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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将它们消化了。他收了目光,目不转睛地往外走去。 等到小徒弟走远了,侯欢才收回目光。 她在渡劫时突然察觉到自己下的禁制被动,因而渡完雷劫后没有休息,就马上赶回了雪谷。 她重新恢复了小屋外的禁制,更是加固了一层,随后才向小屋走去。 这几十年来,侯欢鲜少来到这里。 如今除了他的死活,侯欢一概不再关心。 门刚一推开,就听一阵泠泠铁链相撞的声响,一具冰凉的躯体将她软软揽进了自己的怀抱。 凝霜冰骨大成,侯欢的身体比屋里还要冷清,麻雀却不曾松开手。他四肢没什么力气,只能柔若无骨地靠在侯欢身上,他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嗔怪,“师父怎么一直不来看我?” “……你以为我把你关这儿,是给你享福的?” 她已经废了他的手脚筋,修为遭压制,又用链子把他困在这儿……他却没有一点儿被囚禁的自觉,眉眼笑弯弯的,仿佛是在这儿过清闲日子。 麻雀的手指在她腰后慢悠悠地画起了圈儿,他笑道:“我当然知道啊,我是师父的禁|脔——”说到最后两个字时,他低低笑出了声,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侯欢耳畔,嗓音低哑又勾人,还带着点儿得意与欢喜,“我可是师父一个人的禁|脔……” “再□□的话,我把你的手脚都给剁了。”侯欢面不改色地把腰上那只手给扯掉了,闻到空气里那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她一把将麻雀扛了起来,往前几步便放在了床上。 屋里摆设简单,只有床与桌椅,石地板微微发着热,虽说外边寒冷难耐,屋里却温暖如春,以免无法修炼的麻雀冻死在里边。 床头一角有一根粗长的铁链,这根铁链与他的手脚相连,常年的摩擦使得手腕与脚踝的肉有些腐烂,伤口上还渗出了鲜血,沾染在素白的衣袖上宛若点点红梅。 因着屋里暖和,麻雀衣襟半开也不觉得冷,他坐在床边,这会儿正笑盈盈地望着站在他身前的侯欢。 对于麻雀,侯欢对他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想到平日乖觉的小徒弟会误闯此处,还粗心大意地往冰棱上撞,侯欢看着麻雀的目光就幽深了起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哪还能对他做什么?”麻雀眨了眨眼,“我就呆在这里,是他自己要往我这儿来的。” 要不是因为他把她新收的小徒弟引诱前来,侯欢又怎么来见他一面? 他本为水灵根,水化为雾,雾中受他控制能幻化万物,是为幻境。好在今日还下起了雨,不然他无法用残留的那点儿灵力做到这一步。 没要了新师弟的命真是可惜。 麻雀在心中感叹,面上笑盈盈的一脸无辜样。 侯欢凝视他许久,开口道:“莫要动他,还有,不要妄图试探我的底线。” “这一回关我什么事?”听得出侯欢对那个新徒弟的维护,他软绵绵地探身搂住了她的腰,轻哼一声,道,“我也是你的徒弟,还是你第一个徒弟,又好看又有用还会暖床,你怎么就不能多来看看我呢?” 侯欢不答,她拽了一把铁链,伤口上的刺痛顿时惹得麻雀嘶了一口冷气,手软无力下只能被迫摔在床上。 见侯欢转身离开,他心慌地往前爬了一步,想拉住她的手却又没有力气将她留下。他问道:“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他还有好多话没有跟她说—— 回应他的,是关门的一声脆响。 ※※※※※※※※※※※※※※※※※※※※ 啊啊啊好气哦就差两分钟 本来想这一章就写完了的,但是想在今天之内更一章,所以来不及写了Orz下一章结束这一卷 下一个故事还没有想好……纠结写娱乐圈还是写霸道总裁害怕我 第099章 怀魂(完) 离开禁地后,侯欢径直往她屋里走去。走到半路,她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又去了小徒弟的房里。 房门一开,她就见到小徒弟正站在一面墙壁前,乖乖地面壁思过。侯欢的脚步一顿,迈步来到了他身后。 她的脚步声很轻,小徒弟又想着别的事情,因而等到侯欢的手揉上他的头,小徒弟才惊讶又欣喜地意识到了她的到来。 他想要往后看看师父,但一想到自己在受处罚,才死死地压制住了转头的冲动。小徒弟压了压眼里的情绪,含蓄地低唤一声:“师父。” “我出去这么久,你的修为怎么一点儿都没精进?” 对于他误入禁地一事,侯欢并未过多提及,只是关心起了小徒弟的修为。 她曾答应过老祖宗要将凝霜冰骨传承下去,侯欢虽然算不上什么有情有义的人物,但答应下来的事自然会尽力完成。 庆幸的是,侯欢虽然没有教徒弟的经验,如今收的这一个小徒弟却不用她多费心思,就能自己努力修炼,不用多费劲就掌握了心法。 小徒弟没忘了自己现在在受惩罚,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空荡荡的墙壁,事实上他颇为享受头顶上那温柔的抚摸。 他开口道:“许是要入金丹期的缘故,不知为何……徒儿迟迟无法定下思绪结丹。” 他顿了顿,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想往身后看一眼,又停住了,“徒儿看玉简上说,修炼到了一定境界自然水到渠成的结丹,那为什么我又在此受阻?” 小徒弟卡在了金丹期这一个坎上? 侯欢想了想,她只记得当时为了借雷劫离开炼妖壶才会选择结丹,那会儿也并未遇到什么困难,轻松就结出金丹了。 话说回来,除了元婴上的那道裂缝,她几乎从未遇到一次难以迈过的阻碍。 如今徒弟有疑虑,做师父的当然得帮他解决问题。 回想到老祖宗曾对她说过的话,侯欢笑道:“修仙本是一件看似虚无缥缈的事,你若想走到终点,便要寻一条道。” “道是什么?”小徒弟忍不住问。 “道这种东西,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呐,更何况各人要走的道都不同。”注意到小徒弟的侧脸紧紧板成了一团,侯欢笑道,“你莫要太纠结,坚守本心便成了。正巧你还有处罚,这一个月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的本心? 他之所以前来沧澜派拜师,全是为了师父。他自幼就听了太多有关于师父的事,说她天赋之高远超这块大陆上的所有人,且将成为末法时代几千年后第一个飞升的人——他想成为一个与她一样厉害的人物。 既然他现在摸不清自己的道,不知道可不可以走上一条跟师父一样的道? 小徒弟在心里想了想,问出了口:“那师父走的是什么道?” 她走的道? 侯欢轻轻一笑,“那条路不适合你。” “徒儿都没走过,师父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