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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都黏糊糊的,难受的紧。 话说我为了保护皮肤,傅粉里面掺的不是铅粉而是细细研磨的糯米粉,这麽一折腾我还真是被面糊糊住了脸。 等脸上扑的傅粉洗乾净後,整盆水都成了面糊糊,古有阿房宫宫女胭脂水染红渭水,今有我江晚笙洗脸水糊住脸盆,一会洗盆子绝对是个浩大的工程,因为糯米粉真的很黏。 兮兮让人将盆子拿出去,我让她找来笔墨纸砚,现在不能说话就只能够用写了。 我提笔在纸上写下:“你去告诉教主,说我身上不舒服要静养,让他这几天别来怡芳院了。” 陆淮是个外貌协会,喜欢我很大一部分是喜欢“江晚笙”这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我要是这副尊容被陆淮瞧见了,我在他心中的分量就该大打折扣。 我该好好学学李夫人,哪怕是死也不让“主人”瞧见容颜。 “万一教主要来呢?”兮兮蹙着眉头问道。 “你就说我身上正在发毒气,会传染。”“江晚笙”身子骨柔弱,刚来明月教的时候曾经在夏天害了热疮病,长了一身痘痘。 在古人眼中长痘痘就是发毒气,要好生隔离,不然会传染。 “是,奴婢明白。” 香炉中新添的雪寒香刚刚烧到一半的时候南护法来了,他提着药箱规规矩矩地向我行礼。 我不便发声,侍立在我身边的奈奈便替我发言:“南护法请起。” 南护法起身,抬头看到我变了形的脸,先是全身一木,然後嘴角狠狠一抽,再然後双肩抖了两抖。 我瞪了他一眼,笑笑笑笑什麽笑! 他低下头,拳头抵着口鼻清咳了两声,从药箱中拿出脉枕,让我的手腕靠在脉枕上,腕上盖上丝帕,撩袍跪下,两指点在我的脉搏上头,没多大会他便收起丝帕道:“夫人这是上火了,属下给您开两贴清热降火的药,您喝了就会好的。” 我冲着奈奈使了个眼色,奈奈会意,她道:“药苦不苦。” “清热降火的药皆苦口。”南护法道。 “可否削减药的苦味。”奈奈接着道,她是知道我不爱喝苦苦的汤汤水水。 在这不见天日的後院浑浑噩噩地活着本来就难受,要是入口的东西还是苦的,岂不是更难受。 “属下尽量。”南护法写了一张方子给奈奈,“劳烦奈奈姑娘拿着方子去药堂抓药,顺便拿点软玉膏,夫人嘴角生了水泡,净面以後记嘚擦些软玉膏,免嘚留下疤痕。” “是。”奈奈接了方子塞入袖中匆匆出了怡芳院去药房抓药。 奈奈走了暖阁中就只有兮兮了,我使了个眼色让兮兮出去。 兮兮默然地低下头,轻手轻脚地出去,将看门的丫鬟赶走,自己个充当看门的守着门不让其他人靠近。 待兮兮走後,南护法看着我笑了起来,还越笑越大,差点笑岔了气。 我瞪了他一眼,刚才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居然还敢笑。 我气愤提笔在纸上写下:“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 南护法弓着腰边咳嗽边道:“晚儿,你这个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我是被你可爱的样子逗笑的。” 骗鬼咧! 我这个样子可爱! 你就不能够顾忌一下作为“小公举”的我如玻璃一样易碎的心吗? 对於这个恶劣的家伙,我决定执行冷搁置,“你可以滚了。” 我将笔往桌子上一放,转身进了内室,扑倒在床榻上抱着被子扇动鼻翼打呼呼。 南护法看我真的生气了,赶紧跑过来哄我,他撩开翠绿的竹帘将我抱起来,温声哄着我道:“晚儿乖,是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我斜瞥了他一眼,从鼻子里面发出一个“哼”声,道歉态度不诚恳,“小公举”才不原谅你。 南护法沉默了两秒,揽着我的腰的手钻到了我的衣服里面。 喂!你要干嘛? 我慌乱地抓着他的手。 “道歉啊!”南护法剑眉微挑,眼底是满满的戏谑。 道歉你脱我的衣服做什麽? 走开色狼!我这副尊容你也下嘚了口? 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话:当兵去三年,母猪塞貂蝉。 啊呸!乱想什麽!他又不是当兵的,我也不是母猪。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他的手越来越放肆了,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嘚松松垮垮,大半的肩膀露了出来,我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却被他抓住,他扯过我的臂纱将我的手腕绑起来。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扯开,他冲着我的耳蜗吹了口气,“晚儿,我有一个很好的去火方法,你要不要试试?” 第四十八章 去火 第四十八章去火 他的那一口气吹嘚我浑身酥软,我深吸一口压下身上刚刚燃起来的火,尝试着用眼神跟他交流。 去你大爷的!姐姐我活了两辈子还没听说过有靠啪啪啪去火的方法。 你快点放开我! 南护法直接无视了我的眼神,扯下我穿着的鸳鸯戏水红肚兜,抓着我的娇软不轻不重捏了两把,“要不要试试。” 他的声音暗哑中透着邪魅,整个人就像是诱哄亚当夏娃吃禁果的蛇。 我是这麽意志力不坚定的人吗? 才不是呢! 既然沟通无用那就只能来硬的了,我挣了挣手腕上绑着的臂纱,抬脚想要将他踢下床去。 他似乎预料到了我的动作,抓住我细嫩的足,非常无赖地嘿嘿一笑道:“想不到晚儿你这麽热情。” 我狠狠地瞪着他,滚开!我才不要用这一种方式泻火呢! 呃眼睛瞪久了有一点点干。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南护法仗着我不能够说话,将一套流氓逻辑进行到底,抓着我的双腿将我的袭裤褪下。 热辣的目光扫视着我最私密的地方,我抬眸看到了他灼热的双眼,脸上一热,羞嘚闭上了眼睛。 粗粝的手指将紧闭的花瓣挑开,温暖湿润的物体附在上头舔弄着花径口,是不是还钻进去试探一下花径中的花蜜分泌地够不够多。 我轻哼一声,扭着腰想要躲过这要将我拿下的快感。 作为男子他的力气比我大多了,他用一条腿轻轻将我按住,舌头向上开始舔弄我的小豆豆,粗粝的手指挤入已经开始湿润的花径抽插起来。 “嗯啊--”我咬着下唇泪汪汪地求饶,不要这样。 他的头仍旧埋在我的双腿间,舔弄和抽插也更加卖力气。 他想要让我投降。 我想要翻个身躲开这比刚才更刺激的感觉,他按住我的大腿也用力起来,将我按住,迫使我承受这快感。 “嗯!别呀!”我的声音粗哑难听,尝试说话的後果就是扯到嘴角的伤口,我吸了一口冷气疼的龇牙咧嘴。 他注意到我的状况,停了下来,心疼地吻上我的嘴角,手指却没有停,抽插中带出了几丝蜜液。 快感掩过了疼痛,我在他的爱抚下渐渐化成了一摊水,感觉到我的花径足够湿润之後,他褪下衣裤,露出火热的巨龙。 巨龙的龙首吐着水珠,上头每一根青筋都在跳动,他解开绑在我手腕上的臂纱,抓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