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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大脑额叶大约5厘米的位置后,医生就会旋转尖锥,用来切断在前额叶皮层和大脑其他部分之间起连接作用的脑白质。 “用某位医生的话来说,这其实就是把锥插进脑袋里,然后搅和一通。整个过程花不了十分钟,十分钟,病人就很可能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卧……槽……尼玛……”卫东目瞪口呆地骂,“这他妈不得把脑浆子搅成粥了?干这事的是医生还是魔鬼啊?!” “这种手术的死亡率高达14%,但在当时仍有一部分医者对使用它有着近乎病态的迷恋。”秦赐道。 “迷恋……居然还有人迷恋这种变态手术?”卫东捂着自己的额头。 “前额叶皮层是人做出决策、塑造并保持个性的关键组织,”秦赐说,“所以那个时候的某些医学专家认为,这种手术是给灵魂在做手术,他们认为通过这种手术,可以重新塑造一个更能被社会和大众接受的人。” “看来关键就在这儿了,”柯寻说,“如果ABC试验室是在研究人,那这个D试验室的实验目的,就是改造人。” 第112章 人学11┃明亮温暖的柯寻。 牧怿然手中的实验日志又翻过去几页,这几页所记录的都是手术的准备情况和213号试验品的身体状况。 直到又翻到一页,上面写着: 四月二十日下午三点整,为213号试验品实施前额叶切除手术,手术过程顺利,用时9分钟23秒。 手术过程中,213号试验品意识清醒,并能回答相应提问。 术后,213号试验品陷入昏迷。 …… 下午六时十五分,213号试验品脑死亡,本次手术宣告失败。 “草。”柯寻骂了一声,但见牧怿然仍在往后翻,只好继续为他举着手机照亮。 ——六月十日,214号试验品术后第二天,上午九时零三分清醒,无法对研究人员的问话做出反应。 ——六月十三日,214号试验品确诊为持续性植物状态。 ——八月三日,251号试验品术后丧失语言功能。 ——九月二十一日,276号试验品术后经过智力测试,确定倒退为2岁儿童心智能力。 ——十月九日,282号试验品术后身体机能一切良好,准备进入第二阶段测试。 ——十月十三日,282号试验品在测试中未出现预期不良反应。前额叶切除手术,确定对282号试验品未起作用,实验组经过商讨,准备十天后对282号试验品进行ET实验。 ——十月二十三日,对282号试验品进行ET实验,首日没有效果。 ——十月二十四日,ET实验周期长、见效缓,还待长期观察。 之后的研究日志,都是记录对282号试验品的ET实验状况,以及更多试验品的前额叶切除手术记录。 柯寻就问秦赐:“持续性植物状态是什么?” “植物人。”秦赐道。 “ET实验呢?”柯寻问。 秦赐疑惑地皱了皱眉:“ET?内皮素?胚胎移植?” “听起来不大像,你说呢?”柯寻偏脸看向牧怿然。 “嗯。”牧怿然已把日志翻到了最后一页,“这一册日志,只截止到这一年的十二月,并没有写到最终的实验结果,也没有提到实验的目的。” “而且听起来也不像是十分规范的医疗日志,”秦赐接口,“可见这里并非专业或专门的医学机构,只是借助了一些医学手段来进行实验。” “而这家研究所,似乎也不吝于采取各种是否经过认证和批准施行的研究手段来进行研究,”牧怿然冷声道,“可以说,为了实验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画这幅画的人,是想阐示‘人’的研究价值,还是揭露这种罪恶变态的研究机构?”朱浩文发问。 秦赐道:“我倾向于后者。” “如果是后者,那我们就需要想一想,画作者会把他的签名放在什么地方。”朱浩文道。 “会不会是门厅影壁上那几句冠冕堂皇的话上?”卫东寻思。 “会有这么明显吗?一进门就能被我们看到。”朱浩文说。 “有什么准儿呢,灯下黑嘛。”卫东说,看向柯寻,“柯儿,咱俩上去试试。” 柯寻就和他一起离了地下,来到了一楼的门厅。 这几句话似乎是用油漆写上去的,柯寻去食堂找来了两把刀,和卫东一人一把,硬是花了一上午的功夫,把这些红漆从墙上刮了下来——以防签名就被这些漆盖在下面。 然而让卫东失望的是,漆字下什么都没有。 “果然没有这么好的事儿。”卫东甩甩酸疼的手,“柯儿,你说我随身带着这把刀,晚上要是有什么东西上来拽我,我给丫一刀,能不能行?” “够呛,”柯寻虽然不想给他泼冷水,但也不得不让他认清现实,“真能那么容易让你砍着,这画也就没什么难度了,不过这刀你可以带着,壮壮胆。” “壮胆有个屁用,”卫东叹了一声,“我还怕揣着它把我自个儿伤了呢,算了。我今晚要去的B试验室秦医生不是说了吗,会让人产生焦虑甚至有过激行为……你说我今晚怎么熬过去啊?我真怕我折在这一回上。” 柯寻垂眸想了想,忽然抬眼望住他:“其实我觉得B试验室才是四个试验室中最容易熬过去的一个,只不过是丧失各种感官而已,你想想,什么情况下的人和丧失感官没什么两样?” “死呗。”卫东丧气地说。 “我就不该对你的智商有期待,”柯寻冷漠脸,“除了死,还有两种情况,一是晕厥,一是深度睡眠。” 卫东:“咦?!” 柯寻:“跪下叫爸爸。” 卫东:“爸爸,您老人家虽然说得有理,但是你认为我在那种情况下能睡得着吗?” 柯寻:“我他妈就不想认你这么蠢的儿贼。睡不着可以晕,晚上十一点之前,让牧大佬去你们B区,把你和浩文儿先掐晕过去,晕了之后就算丧失感官你们也感觉不到了,轻轻松松一觉到天明。” 卫东:“卧槽!这主意太正了,叫你爷爷我也不亏啊!行,就这么着了。” 柯寻:“你也别太乐观,万一那些‘研究人员’非得把你们弄醒了再做实验,就只能硬扛了。” 卫东:“……甭吓我了,我觉得那种实验,也亏了是祁强黄皮徐贞和秦医生这些人,祁强黄皮一看就是又硬又横的人,徐贞虽然是位女同志,但性格强势,意志肯定也比常人坚定,秦医生本身就是个医生,对这种情况还不至于太慌张——连他们那样的人都差点熬不过一宿,我这样意志薄弱又怕受罪的人,很可能一宿都熬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