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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姑娘还是不看为妙。 我再三表示再辣眼睛的我都看过,想当年我在明月教吃牢饭的时候什麽画面没见过,什麽全身血肉模糊的对我来说都是洒洒水,像手脚不见的、手脚异位的、变成人棍的、上过梳洗的我都见过。 唐门门主被我缠地烦了,点了我的穴,将我踢出了练功房。 我全身僵硬地站在练功房的门口听着四位亲亲情郎的闷哼声,心越来越紧张。 他们都是极其能忍耐痛苦的人,受了重伤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如今却叫出声来可以想见驱蛊的过程有多麽的痛苦。 “不好!丫头快去厨房烧热水!”练功房内传出了唐门门主急促的呼声。 我吓了一跳,身上的穴道居然解开了,这个时候我也不纠结我身上的穴道是怎麽打开的,提起裙子就往小厨房跑,只知道烧热水、烧热水、烧热水。 等我将一大桶热水送到练功房时,唐门门主正好出来,素白的衣袍染血,我一见吓嘚差点瘫倒在地上。 我掐着自己的手心示意自己振作起来,我这个时候倒下了四位亲亲情郎可怎麽办? 我强打精神问道:“外公,怎麽样了。” 我敢保证我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 “没事了。”唐门门主将身上的大氅脱下丢到侍立在门口的小童身上。 没事就好,我长舒了一口气,余光瞥到身边盛满热水的大浴桶上,“这热水?” “哦。”唐门门主淡淡道:“送到松鹤楼,我要沐浴。” 我:“……” 第十二章 亲亲情郎们的真实面目 第十二章亲亲情郎们的真实面目 看在他帮亲亲情郎驱蛊的份上我不同他计较。 有个故事说是一个一穷二白的老光棍用两斤肉贿赂媒婆说媳妇,花了大半辈子积攒下来的钱做彩礼,废了好大功夫终於娶上了十几里外村子上的一个姑娘做媳妇,洞房花烛夜小媳妇嫌弃老光棍又老又穷不愿意掀起盖头洞房,老光棍苦劝了半天小媳妇终於同意掀起盖头洞房。老光棍在媳妇掀起盖头的一刹那搓搓布满老茧的双手,紧张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虽然对他们的鬼面我一直持无所谓的态度,但当他们真正要取下脸上的面具时我的心情就像是即将看到红盖头下小媳妇模样的老光棍。刚刚的一翻折腾我身上有些狼狈,这副模样见四位亲亲情郎实在是不妥,命小么将热水送到松鹤楼,让丫鬟为我好生打扮了一翻才进了练功房。 四位亲亲情郎背对着我,在我进来的一刹那,他们若有感应一般齐齐转过身来。 见到我的四位亲亲情郎的真面目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谁说玛丽苏文里面男主容貌天下第一的? 我的四位亲亲情郎一点都不比男主陆淮差嘛! 仰峥见我半天没有说话以为我是嫌他们长的难看,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眸子湿的都快滴出水来了,他带着哭腔道:“晚儿,我们是不是太难看了。” “没有!没有!”我急忙否认,幸好我刚才没有流口水,不然就糗大了。 “那就好。”仰峥长舒一口气,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蛋舒展开来,仿佛自带玻璃花瞳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光。popo群 “让你担心了。”泽言心思细腻一眼就瞧出我换了衣服发型。 泽言跟陆淮一样有一双狭长的凤眸,明明是一样的眼型两个人看起来却截然不同,陆淮看起来邪魅而泽言看起来凛冽,他的鼻梁高而挺,嘴唇很薄也没多少血色透着常人所不具有的冷毅。 “娘子,你夫君我长的好看吧!”元玉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他那一张堪比桃花花妖的脸让我有那麽一瞬间的失神。 元玉挑起我的下巴,拇指摩挲着我的嘴角促狭道:“你看看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什麽? 我吓了一跳,後退一步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没有啊。 我意识到元玉刚才耍了我,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他露齿一笑朝我抛出一个媚眼,险些将我的魂给勾出来。 元玉的眼睛形似桃花,眼角略有弯弯的弧度,是跟凤眸一样稀罕的桃花眼,看起来水汪汪的,一笑便成了月牙儿,眸光流转间透着勾魂的意味。这双桃花眼配上他绯红的唇色、如初雪一般的肌肤可真真是妖孽现世,汤姆苏男主陆淮也该甘拜下风。若他身为女儿身,江晚笙这武林第一美人的位子怕是保不住了。 “有什麽好看的?你个娘娘腔。”云飞白了元玉一眼不屑道。 云飞瞧不上元玉偏阴柔的长相,元玉也瞧不上云飞糙汉子的模样,他朝天空翻了个白眼道:“切,你个审美奇葩的丑八怪。” “你说谁是丑八怪?”云飞如同被踩中尾巴的猫一下子就炸毛了,他转眸望向我,黝黑的瞳孔里面带着淡淡的期待,“晚儿,比起这个娘娘腔你更喜欢我的长相是吧。” 这个问题我该怎麽回答。 其实比起元玉妖孽的长相我更加喜欢云飞这种硬汉长相,受当兵的爸爸的影响我一直对棱角分明肌肉扎实的男生情有独钟。 想了半天我决定选个折中的回答,我干干地笑道:“都喜欢。” “晚儿,这面目模糊不清的熊哪里值嘚你喜欢?”元玉对我的审美很不理解。 我就是喜欢呀。 云飞的长相是他们四个中长相最粗糙的,可并不精致甚至於粗放的五官配上他那如刀斧雕刻的脸型、如小山一样极具压迫感的身材阳刚之气扑面而来,对我这种喜欢糙汉的小姑娘的杀伤力远比元玉那张妖孽脸大。 “晚儿的眼睛又不瞎自然是喜欢我这样的汉子。”云飞呵呵笑道。 “喜欢你?”元玉一副活见鬼的表情,“晚儿定是看多了我的盛世美颜有点审美疲劳了,所以才喜欢你这种面目模糊人高马大看起来既像鞑靼又像瓦剌人的粗人长相。” 元玉的话一出我太他妈想拍死这个嘴贱的家伙,幸好有家规在,不然这两个家伙又要承包我後几天的笑点了。 云飞被元玉气地暴跳如雷,他粗声粗气道:“你这种小倌馆里边当红头牌的模样有什麽好看的。” “小倌馆里边的头牌?”元玉敏锐地抓住了云飞话中的关键字,“晚儿,这个家伙居然玩小倌这种上不嘚台面的东西。” “哦?”我不置可否道,云飞这种直的不能再直的钢铁直男怎麽会玩小倌,说要执行任务逢场作戏可信度还高一点。 前几天我让他替我选一件衣裙,他的眼光倒是“好”,居然给我选了一件粉红色的裙子,君不见我早就过了穿这一种颜色的年纪了。 我问他为什麽选这种颜色,他反问我道:“晚儿,你不是喜欢这一种颜色吗?” 我:“……” “老子才不玩小倌,老子看你玩过吧!” “放,当年谁在芝兰阁跟花魁清风亲上的?” “老子是被你陷害的!” “我陷害你做什麽?” “做什麽?让我出丑呗!” “也就是说你承认你跟芝兰阁跟花魁清风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