甜浅浅,“阿珩!” “嗯。”霍靳珩走近她。 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本来白净小脸上蹭了黑黑灰灰的几道,有几缕没扎齐的碎发支棱着, 像个半炸毛的小花猫。 他看着不禁想笑,指尖在她脸颊的灰道上蹭了蹭,“在做什么?” “好吃的。” “是什么?” “嗯……”她不直接说,手背在身后还是藏得严严实实的, 眼睛里浮出一点神秘兮兮的狡黠,“你闭眼。” 霍靳珩轻哂,听话地将眼睛阖上。 下一秒一样东西就忽然猝不及防塞进他的嘴巴里,霍靳珩愣了一下后才后知后觉地咀嚼。 浓郁爽腻的甜味在味蕾上散开。 是蜂蜜红薯。 他边嚼着边睁开眼,眼睛里有促狭的笑意。 “怎么样怎么样?”夏树澈亮的眸子里有期待,“甜吗?” “嗯。”霍靳珩说:“甜。” 她十分开心地笑起来。 她背在身后的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缩回手,左右手交换着颠倒。 “烫烫烫!” 应该是个刚出锅不久的红薯,温度不算太高,但在手里拿久了还是会烫人的。他连忙拿过放在一旁的碟子里。 女孩子指尖细嫩,被高温灼出一点红,霍靳珩轻握在手中一点一点轻吹。 淡淡的风在手中流过,一路流到心底。 夏树眨巴着眼睛一瞬不瞬望着他。 “疼不疼?”他指腹在她指尖上轻揉,抬眸看了她一眼。 夏树顿时拨浪鼓似的摇摇头。 “这些事,以后不用自己做。”霍靳珩说:“想吃什么了告诉我,交给我就行了。” 夏树抿抿唇,“可是我想做给你吃。” 女孩声音软绵绵的,像献宝一样对他说:“阿珩,我和你说,我现在可厉害了,我会做好多好多好吃的!我会做披萨、奶油蛋糕、草莓布丁、双皮奶……哦对了!你喜欢的椰蓉团我也会一点点,我一样一样慢慢做给你吃。” 霍靳珩默默听着,心里温暖又沉涩。 她曾是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糖与盐都分不出的小公主的。 他笑起来,手掌轻抚她的脸,“好。” 夏树很开心地笑了,又从碟子里捏起一块红薯递到他唇边。 “啊。”她张张嘴巴示意他。 霍靳珩轻哂着将嘴巴微张开。 红薯放进他的嘴里,舌尖一瞬漫开甜。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慢慢咀嚼,心里开心极了,拿起一块自己也尝了尝,然后眼神亮亮地向他点点头,“甜的!” 霍靳珩望着她,双手忽然捧住她的脸颊,低头去吻她的唇。 夏树猝不及防地眨了眨睫,伸手环住了他的背。 两人相拥的灰影投映在厨房光滑的瓷砖墙上。 吻是浓甜的蜂蜜红薯味。他闭着眼,投入细致地吮着女孩的唇,从舌尖一路蔓延到心底。 夏树喉咙里有轻哼的娇音。 片晌他松开,呼吸稍微有些不稳,像是意犹未尽般抿抿唇,喉结上下滑动。 他笑着轻拂她的脸颊,“嗯,甜的。” 夏树脸红透了,长睫扑闪扑闪地垂着不看他。她还吃什么红薯呀!根本尝不出味道了…… - 晚上洗过澡,夏树舒服多了,紧绷的神思和肌肉松懈下,也涌上了积淀已久的疲惫。 她没有睡衣,换洗的衣服是霍靳珩为她准备的他的。 纯棉的白T恤,符合他的身量,她穿上却几乎能遮住大.腿。 这些年他有空时便会回青城,时间一久,房子里就会留备一些换洗的衣裳。 T恤上还有独属于他的清冷味道。她极眷恋又爱怜,抱在怀里埋嗅了很久才中规中矩地穿好。 吹干头发钻进被窝里时,被窝里已经很暖和了。 她伸手去给电热毯改恒温,却发现不知是什么时候已被他改好了。 北方小城的秋季,夜晚天气已经很凉了,但还未供暖,只能靠着外力来取暖。 被子和床单以及小粉兔都熏了安眠的薰衣草香。夏树用被角半遮着脸一点一点轻嗅。 静静感受他的爱意。 她爱的男孩,冷感却温柔,沉默又细心。 总是在她还未来得及前行的时候,就为她扫除了她前行道路上的所有荆棘。把一切都提前为她做好了。 房门笃笃敲响两下。 夏树一瞬睁开眼睛,脆生生向外喊了声,“进。” 霍靳珩端着一杯温牛奶走进来。 从床上弹坐起来,夏树将两个枕头拍松软叠到一起,笑眯眯抬头看他,“阿珩!” “嗯。” 她挥挥小手示意他靠着枕头坐下。 霍靳珩拒绝,“我还没洗澡,身上脏。” “你坐嘛。” 她才不管不顾,伸手去拽他的腕。 霍靳珩担忧牛奶会洒,只好小心翼翼坐下了。 他坐在床角很小的一块的边沿,没有去靠枕头。 他将牛奶递给她,“把牛奶喝了,助眠。” 夏树看着却没接,想了想忽然很坚决似的摇摇头。 “快喝,听话。”霍靳珩劝说:“等下该凉了。” “我不,除非……”她故意狡黠着拖长语调,双手忽地背在身后,仰头张着嘴巴“啊啊”了两声。 嗷嗷待哺的模样。 霍靳珩不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