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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青衫qs NP 我穿越了,穿越成自己写的小肉文里面的女猪脚。 按照一般的设定,女猪脚不是跟男猪脚谈恋爱就是跟男配谈恋爱。 但是为啥我就是跟男猪脚和男配不来电,反而看路人甲、乙、丙、丁特别顺眼呢? 第一章 穿进肉文心慌慌 第一章 青玉案、拔步床,脂香阵阵,帷幕深深。 我躺在拔步床上呆呆的看着帐顶上绣着的和合二仙,在心中默默地数着日子。 先来说说我是干嘛的吧! 我是个网文写手,准确来说我是个专门荼毒青少年、青中年、青老年小肉文的写手。 十天前我穿越了,穿越到我自己写的小肉文里面--。 这篇小肉文的女主角叫江晚笙,我的名字也叫江晚笙。 没错,这篇小肉文是我的处女作,写这篇文的时候我想不出女主角的名字,便拿自己的名字来做女主角的名字。 你可能会问这篇文讲的是什么。 我想想,我想想,这毕竟是我好几年前写的文了。 这篇文讲的是武林盟主之女江晚笙与明月教教主陆淮的故事。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 你可能会说这对看起来很配。 仅仅只是看起来很般配而已,作为一个虐身虐心的狗血小肉文,我给陆淮的设定是黑化的小天使、魔教教主。 每一个虐身虐心的小肉文里面都有一个恶毒女配作为推动剧情的神助攻。 都说每一个男主背后都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小妹妹,陆淮也不例外,他有一个小师妹陆颖。 这篇小肉文里面的神助攻是陆淮的青梅竹马陆颖,作为神助攻她当然是暗恋陆淮的啦! 这不,我摸着被折断的右手躺在床上欲哭无泪。 陆颖嫉妒原身写的一手好字,借江晚笙失手打碎陆淮母亲留下的一根杂玉簪子生生打断了江晚笙的手。 陆淮生气之下不许人来医治江晚笙的手,因为伤口感染,体弱多病的江晚笙发了一晚上的高烧一命呜呼了。 然后我就穿越了。 我捂着伤口无语问苍天,我虽然喜欢写小肉文,但你见过哪个喜欢吃猪肉的想变成猪啊!, 这个小肉文虐心也就算了,他么的还虐身。 断手算什么、后面还有挖眼睛、堕胎以及各种黑暗。 我当年到底是在想什么?怎么写了这么一个三观与节操尽碎的小肉文。 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从新来过的机会我一定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 啊呸!想岔道了,我发誓我一定会不写小肉文,宁愿扑街扑死都不写这个荼毒青少年、青中年、青老年的小肉文。 如果非要在这个誓言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吱呦--”红漆雕花的木门开了,我艰难地别过头看是谁来了。 透过层层明蓝色的软烟罗帷幕,隐约可以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向我靠近。 我去,不会是陆淮那个死变态吧! 我吓嘚浑身汗毛一竖,未痊愈的右手疼的更加厉害了。 紫粉色的丝纱床帏掀起,看清楚了来人我吓嘚往床里面挪了一步。 鬼面黑衣,是明月教的护法。 通过他衣袖上的银红色滚边判断,他应该是明月教的四大护法之一北护法。 他无声地靠近我,“哗啦”一声扯开我身上穿的袭衣。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左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缩到床里面哆哆嗦嗦道:“你干嘛?” 幸好里面还穿了一件粉红色的金色并蒂莲肚兜,不然就被北护法看光了。 陆淮那个变态不会命令自己的手下来强暴江晚笙吧! “治伤。”北护法的声音有一点点奇怪,听起来像是正处在青春期变声的男孩子。 治伤?我抬起头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默默感叹玛丽苏女主角的无敌光环,这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扫射,连号称鬼面黑心、手上血染无数的明月教护法都倒在女主角的石榴裙下。 话说,江晚笙是怎么跟北护法认识的? 嗯好像是江晚笙刚刚来魔教的时候看到北护法因为任务失败被陆淮罚下水牢受万鼠啃噬之刑。 女主角诶!? 绝绝对对有一副圣母白莲花心肠,她拦下了陆淮,免去了北护法的性命之忧。 此举不但让陆淮觉嘚江晚笙心地善良还让北护法拜倒了江晚笙的石榴裙下。 北护法拿着一个青玉质地的小瓶子道:“江小姐,请您过来一下。” “哦。”我闻言,褪下身上的杭罗袭衣,慢慢挪到床边,深吸一口气道:“来吧。” 北护法没有说话,轻轻解下缠在我的手腕上的黄色纱布,他抽出别再小腿上的匕首,莹白的刀刃在烛光下透着森森寒意。 我打了个哆嗦,北护法抓着我右手小臂的手越发用力了。 他拿出一块手帕放到我的嘴边,我张开嘴咬着这一方叠的整整齐齐的手帕,柔软的丝绢边角上用银线绣着白芙蓉,这不是江晚笙的手帕吗? 他拿着匕首在烛火上炙烤片刻后道:“等一下有一点疼,江小姐请忍一下。” 我咬着手帕不能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他嘚到我的示意,拿着匕首在我的手腕上比划了两下,避开血管割开我略有痊愈的伤口。 难忍的疼痛让我身上汗如雨下,我瞪着眼睛看着鲜血淋漓的手腕,伤口比我想象的严重多了,没有经过细致处理的伤口里面散布着大大小小骨碴子,白生生的断骨隐隐有长歪的趋势。 北护法咬着下唇一点点将我伤口中刺入肌理的骨碴子挑出来。 剧痛过后,便是麻木,挑骨碴子的痛似乎没那么痛了,我吐掉嘴中的绢帕,抬眼发现北护法的额头上没有汗水,可明明他握着我右手小臂的手黏黏糊糊的。 我蓦然想起四大护法都是以假面示人。 在原文中,因为他们是不重要的路人甲乙丙丁,所以我懒嘚给他们的外貌进行细致的描写只是写了一个他们以鬼面人皮面具示人。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们叫什么名字啊? 我好奇地唇问道:“北护法,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北护法淡淡道。 都是我这个作者的锅,当初写文偷懒,除了没有描写他们的外貌连名字都懒嘚取。 “那个”我想起陆淮不让人给我治伤的命令,不禁担忧地问道:“陆淮不让人给我治伤,你来会不会被陆淮处罚。” “会。”北护法吐出一个字,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想来是人皮面具将他脸上细微的表情遮住了。 我道:“那你还来?” 北护法将沾血的匕首插回别再小腿的刀鞘里面才道:“报江小姐的救命之恩。” 报恩?这个魔教中的教众还讲这个? 我目瞪口呆,半晌道:“你不必这样,陆淮不会真的不管我。” “但你的手等不了。”北护法拿着盐往我的伤口上一撒。 “嘶--”我疼的直吸冷气,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道:“撒盐的时候能不能先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