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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还运了口气,摸来摸去老半天把主持人都给整着急了,后来他神神秘秘摸出一张卡片,从裤兜里拿了枚硬币刮奖。 【谢谢惠顾】 …… 回宿舍的路上,陆飞捏着那张抽.奖券捧腹大笑,“这就是你说的中奖率超高,百分之九十?” 闫绍一把抓走他手里的卡片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靠靠靠!手气臭死了!” 陆飞笑了一会,正色道,“明天我把账算一下,把卡里剩下的钱给你转过去。” 闫绍挠了挠头,“没事不用。” 陆飞笑了下,“一码归一码,这钱按当初投资走,你本就该拿大头,我债还的差不多了,属于你的那份明天就给你打过去。” 闫绍挠了挠头,一时说不出话来,“谢了兄弟,他们移民了,在美国打官司律师费很高,一不小心就会倾家荡产,你这钱能救我一命。” 陆飞拍了下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走了一段,身后有高跟鞋噔噔噔走路的声响,陆飞没理,闫绍下意识扭身望过去,看清楚追过来的人,乐了,抬起手肘戳了戳身旁的人,“找你的。” 陆飞脚步一停,转身望过去。 钟宓湘换下了刚刚在台上穿的那件轻薄的舞服,身上穿了件奶白色羊绒大衣,黑色长靴,大冷天的光着腿,穿的挺有风度,脸上带了妆,那睫毛长的跟雨伞似得,脸颊也是红扑扑的,脸很小,巴掌大那么一点,没带耳坠,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陆飞看,脸上笑盈盈的,在柔和的月光下,总之挺漂亮一妞儿, “陆飞,刚刚你看见我跳舞了吗?”她期待地问。 “没看见。”陆飞不太想跟她说话,“有事吗?” “呃……”钟宓湘尴尬了一下,她看了看闫绍,又看了看陆飞,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支支吾吾说:“没什么事,我…我就是想跟你们交朋友。” 闫绍笑,接她话:“是想跟我们还是他啊?” 陆飞瞥了眼闫绍,知道他一肚子坏水,抬起手指了指他示意他闭嘴,他懒懒的手插着裤兜望着钟宓湘,问,“你小名叫什么?” 钟宓湘愣了愣,又很快,她答说:“我的小名叫湘湘。” 话音落,她好似看到他微微蹙了蹙眉,那表情消失的很快,不等她看清,就听见陆飞又问,“是不是一厢情愿的那个厢?” “不是的!”她摇头:“是湘江的那个湘。” 一阵风吹过来,刮的钟宓湘的长发四面八方的乱飞,她嫌碍事,就把头发压在耳后,再次抬头,就看到他在笑。 钟宓湘凝着眉奇怪地看着他,他笑的真的挺大声的,看了眼闫绍,手从裤兜里抽了出来,他稍微敛了神色,但嘴角还是向上勾着,明明是高兴的表情,可看在钟宓湘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 总之特奇怪的一人。 “你这名儿真难听。” 她一愣。 他又说,“我最烦会跳舞的女人。” —— 日子过的飞快,熬过漫长干燥的隆冬天,春天走了,夏天到了。 研究生毕业典礼。 学校的综合体育馆里挤满了人,各大媒体也到访,校长在台上捏着一张发言稿正在演讲,场馆里人声鼎沸,个个激动的不得了。 倪香被系推选为研究生代表发言人,她坐在台下紧张地背着稿子,放在一旁的手机大震了两下,抓起一看,是封斯年发来的短信。 【回头。】 倪香浑身一震,攥着发言稿立即回头,她身后乌泱泱坐着一群人,目光搜寻了一大圈,没找见人,她急了,给他发消息: 【你来我学校了?】 【来后台。】 倪香赶紧站起来猫着腰走下台阶,楼梯左拐,顺着一条铺了红地毯的走廊一直走到头,抬头就看到了西装革履的封斯年。 他身旁还有一个拎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应该是他助理。 他风尘仆仆来,领带没拆无框眼镜也没取,怀里抱着一束花,那花的名字倪香叫不上来,反正娇艳欲滴,开的特别好看。 倪香走过去,仰着头盯着他,“你怎么来了啊?” 倪香今天是发言人,所以衣服穿的中距中规,黑色小礼服,露出两条纤细的手臂,裙摆到膝盖上方,长发出垂落在耳后,巴掌大一点的脸颊雪白雪白的,耳垂上戴着一只样式简单的耳坠,站在面前让人眼前一亮,很漂亮,跟仙女似得。 封斯年静静凝望着她,缓缓说:“你的毕业典礼,我怎会迟到。”想把手中的花递给她,她却双手背后躲了一下,望着他笑颜如花:“不要啊,一会该我上台了,没手拿。” 封斯年低头看了眼腕表,问她:“我一 小时后的航班飞纽约,我现在让张特助给你买机票,二十分钟,能结束吗?” 倪香眨巴了下眼睫,“不行啊,一会要举行学位授予仪式,我是代表,还要拍照发言,走不开。”倪香说,“你怎么才回来就又要走?” 封斯年听到这话叹了口气,把手里的话往张特助怀里扔过去,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他将手臂收紧,静静抱了她约莫有两分多钟,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还是不依不舍不愿松开她。 他低头想亲她的脸颊,被倪香别过脸躲开了,她的手挡在他的胸前,红着耳朵,“别这样啊,今天现场有媒体。” “没我的允许,他们不敢。” “那也不行!”倪香推开他,笑了,“好歹是北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你怎么能这样腻歪?” 封斯年挑眉,单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身体一折跟她平时,“我们快三个月,没有约会过一次,你总是有很多理由拒绝我,而现在,竟说我腻歪?” “香香,这不公平。”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说着说着,倪香竟从他的口中听出了点委屈的调调。 “你怎么能乱讲,明明是你工作忙,一百天里,有九十天是不在国内的。”倪香为自己辩解。 原以为他会解释自己消失的这几个月,可最后他却沉默了片刻,摸了摸她的耳垂,什么也没说。 “香香,等我回来,我带你去日本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