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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 “刚开完会,准备吃点东西。”封斯年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发现里面只有一个鸡蛋,空荡荡的。 “这个点吃东西?”巢友儿手在肚子上划了划,往下。 “你有什么事?”封斯年不太想寒暄。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张衡不在?”他突然问。 巢友儿划到小腹上的手指一顿,红润的脸色立即变得黑沉。 本来封斯年还在等她回应,发现屏幕一黑,那人已经挂了电话。 封斯年内心毫无波澜,他放下手机,把那枚鸡蛋从冰箱里取了出来,思索着一枚鸡蛋能做什么吃。 答案是空白。 封斯年叹了口气,拿出小锅注入热水,把鸡蛋放了进去,打开火后他靠在大理石板上静静注视着火,又莫名想起刚刚那通电话,巢友儿的面孔印在脑海里。 封斯年对巢友儿的印象其实也只停留多年前张衡的婚礼上,当时他是只顾着照顾倪香,对新娘子没有过多的关注,真正注意到她,应该是在三年前她跟张衡离婚的时候。 记得当时张衡出轨被她发现,两人在感情方面闹的很厉害,听说张衡都给她下跪了也没有挽回这场婚姻,巢友儿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加上巢友儿火爆的性格说话向来恶毒,张衡被她一顿羞辱,一气之下离开了家。 跟巢友儿再次接触也是那个时候,张衡赌气出走后发现忘记拿合同,不得不求助路过他家的封斯年帮忙上去楼拿一下合同。 封斯年取到钥匙后意外张衡只是单纯的不想进家门,并没有多想,上楼开门时也不知道家里会有人,进去刚走到客厅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在卧室里哭。 他尴尬地蹲在原地不知所措,后来在客厅里没有找到那份合同,只好去敲那扇卧室的门。 巢友儿看到他并没有给过多的眼神,她双腿盘坐在大床上,只太企图凶巴巴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抱歉,不知道你在,我来拿文件。” 巢友儿别过脸,伸手朝卧室那堆废墟里一指。 封斯年微微颔首,捡起那份沾了污垢的合同,他说了句谢谢,走之前想帮她带上门,心里又觉得有些不放心,犹豫了两秒,转身问道:“你刚才是在哭?” 巢友儿的眼神立即杀了过去,静静看着封斯年,她突然笑了,一副淡定的神色和语气,歪着头,又咯咯咯笑了,“我刚是在自我安慰。” 封斯年一头雾水,还没等他发问,巢友儿的话又传过来,“简称自……”慰 看到封斯年脸色大变,巢友儿心里的恶趣味一下子荡然无存,甚至有些恶心自己的行为,她冷了脸,抬手:“算了,拿完东西就走吧。” 巢友儿不知道的是,虽然封斯年表面上没说什么,其实那天他真的是落荒而逃。 锅中的水沸声推动着玻璃盖,封斯年关掉火,下意识用手去捞鸡蛋,滚烫的水蒸气让他回过神,他缩了缩手。 巢友儿是个疯子,这是他三年前就知道的 所以封斯年想,对付这种疯女人,他能做到的只能是远离。 第94章 chapter94 又过了几个月, 听说倪香电视剧杀青了,赖沈靖把几个朋友叫出来一起聚了个餐。 巢友儿没来,听说最近被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小男生追得紧,正躲着呢。 这事倒稀奇, 听倪香的意思,那两人大概是在巢友儿做慈善的时候认识的,两人相差整整十岁,但荷尔蒙来了应该是挡也挡不住, 那男生是个二世祖,尽管是玩也耗得起, 最近对她穷追不舍,但巢友儿那边似乎并不感冒,被逼的紧了, 就暂时离开了北城,出去旅游去了。 赖沈靖:“张衡留给她的那些资产, 够她挥霍了,她也有资本,让她放松放松也好, 出去说不定能碰上艳遇,能早点把自己嫁了。”顿了顿, 她又说, “其实现在社会发展的趋势就是越来越多的小姐姐找小奶狗, 互补下来, 也没什么不好。” “别光说别人。”倪香给赖沈靖切好了牛排换过去, 她最近跟陆飞刚领了证,红光满面的,心情也不错,“你也老大不小了,男朋友也没个影,我都替你着急。” 赖沈靖晃了晃红酒杯,吊着眼看她,“你要是个男人,你会娶不下单的老母鸡?” 倪香握叉的手一顿。 “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不过现在有钱有势,不愁吃不愁穿,也算是补偿。” “也不一定所有男人都希望另一半生小孩,你知道丁克人群吗,现在生活压力这么大,很多人连自己的烦恼都解决不了,自然有一大部分人群不想要小孩,你会遇到的。” 赖沈靖轻笑了一声,“比如你?” 倪香没说话。 放下高脚杯,赖沈靖长叹了一口气,“真讽刺,能生的不想生,想生的偏偏又生不了。” …… 倪超今年也二十七了,性格洒脱爱自由,属于不□□分爱冒险的那一类人,秋天的时候他驱车去了趟龙隐农场,见到人的时候,给他递了一箱北城的特产。 封斯年还是老样子,只不过竟留了点胡子,更有男人味了,他来时没打招呼,见面的时候他正在别墅前的草坪上打高尔夫,穿了件英式背带裤,休闲鞋,很绅士散发着魅力的装束。 倪超说是旅游的时候路过南城顺道来看看,封斯年猜测大概这是特意过来的,毕竟这小镇再怎么走,也不太顺路。 家里只有新鲜的牛羊肉,少了点佐料,封斯年就开车带他去镇子里转了转,到百货超市挑选晚上做餐的食材。 封斯年看到辛彤,莫名想起之前在这里买涂料的事,他转身去货架上挑了桶白漆铁丝尼龙绳和转环。 “你姐最近怎么样?”封斯年不经意地问。 倪超在柜台买了包烟,“我听我姐说他们年底要举行婚礼,还在筹备中,我姐夫似乎有意退下来回归家庭,最近都有点忙。” 这一点封斯年倒是没料到,“陆飞还年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嗐,反正他两口子赚的钱这辈子也花不完,我姐平时想跳舞了就跳跳舞搞搞演出,不想玩了就去教教书,我姐夫前半辈子苦日子过的太久,他想舒坦过就舒坦着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