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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人动作瞬间僵住。 她没有发觉,扬起右手指了指地面,担心他忘记,赶紧提醒他:“别忘了我的鞋,帮我把鞋子带……” “阮清梦。” 身后的人冷不防出声。 阮清梦顿时清醒。 这个声音……她和阮清承当了二十四年姐弟,当然知道这个声音绝对不是阮清承。 她不可思议地抬起头。 果真,包厢里各色各样的灯光下,贺星河坐在她身后,一双清冷如霜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眼眸上挑,如利剑般冷厉,神情淡漠凉薄,薄唇弯起上扬的弧度,没有笑意,只有刻薄。 他起身,弯腰,伸出手将她连人带衣服整个抱起来,转身往门外大步走去。 黄心婷急急忙忙追上来,把手里的高跟短靴往她身上一扔,乐呵呵地走到前面替他们开门。 贺星河抱着她走出门,向电梯门口走去,黄心婷还站着门边冲他们挥手,笑得肆意开怀。 “拜拜~” 回答她的,是贺星河快步走进电梯里的背影。 炖两碗红烧肉~ < 清梦压星河 ( 刀下留糖 )炖两碗红烧肉~ 阮清梦觉得自己真的醉得不清,看人都有重影。 但再醉,她也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贺星河,不是她家祖宗弟弟。 贺星河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地把她塞进黑色卡宴,安全带一扣,直接驰骋而去。 黑色卡宴往跟校园相反的方向开了约二十分钟,停在一家连锁酒店的门口,贺星河一把扯开她身上披着的大衣还有被黄心婷扔在大衣上的鞋,打开安全带将她粗鲁地拉出来。 阮清梦跌跌撞撞的,被拉了个趔趄,站都站不稳,一月的气温低,她只穿着一条黑色连衣裙,脚上没穿鞋,隔着一层薄绒丝袜踩在地面上,冻得一个哆嗦。 贺星河低头看了眼她的脚,眉头皱起,弯腰伸手,手臂从她的腿弯处穿过,将她整个人抱小孩一样直直抱了起来。 阮清梦脑袋晕的找不到方向,两手按在他肩膀上,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冷风吹来,灌进脖子里,冻得她不由自主瑟缩。 “贺星河……”她可怜兮兮地拍拍他肩头,鼻头都冻红了,“我冷。” 贺星河单手抱着她往前走,语气冷漠,“冷就挨着。” 这个时候倒知道跟他撒娇,前阵子干什么去了! “贺星河……” “闭嘴。”他冷冷说道,脚步不停。 贺星河个子很高,十九岁的年纪已经长到了一米八七,他虽然瘦,但全身肌肉线条却流畅有力,不是时下男大学生那种普遍的弱瘦,而是一种极为健康的,阳光的瘦。 阮清梦只有一米六,被他单手抱孩子一样抱起来走,就像挂在身上的一件装饰用时尚单品,她蹬了蹬腿,被他更用力抱住,鼻间的薄荷味和酒精发酵出了另一种芬芳,她整个人就像踩在了一朵软软的,甜蜜的云里。 酒店的前台人员应该是认识贺星河的,见到他进来,眼神难掩惊讶,但仍礼貌地保持职业笑容,冲他点点头,对他怀抱着的时尚单品视而不见。 贺星河抱着她走进电梯,没一会儿,电梯停在十二楼,他利落地拿出房卡刷卡,开了门,直接走到床边,将怀里的人一把丢到床上。 天旋地转。 脑袋好晕。 那点儿乍见到他的隐秘欢喜被这样一搅,统统变成了不忿,阮清梦揉着满头乱发支撑自己坐起来,盯着他,“贺星河你……” 一声冷笑打断要讲的话。 “阮清梦,你可真是好样的。”贺星河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看着她,嗓音像是上好的温润玉器,透着清凉的质感,语气却淡漠到极点。 “你当初说要我尊重你,我答应你我们慢慢来,可你呢!你尊重我了吗?”他眼眶微红,看她的眼神异常冷。 “我费心费力地追你,你转眼就跑了,去和别的男人过夜!?我看我就是太尊重你了!” 最后这句,是从嗓子里憋出来,喊出来的,气恼之中夹带委屈。 阮清梦脑袋有一秒空白。 和别的男人过夜? 谁? 她被酒精麻痹的脑袋此刻竟然转的飞快,思考了一秒,下一秒阮清承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阮清梦蹙眉,解释道:“你说的是清承?他不是……” “阮清梦!” 这三个字声嘶力竭。 她傻愣愣地抬头,对上一双赤红的眼睛。 贺星河嘴角挑了一下,眼底一层漠然:“我和你说过的,是你非要逼我。” 阮清梦张张嘴,刚想说我没有,身子就被用力一扯,贺星河将她抱着翻了个身,整个人半趴在他腿上。 “你、你干什么?”她心慌地想爬起来。 贺星河用力把她往下压,她里面穿的黑色连衣裙很修身,胸前两坨丰盈鼓鼓胀胀,卡在他双腿中间,前端隔着两层布料,刚好触碰到他的性器。 那根东西被困在长裤下,裤裆顶起一大块,他恶意地往上顶了顶胯,那儿就隔着衣服,在她乳沟处来回摩擦。 “阮清梦。”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喉结滚动,声音里有孤注一掷的决绝。 “我要弄死你。” 简单的五个字,蹿过皮肤肌理,居然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贺星河动作粗鲁地扯开连衣裙后背拉链,拉链很长,从脖颈处一路到腰间,链头和链条摩擦发出金属磁声,他拉到底,露出后面一片雪白脊背,中间有一条黑色胸罩带子横亘过去。 白的赤裸,黑色诱惑,黑白相交起来,叫他的理智节节败退。 他指尖微凉,顺着她的脊柱摸上去,摸到胸罩搭扣,慢斯条理地一个个解开,动作优雅,像是对着上好餐肉的兽,蓄势待发。 “我很早就想把它扯下来了。” 话说完,最后一个搭扣松开,胸前的束缚立时消失,白花花的双乳水波般荡了荡。 贺星河野蛮地把裙摆撩了起来,全堆在腰间,手顺着腰间那块温热的皮肤向下探进丝袜里,探进内裤里,摸到她的臀瓣,先用力抓了几下,再轻轻抚摸。 “好软,”他喟叹,“你身上每个地方都是这么软的吗?” 阮清梦红了眼睛:“贺星河!” “不用回答我。”他无所谓地笑笑,手下动作不停,“反正我等下就知道了。” 阮清梦喝了酒意识有点不太清醒,她没有经历过这么亲密的事情,心里一慌,手肘撑在床面上想翻个身,被贺星河掌着臀摁住。 “不许动。”他强势地命令。 贺星河一手按在她背上,一手在她臀部肆意揉捏,顺着中间那条缝隙摸进腿心,食指插进去动了动,发现那里已经流出了动情的湿液。 他轻轻笑