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偏执反派的心尖宠、平安京风流物语 (1-173)(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画怖、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漂亮的太监、我真不是渣男
萧衡得偿所愿,赶紧进行下一步部署,“那待会儿你陪我去跟她打个招呼,看她每天开车这样跑来跑去,也挺辛苦,我都不好意思了,这样以后她就不用再浪费时间。” 两人一前一后起身,向着门口走去,萧衡又添了一句:“记住你得表现得像我的1才行。” 出门走到路边,那辆白色的丰田就停在马路对面。萧衡拉着廖昀在那辆白色丰田视线可及的位置停了下来。 萧衡抬手抚上廖昀的脖颈,假意给他整理领子,却暧昧十足地摸上他的颈侧,反而将领子弄得更乱。 明明是在演戏,被他似是而非地撩拨着,廖昀竟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跳加快,廖昀心想,眼前这人如果真的做0的话,那真骚爆了。 既然答应了陪他演这一出,那就更配合一点。廖昀没有理会抚摸他脖颈的手,直接搂上他的腰,将他拽到怀里,偏头将脸靠近他。 两人身高,体态也没差太多,现在抱在一起,四目相对,呼吸相闻,从那辆白色本田车度看去,正像是两人吻得不可开交。酒后的躁动,很久未曾近距离接触过鲜活温度的空缺感,萧衡好看的侧脸和陌生的体温,都让廖昀生出一种禁忌的快感。 此刻之前我没见过这个人,此刻之后这个人不会再见我,但此刻,我们靠的很近。 我们甘愿靠的很近。 正是因为不会再见,廖昀在那一刻觉得自己可以坦诚相对,不必小心翼翼。 虽然春日尚寒,萧衡穿的却不多,隔着衣服,廖昀摸得出来,这人身板还不错,没有一丝赘肉,就是不知道摸起来手感如何,他很想过将手伸进去一探究竟,不过也就想想了,只是个陌生人而已,也太不礼貌。 抱了一会儿,感觉戏已经够了,萧衡牵着廖昀的手走向马路对面。 萧衡的手温度比他高,握得不是很紧。 看见他们走近,车上的人从车上下来,是个很好看的女人。体态婀娜,样貌精致,妆容得体。廖昀替她惋惜,挺好看的女人,却偏偏看上了个基佬,还这么痴心绝对。孽缘啊孽缘,白瞎了这精致的皮囊,虽说这基佬也有一副好看的皮囊。 萧衡此时又换上一副礼貌而腼腆的表情,还带着几分真实的心痛与歉意对那个女人说:“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我没有骗你,我现在真的已经有了对象。” “我还是不信,你跟江微分开那么久,从没见你跟别人在一起过,怎么现在说有就有了?” 听到她提江微,萧衡本以为自己会不高兴,然而此刻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别纠结什么骗不骗的了,你很好,我们不合适是真的。你看这样,一会儿我要和我男朋友回家,今天先不聊了。以后别再折腾,照顾好自己。” 说罢,他牵着廖昀的手坦白地看着那个女人,坦白的脸上写满拒绝。 他还不忘特意强调一下自己的男朋友。啧啧,廖昀心想,这人真诚的虚伪,戏份真够劲儿。 却没意识到,自己这出戏演得也是同样收放自如,乐在其中。 跟一个陌生人靠得这么近,却还全身心得放松,是未曾有过的。 偷偷瞟了一眼那个女人那五彩斑斓的神情,廖昀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被一个女人这样恨过。 可是很爽。 那个女人什么都没有说,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转身上车走了。 “真绝情啊,你这得让人家女孩儿多心痛。”看着那个女人离开,廖昀松开萧衡的手,调侃道。 “长痛不如短痛,对大家都好。” “拉倒吧,你就是想摆脱人家,明明是她的心痛,换你清净。” 萧衡以沉默结束了这个没有意义的话题。月亮在天上若隐若现,微风在空旷的街巷乱窜。两人就这样默然站在街边,廖昀居然觉得他俩刚才的荒唐行径甚是有趣,其中夹杂着的一点点做了坏事而没被惩治的窃喜,紧张刺激,很奇妙的感觉。 活着,就是一场恶作剧,就是捉弄与被捉弄吧。 其实生活本身,就该有这样奇妙的境遇,不然多无趣。 天垂六幕,千山隐去,清风荡过街道,廖昀心猿意马。 “学生吗?”萧衡突然开口,问的很突兀。 “你看我像吗?” “看着不像,但未必不是。”萧衡一边上下打量着他,一边从口袋掏出一盒薄荷糖,自己吃了两颗,随手递给廖昀。 廖昀接过糖盒,是那种铁盒的绿箭薄荷糖,他上一次吃这种糖果,应该还是几年之前,现今在他生活的城市,市面上已经很少见这种糖果了。 他迟疑地吃了两颗,很凉,薄荷味很重。 “我的确是还在上学。”廖昀像是在回应萧衡,又像是自言自语,亦或是质疑自己。 薄荷糖太凉了,他的神情有些奇怪,一面是迷茫,一面是怀疑,还有一面空荡荡。 廖昀有些醉了。 萧衡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或者说,廖昀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外面喝酒,本身就不对劲,于是提议道:“要不要换个地方继续喝,刚刚算是打扰了你的兴致,赔礼道歉外加谢你替我解围,我请你,怎么样?” 萧衡发誓继续喝酒对廖昀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情,毕竟情绪需要出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廖昀对萧衡的建议非常满意,瞬间有了兴致,眼睛也变得有神,笑起来的时候,阴霾不见,眸子里刚好倒映出一轮弯弯的上弦月。 “好啊。”廖昀将一只手臂挂在萧衡脖子上,以他的身高来说,稍微有点勉强,看起来浪荡极了。两个不靠谱的人在做最靠谱的事。 为了能正常走路,萧衡将廖昀的手扯下来,廖昀并不买账,不依不饶地试图再次搭上去,萧衡只好把他的手紧紧攥在手里,廖昀乖多了。 他们去了另一家酒吧,货真价实的酒精饮料在推杯换盏中被消耗殆尽,喝酒的人儿也终于抵达情绪的临界点。 “我好难受,但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廖昀不知何时开始,泪流满面,陌生的夜和陌生的人,压抑太久了,放纵就放纵了,还端着什么面子。 萧衡有一下没一下拍打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儿。 “什么都不要说,喝吧,留个地址,我送你回家。” 虽然是个偶遇,机缘巧合之下两人也没相处多长时间,但萧衡觉得莫名地亲切。而且他感受得到,短短几个小时,廖昀的情绪变化也太剧烈。所以他想做些事情,让这孩子疏解疏解,毕竟他是长辈。 萧衡平日里并未轻浮至此,今日权当日行一善,让他能够与这疏离的世界多些交集。 廖昀平时也不这样,只是最近太多情绪积压心头。 廖昀彻底醉了,萧衡按照廖昀给的地址将廖昀送回家,临走还拿廖昀的手机给他定了个明天九点的闹钟,声音调到最大的那种。 因为在回去的路上,廖昀告诉他明天上午自己还有课,不能睡过头,学校管得太严了,辅导员就是个傻逼。不能逃课不能迟到不能早退又不给请假,明明课上讲的我自己看看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