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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地摇了头,“不能。我想过太平安乐的日子,不愿为自己惹麻烦,你也一样。” 钟醒的笑容就那样僵住了,见月似乎也想起了什么,立刻住了嘴再不敢多说。 “夫人已经是自由之身,难道曹司空还想管着夫人一生?”钟醒往前一步,丁映猛地抬起头看向钟醒,“你想说的的话最好全都憋回去,与若是为友,丁映很乐意有你这样一个朋友,旁的你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做。” 明明白白地告诉钟醒,曹操是背叛了她,她也确实是离开了曹操,但并不意味着丁映还想再去发展一段感情。 女人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吗?丁映近三十年的人生都由曹操占据着,从今往后她只想一个人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可以? “夫人。”钟醒本以为自己有了机会,不想却从来不是他的机会。 “我与曹孟德的事,旁人没有插手的余地,你也别想发表任何意见。”像是看破了钟醒想说的话,丁映先一步让他止住话题,否则往后她未必会再让钟醒进她院里的门。 钟醒顿了顿,想着丁映说一不二的性子,真是没敢挑衅,因而冲着丁映作一揖道:“夫人所言,我记下了。” 想想他是为什么离开丁映的,原以为丁映和曹操分开是他的机会,不料一切只是他以为罢了,丁映对曹操…… “不送了。”丁映下了逐客令,哪怕一开始听说钟醒回来十分高兴的见月,这会儿也接过话轻声地道:“钟大哥,我送你出去。” “有劳了。”钟醒明白丁映的意思,自是不敢再说出不该说的话,朝着张仲景与丁映作一揖,由见月送着离去。 张仲景游历治病,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如今看着丁映与钟醒几句对话即觉出其他的意味来,称赞丁映道:“夫人是个明白人。” 乍然得了一句夸赞,丁映一笑,“生逢乱世,想装糊涂都不成。” 曹操什么样的性子丁映不清楚?从前的时候因为钟醒的事曹操也闹过,若不是因为丁映心里当真没有钟醒半分,钟醒早就死了。 哪怕不死,最后面对钟醒明摆着想撬他墙角的举动,曹操也明明白白和丁映谈了,他什么都能容,独独容不得一个对他的妻子有非份之心的人留在丁映的身边。 以己度人,哪怕另一个人很坦荡,但凡想到你喜欢的人身边有一个人对你喜欢的人怀着不轨之心,谁都无法忍受。 所以丁映也跟钟醒说清楚了,哪怕他救过她的命,他认为欠她多年救命之恩,真计较起来反倒是丁映欠钟醒更多,钟醒不能再留在丁映的身边了。 丁映说清楚之后,钟醒也明白了在丁映的心里,最重要的人一直都是曹操。 然而没想到,他只是因为想念,想着回来哪怕只是远远看上她一眼的好,竟然会让他听说丁映和曹操和离的事,初始他是开心的,随之而来又是担心,他不知丁映是有多伤心。 丁映不管钟醒是怎么想的,她只知道自己对钟醒无意,更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同样也不愿意因为她让钟醒摊上麻烦。 可是丁映不想摊上什么麻烦,钟醒回来,曹操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本来就不好的脸色,眼下更是乌云密布,满宠不太确定地询问,“那钟醒如何处理?” “不必理会。”曹操阴着一张脸回了满宠,满宠那叫一个拿不定,倒是一旁的郭嘉道:“司空倒是不妨见一见那位游侠,嘉虽未见过其人,却是久闻其大名。” 曹操抬起头看了一眼郭嘉,郭嘉并无畏意,反而再道:“司空不宜出面,不如嘉去?” “军师随意。”曹操此时不宜出面,若是让丁映知道他去见了钟醒,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得了曹操一句随意,郭嘉露出一抹笑容。 曹操想了想抬起头问道:“军师以何名目去见一个游侠?” “久闻大名,倾慕久矣,今日前来拜会,一诉衷肠不可?”郭嘉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曹操本来心情郁郁,听完郭嘉的话,指着郭嘉连声地道:“你啊你!” 郭嘉依然面带笑容,他又岂会不懂,曹操依然放不下丁映,哪怕此刻曹操对丁映多了一丝恨,那也都是因为爱。 钟醒啊,一个游侠罢了,郭嘉只是代曹操想做而不能做的事。 丁映无意与钟醒再有过多的往来,而且,她腹中的孩子,于旁人而言已经不存在的孩子,她更不愿意让任何人知晓,至少短时间不可。 是啊,一开始丁映是想将孩子打掉,她不想与曹操再有任何瓜葛,尤其他们的孩子,谁知道生来的孩子最后会是怎么样,丁映同样害怕。 她都已经让张仲景开了药,熬都熬好了,张仲景啊,一句也没有劝丁映,只有见月看着她的药碗一个劲儿的抹泪眼,丁映端起药的手都在发颤,一颤一颤的,终究是狠不下心。 对,孩子生下来是会带来很多的麻烦,或许孩子还可能有问题,可那是她的孩子。 她这一生,唯一的孩子,她不想要这个孩子吗?她,她有多喜欢孩子,她心里知道。 那么多年,她既是害怕有了孩子,何尝不是盼着孩子。 人有的时候知道得太多,顾忌得太多,总会很痛苦,丁映正是因为知道得太多,才会一直生活在挣扎之中。 孩子,她的孩子,那虽是曹操的孩子,难道不曾是丁映的孩子吗? 对,打掉孩子既能断了与曹操的所有瓜葛,杜绝了所有的麻烦,可是,全天下的人,包括的她的姐妹,兄长,他们都在算计着她,都想通过她和曹操扯上关系,从曹操手里得到他们要的利。 她也想要一个孩子,一个站在她这一边的孩子。就算将来孩子出生,曹操知道孩子的存在又如何,孩子,曹操若想用孩子来对付她,逼迫她,她也有办法对付他。 “先生,我反悔了。”丁映最终将药推开,见月高兴哽咽地唤道:“夫人,夫人,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见月就盼着丁映能改变主意,终于亲耳听到,见月喜极而泣。 “夫人放心,我想夫人必也是舍不得的,故而药并不是落胎的药。想来夫人并不想要太多的人知道你腹中孩子的事。”张仲景如实地告诉丁映,药并非落胎的药,丁映只管的喝,丁映露出一抹笑容,谢过张仲景。 “夫人。”丁映回想那天发生的事,见月轻唤一声,丁映回神看了过去,见月道:“钟大哥想见一见夫人。” “不见。”丁映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地告诉见月,见月顿了半响。 丁映道:“我现在谁都不想见。曹孟德就算以为我真的打掉了,再生气院里四下都会有不少人盯着,见多了钟醒,无论对你对我,都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见月虽然也知道,却轻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