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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弄,我还不能满足你吗?”严辞哑这嗓子问他。 略微抽出肉柱,看著武妙弄后庭溢出的半透明液体,淫糜一片的狼籍。 下腹再度蓄满邪火,严辞望着他,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阳根再次插入,又问道:“都尉,卑职不能满足你吗?” 刚插入体内的阳根又胀大了几分,插得很是剧烈,武妙弄闭着眼不答话,身体一直随他律动。 孝历一年,正是秋风扬起的时节。湘南候罗汝成与部下李密才攻破湘水之滨的拱城,在城楼杀死朝廷三边总督乔瑾年,九月接着北上,连克湘南东部城邑十余座;十月便开始围攻洞府。洞府为七朝故都,由于地势特殊,历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 前廷闻讯,朝野震动。皇帝命督师左良睿等人率兵前援洞府总督,会师洞府城郊的交通要塞朱门镇。 敌方使者李密前来谈判,两人关门闭户商讨半日,李密才回,夜半左良睿失踪。 而皇宫大内,峗峨壮丽的建筑依然挺立。宫墙森森,瓦缝层层,仿佛外界的飘摇都与之无关,居高临下,以“紫微正中”不可侵犯的王者气概俯瞰苍生,藐视生命。 李宸煜带着顾斓笙去了水绘园,方彻被派去阜阳取苍狼胆。 那夜过后,顾斓笙知道两人心意相通,也不再别扭,安心住在水绘园,一起博古论今,看他如何运筹帷幄谋算换取莲心之法。 李宸煜早知她文采斐然,绝非一般闺阁女子所能及,却不知她何时习得一身武艺,夜里多番“拷问”未果,越发心痒难耐,缠绵索要起来也是无休无止。 “别闹了……嗯~李宸煜,你的那些属下知道他们的指挥使大人这般没脸没皮吗?”跟只发情的公狼一般夜夜钻到她的软被里求欢,体位姿势也是层出不穷。 甚至青天白日荡个秋千也要被他抓住颠鸾倒凤一番。 “在下何需要他们知道,只要你这小内官明白在下思之成灾的念想,大发善心给了我便是。” 李宸煜哄着她抓好绳子,正午的阳光暖暖的铺在她身上,漏在肚兜外的半边雪软白的发光,挺立的尖端被不知节制的指挥使大人吃红了,像抹花蕊,颤巍巍地开在太阳下,诱人的紧。 裙摆下的律动快的跟不上节奏,有黏黏的液体顺着两人相交的神仙洞滴落在地上。 “那个李密……靠得住吗?” “他是我本家之人,此前投靠我父王,凭借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位居舌儒,为人行事也算坦荡,此计用他再合适不过。” 不等一场云雨结束,便有不怕死的下人站在月亮门外通报,说有一份飞鸽传书停在屋顶,那只通灵性的白鸽要李宸煜亲自伸手唤它才肯飞到手上来。 这一闹,顾斓笙没脸再出门了,香喷喷的软榻上也不肯要他,李宸煜刚爬进去就被伊人的脚踩在脸上给踢出去。 踢了三次,两人又在床上过起招来,打着打着就变了味道,李宸煜乘机将人扑到被子里。 开始只是不停地亲吻她几下,到后来就变成了啜吮,顾斓笙护住了这边护不住那边,推开一次推不开第二次,娇嗔中又和呼吸沉重的李宸煜搅在了一起。 他有的是足够的耐心和毅力一点一点地去品尝身下的玉人儿。 最终还是顾斓笙忍不住了,伸着细白香艳的双腿缠了上去…… 十八、天山雪莲((?﹏?)这章好像没有肉只有剧情) 看完李密的来信,李宸煜唇角闲适一笑,亲了亲床上睡梦里的女人,替她盖好被子, 出了房门,听着墙外的鸟鸣声,俊畴的脸上笑意柔和,浑身上下连骨头缝里都透着餍足后的神清气爽。 双手整理好身上都指挥使的飞鱼服,进宫请旨面圣。 孝历皇帝的孩子多半早夭,如今只剩一男一女,皆由周皇后所出。皇长子年幼,且常日贪玩不做功课,目前还不足以成气候。 妙兴长公主虽为女子,却极为用功,年少时正值穆忠临一党火焰嚣张之时,对皇室子女时有践踏打压之行径。 令她从小心思深重,可以说在后宫养精蓄锐多年,野心丝毫不输于任何一个男子,奉历末年受天元帝宠爱,得幸一直在御前侍读,经年累月,前朝后宫也渐渐有了所谓的公主党。 李宸煜去了趟宫里,孝历帝的案头便多了一份公主党结私拉派的名单,以及密室深处被锦衣卫挖出的一套女帝冠冕。 这日,正坤宫空无一人,四周陪侍也都守在门外,妙兴公主提着裙角踏入正殿,看到里面站着的李宸煜,精美的妆容稍稍泛红了起来。 放轻脚步走近前去,同往日一般朝龙案后的人请礼问安,规规矩矩的奉上茶点,看到一旁多出来的紫檀木盒子,眼里有些不解。 孝历帝始终不曾出声,一页一页翻着手中的奏折,养尊处优的面上冰冷似寒窖。 耳边除了书页翻动的声音,还要皇帝渐沉的鼻息,妙兴公主跪在下首,心里不甚明朗。 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取过早膳就不曾回来,前些时日带去密室的小太监也没有再传来什么消息,搅了搅手上的帕子,心口莫名不安。 皇帝由于过度劳累,头痛之症愈来愈严重,喝了妙兴公主自制的香茶才得以缓解,今日却不曾动它,任那杯茶在案头凉了个透彻。 李宸煜始终站在皇帝左侧,像棵青松一般淡若出尘。剑眉下乌亮深邃的眼眸终究不曾落在她身上。 身后大门被推开,皇帝抬头,正好撞见宦官穆忠临领了一位士兵前来禀报前线战况,那士兵看到圣上,两条腿颤抖着便跪倒在地。 士兵衔着满脸怨恨恐惧,“报告皇上,朱门镇之战已告结束,叛军已经占领洞府。左良睿将军也与部下走散,至今下落不明。” 左良睿本是奉历年间的进士,一介书生并不懂带兵之道,只因皇帝生性多疑,不肯将军政大权交于其他悍将手中,才使他独揽军政大权于一身。 只听到“啪”的一声,皇帝已将桌上的茶杯摔于地上,鬓边青筋暴出,双目喷火,嘶吼道:“左良睿是三军主将!连连败绩,下落不明,枉朕如此信任于他!” 妙兴公主知道皇帝的性子向来急躁,再加上连日来前方战事的力不从心,此时定是万分恼火。 士兵被吓得呆若木鸡,她看了眼近旁的李宸煜一眼赶忙起身上前扶着,劝慰道:“父皇别动气,此次大战可能是战略失当。若是另派善武的大将前去,重整旗鼓,收复洞府也不是没有可能。” 穆忠临近日被人盯着,不敢锋芒太露,从不轻易插嘴。这时见公主已经说了话,才不失时机地附和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