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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欢揉乱了他的头发,权当接受了他的好意,两眼笑眯眯地道:“这事儿往后再提吧。” 而这一个往后……并没有来的多晚。 几年之后,那一个帮侯欢收药的周管事匆匆传来了两封信,一封报喜,一封报忧。 喜的是,有个不识货的人刚巧在卖侯欢要的东西,管事欢欢喜喜地给买下来了,这下子,所有的药都齐了,只等再找个合适的炼丹师。 忧的是,那些好不容易收齐的药材突然遭人偷走了。 两封信接连而来,所差不过半个月的时间。 再加之前些日子侯欢还在炼妖壶里挖宝贝,又误了半个月,如此算来,她找了快有二十多年才收齐的药材,已经让人偷走了一个月。 侯欢周身的寒气逼人,身下坐着的床榻都结起冰来。 她面无表情,目光却是阴沉沉的。 若只是贪图于那些珍贵的药材,自然是一样一样挑着贵重的拿,更何况里边有几样其貌不扬,认识的人更是少。如今那些药材一起被偷走,想来是知道它们混在一起的用途。 那还会是谁呢? 侯欢下了床,然后迈步往麻雀的房里走去。 才到他房门口,侯欢就闻到了一股清香,并不浓郁,带着一点儿淡淡的药香,悠悠扬扬地飘进侯欢的鼻息里,令人神智恍然通透。 侯欢脚下步伐一顿,她险些了忘了一茬——麻雀是在炼丹房的四长老手下偷学了一些时日。 若是丹成便算了,要是不成…… 侯欢脑子里想着弥补的办法,一边伸手推开了房门。 门刚一开,就有一个人向她扑了过来。 侯欢下意识要动手,但目光瞥见是麻雀,指尖凝聚的寒气才渐渐散去,由他将自己扑倒在地上,目光却扫向清香传来之处。 房中一只鼎炉已被掀开,清香也淡了不少,显然里边的丹药刚被取走。 侯欢这才转眼看向压着自己的麻雀,开口问:“丹药呢?” “徒儿我天赋异禀,炼成丹药之后,自然是下肚服用了。”麻雀的屋里本就是暖烘烘的,加之鼎炉下生的丹火未灭,房里的温度更是高了些。 居然被他给吃了? 侯欢眉梢一抖,目光顺着他的面庞缓缓往下,一直看向了他的胃,心里思索着把他的肚子剖开再取丹药出来的可操作性大不大。 然而结论是,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会先弄死麻雀,再开刀解腹。 她抬眼看回麻雀的面庞,道:“你想要如何?” “我想要什么,师父还不清楚吗?”麻雀笑盈盈地跨坐在侯欢身上,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这一松,衣襟也垮下肩头。 “我想干这件事可是想了很多年了。” “师父啊,我等了这么多年,你还不能让我一尝所愿吗?” 麻雀褪去身上的衣裳,手指轻轻捧起了侯欢的面庞,在她幽深的目光下,低头印下浅浅一吻,“师父,您难道就不想尝尝我这炉鼎的滋味吗?” 侯欢面不改色,“不想。” “可我的身体每天都在渴求着师父品尝。”麻雀认真地注视着侯欢的双眼,接着道,“就算不想满足我的愿望,师父也得为自己考虑吧。” “我一直都知道师父的元婴出了问题,所以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修补的药材,除此以外,还需要一个同为元婴期的人来炼化药力……” 侯欢元婴破损这事儿知晓的人不多,如今从麻雀嘴里说出这件事来,她的神色也未曾有过一丝动容,仍是眉眼微弯,笑吟吟地注视着身前人,好似那一个无法修炼、几乎断了全条修仙路的人不是她。 麻雀叹了一息,似是惋惜,又有些埋怨地吮了吮侯欢的唇瓣,“我都心甘情愿让你利用了,还特意献身,你怎么就不把握这个机会呢?” “为了师父,我日夜不歇地修炼,这不,刚刚才摸到元婴期,就迫不及待地想帮师父一把。如今丹药进了我的肚子,药力也在我体内炼化,所以我现在……是师父专属的药人呐。” “师父,您真的不想试一试我的滋味吗?” 为了同她上床,他倒是绞尽了脑汁。 麻雀不再说话了,他笑盈盈地揽住了侯欢的脖子,桃花眼含笑,眸光流转,仿佛眼里荡了一壶清酒,香气扑鼻,诱人得很。 他胜券在握,不用猜也知道侯欢的选择是什么。 面对着他的盛情邀请,侯欢的目光深深,不答话了。 不跟他上床,她就无法修补那一颗破裂的元婴。元婴无法修补,她就无法完成任务,无法离开这个世界。 拒绝他,重新寻一遍那些难得的药材,重新再找一个合适的弟子,重新将他带到元婴期吗?可那新收的一个徒弟,会不会像他这样进度奇快? …… 总而言之,所有的考虑最终都汇成一个问题,现在一个大好的机会送上门来,她要不要把握? “你都替我选择好了,还要我选什么?”侯欢嗤笑了一声。 她的话落下,麻雀就笑了。 不用侯欢动手脱衣裳,他早已按捺不住,欢喜地亲上了她的嘴唇。 虽说是麻雀主动,但到底他还是初次接触这码子事,下手时还带着颤抖。 他面相是极美的,五官秀丽,却又不似女子那般妩媚,上扬的桃花眼徒添一份艳丽,怎么看都像是个有经验的,谁想他这模样,怎么也配不上手下这羞涩又纯情的动作。 侯欢由着他作动,可他扯了老半天都没能把她的腰带扯下来,本来还极高的兴致生生败了两分,这会儿咬牙切齿地跟腰带杠上了。 他坐在自己身上折腾了半晌,侯欢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场欢好的主动权就交到了她的手上。 然而在这一件事上,她又冷静得可怕。 她言笑晏晏地挑逗着看似老司机,实则这方面一片空白的麻雀,身体上的欢愉有,心里却不曾为此所动。 即便是兴致攀上最高的时候,侯欢的脑子也还保持着清醒,笑眯眯地看着麻雀趴在她的身上,气喘吁吁地动也动不起来。 正因为这一份清醒,使得侯欢能够清楚地看见了,麻雀的左后腰上渐渐浮现出来的红色花纹。 那是一只仰首欢鸣的凤凰,颜色如火如荼,鲜艳动人。 只这一个瞬间,侯欢就想起了一个人来,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胡不归?” “谁?”麻雀这会儿意乱情迷,突然听到师父叫出一个外人的名字,他不太开心地张口咬住了侯欢的耳垂,虎牙尖尖,却是极其温柔地叼住了那颗耳珠,“师父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想起别人的名字?” 别人? 不是他的名字吗? 说来也是,那一个人不知道辗转附身了多少个子孙后代的身体,胡不归这一个名字,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