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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车,卫东还不忘找补一句:“就是想看看这美术馆儿混得有多惨……” 柯寻和牧怿然已经乘前一辆出租车到了,站在两人身旁的黑色长马尾辫的女孩正是方菲。 这个发型令方菲看上去更利索,也更冷了些,她冲大家点了点头,并不多言。 “哥哥哥!姐夫姐夫姐夫!”远处一个声音响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罗勏踏着脚下的体感车,左摇右晃地过来了:“幸亏你俩个儿高,要不我又得绕这个破楼转一圈儿,我找半天也没看见美术馆。” 柯寻无声地指了指“这个破楼”门口的大字——旧站美术馆。 “呀呵,这儿呐~”罗勏这才停下了体感车,眨巴着眼抬头看,“这小破楼也忒破了,还这么小,我还以为是个便利超市呢。” 这座美术馆并不算很小,老城市的旧火车站大楼几乎都这么大。 “我还当你以为这是个存车处呢……”卫东说。 “呀呵,东哥?!什么时候到的?”罗勏突然发现卫东,激动不已,紧接着就看到了秦赐:“秦哥!”然后又看到了邵陵:“邵哥!”然后又看到了朱浩文:“文儿……” 朱浩文:“别乱叫哥。” 罗勏开心地凑上去用手肘蹭蹭朱浩文:“有本事亮身份证儿,看谁是哥~” 朱浩文:“……” “啪!”罗勏用手机给两人来了个自拍合影,“现在年轻不算啥,十年后咱俩再拍一张儿,看岁月饶过了谁~” 罗勏看了看手机里的照片,两张年轻的面孔释放着无限青春,虽然一个毫无笑容,一个强颜欢笑。 罗勏很想说,大家在美术馆门口合一张影,又觉得这个提议似乎不吉利…… 朱浩文的目光转向美术馆:“这家旧站美术馆的受众并不理想,甚至很多市民都在抱怨当年的市政决策……” 罗勏:哎?话题转换得一点儿都不合情合理。 邵陵抬头打量着这座老旧的美术馆:“当初的这一市政决策莫非受到了其他因素的干扰?火车站被改建成美术馆是2009年,之前你们经历过的其他美术馆建馆日期各异,有的是上百年的老馆,也有的是这两年新开的馆,我认为我们有必要查一查这些美术馆建成的原因。拿现在来说,这座美术馆力排众议建出来,市民都不买账,这可以说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但这个决定当初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呢?” 邵陵说完这话,看了看四周,还好这里门庭冷落,只有几个伙伴孤零零站在大门前。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副画,当初的香港开发商出资买下那块地皮,结果导致春笋公寓的老住户被强令搬走,甚至因此产生了怨气,”秦赐也有同感,“这么看来,似乎这些美术馆是被冥冥中的什么力量催建起来的。” 第217章 逆旅02┃棋子。 催建,这个词让罗勏不觉打了个哆嗦。 入画的这件事情一定有幕后的主使者,或许是某一个人,或许是某一个组织,或许是某一种神秘的力量。如果幕后主使者能够左右现实中的个人甚至集体的意志,那这股力量简直是难以估计的强大。 邵陵似乎读出了罗勏的想法:“如果对方真的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就不会想尽办法让人们入画了。我认为,这种力量的施展一定有很大的局限性。” 秦赐微微点头,关于这些推测,几位老成员早在之前就谈到过,可每次谈到入画这个阶段,就无法继续展开。 “所以说,这些美术馆的地理位置是至关重要的,但究竟有什么背后意义却很难说。”秦赐说。 “你们一共经历了多少幅画儿了?”罗勏已经收起了极地白的体感车,将其折叠着提起来,看起来很是轻便。 卫东:“我和柯儿已经9幅了,浩文儿比我们少两幅,牧老大和秦哥比我们多两幅。” “那就是说,我姐夫和秦哥已经通过12幅画了,是不是快通关了?”罗勏摸了摸下巴,今天的手腕上并没有戴很豪的手表,只是一只运动款的卡西欧,“我是觉着,画推好像特别喜欢13这个数,每次都选13个人,那是不是也一共有13幅画啊?” 朱浩文:“9 2=11。” “哦……那就是我姐夫和秦哥已经通过11幅画了,那也不少了啊,快通关了。”罗勏没在自己的算术上多啰嗦,立刻切回正题。 秦赐微微点头:“关于13这个最终数字,我们之前也有过这样的猜测。” “假如真的是一共13幅画,姐夫和秦哥通过了13幅画之后,是不是就把这场游戏完全结束了?”罗勏面带天真地问。——等完全结束之后,大家是不是就可以共同庆祝胜利了…… 卫东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怕万一,他俩通过13幅画之后,结束的只是他俩,后面咱们就只能靠自己了,谁通关了13幅画谁就自由了。” “……”罗勏望着在自己心中似天神一般存在的牧怿然,“姐夫他们不可能不管咱们吧,还有哥呢。” 柯寻以哥的口吻语重心长道:“怕就怕十三幅画之后,这些成功者就完全忘记进画的事情了,你要想找某人商量点儿事儿,他身边的保镖就先把你拦下了。” 牧怿然歪头看看柯寻,没想到这家伙在心里居然做过这样的假设。 柯寻同样望着牧怿然:“也不是没这种可能,罗维出去以后就完全不认识咱们了。” 几位老成员不约而同想起了从第八幅画出来时的情景,罗维那孤单的独自离开的身影,当大家尝试着上前同他搭话时,他那茫然而迷惘的神情,完全是面对陌生人的表情。 大家并没有继续打扰他,只等他真正“离开”之后,才以生前友人的身份前去吊唁,并主动承担了一切丧仪安排,以及对罗维母亲的照顾。 牧怿然眯了眯眼睛,自己绝不会允许“失忆”这种尴尬的恶性事件发生在自己和柯寻之间,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 一阵沉闷的钟声突然响起,大家不觉向声源望去,原来是美术馆上方的钟楼发出的响声。 “这老火车站至少有百年历史了吧,这钟楼看着像是解放前建的。”卫东抬头望着美术馆上方的钟楼建筑。 罗勏的着眼点却并不在这里:“三天后的这个时间,咱们是不是就在画里了……” 大家都听到了这句话,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全都选择了沉默。 …… 三天之后,大家再次结伴来到旧站美术馆,罗勏感觉到了时间的吝啬和狡猾,仿佛在画外的时间无限缩短,而入画的时间又在无限延长。 当然,这只是自己的心理错觉,一种难以克服的时间心理障碍。 罗勏依然拎着自己心爱的极地白色的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