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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奚盛楠望着大家投过来的目光:“也许只是个巧合,我的里有一个女主角就叫瑕玉,那是我的第一部 。” 没想到奚盛楠不仅是个摄影师,还是个家。 “业余爱好而已。”奚盛楠淡淡说道。 此时正有几个人从成员们身边经过,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瑕玉姑娘真是可怜,要我说,这名字起得就不吉利,美玉有瑕。” “偏你有的说,还一套一套的,你要是会测字,还要那些巫大人做什么呢。”另一个人说。 “咱们还是听听巫大人怎么说吧,凶手逃不出巫的眼睛。” 几人边说边走向了二楼人群汇聚的平台。 “美玉无瑕,奚姐,这和你写的那个女主的名字完全一样。”杜灵雨声音微微颤抖,不明白画是怎样获取大家信息的,居然能够捕捉到成员所写的文字作品。 奚盛楠脸色也不大好看,即使这只是个巧合,那也是个不吉利的巧合。 “奚姐,里的瑕玉是怎么死的?”卫东问。 奚盛楠抽了抽嘴角:“没死,瑕玉在里没有死,最后凭借自己的努力获得了幸福。” 不知道为什么,卫东觉得瑕玉没有死更加可悲,坏心眼子的画推仿佛就想把幸福美好的东西弄死了给人看。 “说不定这就是个巧合呢,咱们先去打听一下这里的瑕玉姓什么吧。”陆恒在尝试安慰奚盛楠。 奚盛楠似乎有些望而却步,眼睛在人群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牧怿然的脸上。 牧怿然:“我们留在画里的时间越短越好,我建议现在分成三组,一组回我们住的房间找线索;第二组在周边走一走,即使没有线索,能够了解这地方的规矩也行;最后一组去楼下的事发现场。” “我下去看看。”方菲干脆说道,此刻她已经把衣饰做了简单改变,将包头用的宽纱紧紧束在腰间,整个人就显得十分利索。 “我也去!”卫东紧随其后。 卫东难得一遇的英勇慷慨,把一旁的罗勏看得目瞪口呆,罗勏小声说:“我就不去了……尸体什么的我还不太习惯……” 陆恒的话是对着奚盛楠说的:“你先别想太多,我们先少去几个人探探风。” 奚盛楠想去又有些胆怯,此刻便只得点头:“你们注意安全。” 柯寻与牧怿然交替一个眼神,就跟在卫东身后一起去了:“什么时候胆儿这么肥了?敢单独往前冲了。” 现在的卫东的确成长了不少,很少求助性地喊“柯儿,大佬”了,看到今天的罗勏天天“哥,姐夫”的,令卫东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单独往前冲?”卫东指指走在前面的方菲:“她还是挺给人壮胆儿的。” 柯寻:“……” 方菲走在最前面,束腰棉袍穿在她身上竟也很妥帖,在烛光之下,棉袍的面料上显现出哑光的异族花纹,圆圆的连珠纹里面是花朵和鸟。 卫东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花纹,与大家大同小异:“我觉得这上面的鸟好像都是乌鸦。” “摸木头,不吉利。”柯寻面无表情。 “卧槽,你浩文儿上身了?”卫东说着说着就停了话,大家这时候已经来到了二楼,前面的人群中似乎有人在大声争执着什么。 ——“就是他!一定是他!他们萧家一直想和楚家联姻,现在希望落空了,他索性就杀了瑕玉!”似乎有人在指认凶手。 人们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一个面红耳赤的年轻人的脸上,年轻人眼神闪烁了几下,紧接着为自己辩解:“反正我没杀她,就算联姻不成,我也没必要杀人啊。” 很快又有人说:“你说过这样的话,你说你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你说这话的时候,我们很多人都在场!” “我……”年轻人一时说不出话。 这些人的声音很大,柯寻几个人站在人群之外也听得一清二楚。 卫东忍不住低声与柯寻吐槽:“这剧情怎么这么狗血啊,有点儿像00年代三流编辑写的狗血剧……” “别这么说,盛楠是认认真真写作的人。”站在一旁的陆恒突然说道。 这句话的信息含量不小,柯寻侧过脸来看了看陆恒,站在几人前面的方菲也回过头来:“你是说,现在发生的事情和书里的情节一致?” 卫东也表示吃惊:“你看过那本书?女性?” 方菲的眼神从卫东脸上飘过去:这是重点么…… 陆恒却先回答了卫东的话:“是,我看过。那是盛楠的处女作,就发表在一家女性文学城的网站上,受众很一般,可能是情节不够跌宕起伏,但却写出了真情实感……” “哥们儿说重点。”卫东提醒。 陆恒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那个女主瑕玉,也姓楚,之前和萧家有婚约,后来萧氏一族衰落,楚家单方解除了婚约。” 被众人指认的年轻人就来自萧家,从人们的言谈中分析,他之前和死者瑕玉有婚约,并曾在众人面前说过‘求而不得,不如杀之’的狠话,现在被大家拿出来作证据,萧郎有口难辩。 几个人听了陆恒的话,安静了片刻,方菲先看了看柯寻:“我不相信这幅画还会像上回那样,要一一读出我们的内心世界。” 柯寻想了想,问陆恒:“奚盛楠以前认识摄影家毕笛吗?” “我想应该不认识,毕笛90年代就已经去世了,再说这两个人所居住的城市也离得很远,不太可能产生交集。”陆恒迟疑了一下,又补充一句:“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摄影吧。” 可为什么画给出的第一条线索偏偏选择了奚盛楠的呢?如果奚盛楠与画家没有特殊渊源,今天这样的情景以后会不会出现在每个成员的身上? 柯寻看了看方菲:“我也不相信这幅画会走上一画的老路,去深挖每个成员的内心资料。” 卫东透过川流的人影,隐约看到了躺在那里的死者瑕玉,身上盖着灰蒙蒙的布,有暗红的血迹从布下面渗出,血流如同已经胶凝的小溪,停驻在一个方向,仿佛意欲指认凶手。 卫东心里一颤,离柯寻近了些,才略微踏实。 “我觉着,这幅画只是借助了奚姐写的,而且还改了好多地方,奚姐刚才说了,女主根本没有死,还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卫东说出自己的看法,“这故事发展到现在,已经和那本关系不大了吧。” 陆恒抿了抿微厚的嘴唇,在烛光之下,他的五官更趋近于东南亚人:“这是盛楠的第一部 ,她以前曾经透露过,这差不多是个半自传体的,听说很多作家的第一本都有些自传的性质。” 忽暗忽明的烛火,像陆恒所说的话一样迷离不祥——自传,那死者瑕玉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