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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撩人,贺星河的脖子上青筋暴起,手用力抓着门板边,指节凸起泛白。 他半眯起眼睛,不耐地去扯阮清梦身上碍眼的胸罩,让视觉得到更完美的享受。 阮清梦吓了一跳,手下立即松开了,往后靠了靠,眨巴着眼睛无声地问他—— 怎么了? ——脱掉。他说。 ——不,外面有人。 ——脱掉! 阮清梦咬着唇,把手臂从衬衫裙的袖子里解出来,一咬牙,把胸罩整个扯了下来,上半身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视野里。 胸罩滑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诶,我好像听到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没吧,你听错了吧。” 阮清梦全身僵硬,吓得脸色发白。 贺星河斜眼看了眼地上丢着的胸罩,勾了勾嘴角,欺身上前,两只手抚摸上白嫩乳房,嘴唇在她的肩颈处吻着,渐渐往下,一口含住粉色乳头。 阮清梦被刺激得差点叫出声,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腕,忍住不出声,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身躯颤抖,脚悬在空中无意识地蹬了蹬。 门外三两个人在抽烟谈天,门里的少年弯下腰,含着女孩的乳房反复吸吮,绕着乳晕舔弄,他的下身,一根肉棒高高挺立,透明的液体点点溢出。 阮清梦抱着贺星河,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感受到他的唇瓣,因为不能出声,感官上的紧张让一切都变得敏感,她感觉到湿润的舌头舔过乳头,感觉到薄薄的唇瓣含住乳肉温柔地吸,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背部游走,伸进了裙摆里去摸到大腿根。 修长温暖的手掌插进双腿间,手指隔着丝袜戳刺,在她的穴口来回探弄。 好热……好难受啊…… 好想,好想要他……要他插进来…… 她完全沉浸在了贺星河挑动起的情欲里,竟然有种不管不顾地和他在这里做的想法。 “抽完了?那赶紧走吧。” “你急什么?” “急着回去复习呗,一会儿不看书我浑身难受。” “放屁……” 嘻嘻笑笑的声音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门口。 阮清梦浑身脱力,无力地靠在墙上,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贺星河,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身躯与她紧密贴合,看她眼神温柔里带着一点儿嘲笑。 笑她太紧张,胆小如鼠。 阮清梦视线下移,看到那根紫红肉棒依然耸立,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刚才弄了那么久,他都没有射出来。 好,很好,非常好。 阮清梦对上贺星河眼里没有散去的一丝嘲笑,无情地微笑。 你就这样硬着出去吧。 敢笑我,看你自己怎么解决。 呵。 炖七碗红烧肉~ < 清梦压星河 ( 刀下留糖 )炖七碗红烧肉~ 然而阮清梦还是低估了贺星河。 她埋头整理好裙子,从高脚椅上下来,施施然开门,手才碰到门板的转动开关,被他手掌摁住,身后一具火热的躯体贴了上来。 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放肆地戳着她的腰。 “想走?”他轻笑,大手包裹着她的,轻轻揉捏。 “期末考试想补考了?” 阮清梦平视前方,淡淡道:“贺星河,你无耻。” 他应该是在笑,因为她感觉到了胸膛的起伏,还有从嗓子伸出发出来的笑音。 “是啊,我无耻。”他靠过来,不紧不慢地说,“我一早就跟你说过了,我要报酬的。” “什么报酬?” 贺星河放下手,脑袋搁到她的脖颈处,慵懒地舔了舔她的耳垂,“有三门考试想我帮你作弊。” 他姿态从容优雅:“你让我射出来几次,我就帮你作弊几门。” …… 宾馆房间门被用力打开,少年清瘦的身躯颀长,怀里抱着的女孩乖巧地趴在肩头,他往前走了两步,把她轻轻扔到床上。 阮清梦从揪着打结的发尾爬起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抱着我进来?” 前台小姐看到他们这个姿势时,眼神满满的暧昧和无语。 “那不然怎么办。”贺星河急切地脱着衣服,单膝跪到床上,往前挪两步,摁住她的后脑用力吻下去,他的吻如同撕咬,带着欲望未偿的不满和气恼。 他拉过阮清梦的手,隔着裤子抚摸到下体凸起的那块,那里生机勃发,哪怕隔了两层布料也能感受到烫人的温度。 “你难道真的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这个样子?” 阮清梦一怔,捂着嘴笑了,眼睛闪着狡黠的光,眉目间流转着风情万种,是前不久才经历了男女性事的少女特有的嗲。 她捏了捏胀大的欲望,脸庞清纯,眼神却很勾引,纯洁里的欲是开在夜晚的曼珠沙华,美艳到不可方物。 贺星河沉浸在她迷人的风情里,下腹火热,热的着火,把灵魂都烧起来了。 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脖子,“说好的,射几次,就作弊几门,今天晚上你要努力了。” “嘶——”阮清梦被他咬痛,脸上泛着红晕,倒没有躲,伸出手臂绕在他脖子上,红唇落在他的嘴角,嗲兮兮的声音里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 “就怕你忍不住。” 顿了下,“我奉陪到底。” * “啊啊啊……好大,好深……不要再插进来了,受不了了……” “星河,星河,唔……好舒服……” 宾馆某个房间内,赤裸的年轻男女胶着在一起,满室都是肉体拍打的淫靡之声。 少年额头上滴下豆大的汗水,因为太过忍耐太阳穴突突作痛,手臂上一条条青筋暴起。 微微分开腿跪在柔软的大床上,手底下摁着女孩小巧精致的膝盖,把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下体耸动,肿胀不堪的肉棒恶狠狠地捅进泛滥的花穴,一下一下到达最深处。 女孩皮肤凝脂般白皙,在强烈的撞击下软成水,一双圆圆的眼睛享受地眯起,像懒洋洋的猫咪,红唇微张,随着下体刺激的快感无意识地吐出细碎的呻吟。 长长的头发已然汗湿,粘在脸侧,粘在胸前,有几缕贴在了胸口,挺立的乳房上乳头被吸得红肿,和黑发相映,好不可怜。 “这就不行了?”贺星河喘着粗气,腰部不要命地往前顶弄,粗长的性器一次次破开肉缝,往里深入。 “不是说了奉陪到底的吗,才射了两次,还有一门,唔……微积分你想挂科?” “不,不想。”阮清梦摇头,嗓音沙哑哽咽,“呜呜,太快了,你不要那么深……” “就要。”他蛮横不讲理,“乖,放松点,让我看看你最里面是什么样子。” 湿润绵软的肉一层一层附在棒身上,紧紧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