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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下面像是长在一起,浓密的毛发带着她的潮水五大三粗的挤在她的穴口,充满野生的张扬。 膨胀的囊袋鼓鼓的挤压着她的臀肉,一粗蛮一细腻,满满的色相。 十二、起于欲,收于欲(H) “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李宸煜低笑着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抓过她的往身下探去。 顾斓笙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抓着手按在小腹处隆起的一团上,气息忽而急促。 “好好摸摸,这可是棍子?” 手心烫的一缩,海棠花般的面上几乎要滴血,羞也不是,恼也不是,她抬手抓他,“硬邦邦的,跟棍子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么?”他含咬她珍珠般的耳垂,固住她的雪臀用力顶她。 “别~” 他说的很认真,硬杵杵的欲望一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舒服的不像话,顾斓笙挂在他脖子上,丰腻饱满的俏乳软软的挤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律动上下摩擦,被迫感受他硬实的肌理。 夜里是有风的,从那微粼的湖面可以看出,可她完全感受不到一丝凉意,纤细柔白的玲珑玉体被他揽在怀里,周身都是暖哄哄的。 当他的吻离开她的唇,转而往下面探索时,她茫然地睁开眼,双唇焦渴地微张着。 听他粗喘的声音在耳畔加重时,逞凶的快感迫使她发出细碎的呻吟。 挺立的雪软被他一点点含进嘴里,吸吮挑逗,先是慢节奏,而后便是整张脸都埋进去饿狼般扫荡。 身体多处淹过陌生而难忍的浪潮,让她不自觉咬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在他越来越有力的律动中,一次次失去了控制,莺声燕啭般娇喘起来。 肢体交缠,年轻的身体像干柴点火般熊熊燃烧起来。 天地之间寂静非常,两人耳畔只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溢出的欢液在两人身体贴合处蔓延,蒸腾出源源不断的看不见的热气。 李宸煜越发血脉偾张,动情地低唤着她的名字,起承转合间,带给她的浪头一个高过一个。 到底是初尝情事的人,怎禁得起这般激烈的欢好,她终于有些受不住了,只觉得他折腾起来没完没了,不由抵住他的胸膛,含着哭意让他罢手。 呼吸里除了他身上散发的男子气味,还有飘荡着青草的香,以及突然起起落落如清泉落水的笛声。 笛声飘荡,忽远忽近,随着风在山头缭绕,也在晚风中起伏,犹如山头脚下的碧绿长河一样清爽。 李宸煜的动作突然一顿,眉梢略沉,然后又将她放在地上快速抽送。 扯过一旁的里衣盖住她的上半身,顾斓笙本想问他什么,却被这激进的快感撞散了思绪,所有的呻吟也被他俯身压过来的唇舌深深堵住。 他说:“只叫给我听。” 难不成还有旁人,笛声,那笛声必然是别人吹的,想到这,顾斓笙好不紧张,缠在他腰上的双腿蓦然夹紧,正在承欢的花穴也是一阵紧缩。 “真要命!”李宸煜粗喘着哼重一声,连送了十几下,抽出来射在外面。 浓浓的精华一束束喷出来射在远处,留下重重的甜腥味。 顾斓笙尚在失禁般的余韵中,无意中低头瞥到,一时没能收回视线。 听说他自小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又因饱读过诗书,面上是文人的俊朗清瘦,里面确是实打实的武将,不说身上的精瘦矫健的肌肉线条,单单胯下之物就异于旁人。 平时金贵的衣料遮挡看不出什么,今夜脱了衣物露出来,顾斓笙才觉得这人当真……当真……野蛮。 她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他那根雄起的欲根,只觉得它看起来好凶,肉眼可见的是一根根挣起的青筋,明滑的液体从玲口溢出,心口一热,身上的燥热感几乎快要点燃身下的草。 李宸煜回头,见她姣好的面孔染了欲念而变得越发娇媚明丽,鬓边几缕浸了含的乌发莹莹发光,盖了一层里衣的酥胸胸膛微微喘着,隐约可见诱人的尖端,胭脂色的香肩玉颈娇汗滚落,看得出已十分困倦和乏累。 他眼底闪过一丝愧意,想着虽然竭力克制,仍是有些忘了形,多半伤到她的身子。 在她羞恼的水眸下,他汕笑着给她擦汗,“疼不疼?” 又低头检查她的下面,顾斓笙刚要制止,来不及合上的双腿又被他打开。 双手一下子收紧,她是心悦他,可就这么直接被他盯着女儿家的私处细究,莫名的紧张羞窘让她心跳加快,肿嫩的花穴娇弱无力地流出点点花液。 开了苞的蜜穴于李宸煜而言是毫无抵抗力的,透着水的娇憨样看的他欲念说来就来,腿间的支起像是比之前更硬了。 眼底浓郁的欲念暗暗翻涌,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心心念念的人儿无一处长的不好,无一处不让他销魂蚀骨,心荡神驰。 远处的笛声收尾,悠长的声线还在山中回荡,李宸煜心神微敛,闭着眼,缓了缓粗沉的呼吸,她手心的黑印他早就注意到了,不敢再耽误,强压着自己的欲念替她料理腿间残留的水痕。 身边找不到趁手的东西,只好取了自己的亵衣给她擦拭,这过程自然是无比的煎熬。 (猝不及防就收费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手痒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